渊瑾自擂鼓山离去,上天山灵鹫宫学了波技能,再下山时,借红叶跳跃时间差,直接到了,江湖上“北乔峰,南慕容”声名鼎盛,剧情开始的时间。
自从将无我境界气息练进北冥无相真气,渊瑾一时平白多了十几年内功修为,一年来勤练不辍,龙象波若功也已练至第七层顶峰,内外兼修,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高手。
渊瑾心想,“学了北冥神功以来,我还从未吸过他人功力,简直暴殄天物。”
无锡城的松鹤楼是附近著名的酒家,楼上视野开阔,风景清丽,楼下一条溪水涓涓流过,渊瑾凭栏而坐,看楼中众人喧哗。
正对的桌子上一名豪爽汉子正吃肉喝酒,好不痛快,邻座一个书生打扮的俊秀青年唤来小二添酒,与汉子斗起酒来。
那书生喝了两碗,双脸通红,他凭栏而立,手指上一道清流汩汩而出,酒气十足,本来酒楼中酒气就盛,他这一下也并不显眼,无人在意。
只不过今天的松鹤楼里多了个渊瑾,他早看到书生的小动作,也不揭破,只是心中在想:“我没想太多,取走了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这段誉怎么还活着?”
只是他虽没说话,段誉却看见了他,开口相邀:“我观这位兄台英武不凡,不如同饮。”
渊瑾有些讶异段誉相请,忙拱手拒绝说:“兄台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素来极少饮酒……”
乔峰段誉相约比试脚力,又邀渊瑾一道,渊瑾也起了要一较长短的心思,痛快地答应。
三人一同赶路,渊瑾看得出段誉身法轻灵玄奇,却与凌波微步绝非一路,心想段誉当真是好命,不知道又得了什么神功奇遇,他又看向乔峰,见乔峰步履稳健,却朴实无华,显然未曾练过高明身法,全凭功力深厚,不落人后。
至于乔段二人结拜,渊瑾却是不曾参与,不过他对乔峰的豪气极为佩服。
一定不能让乔峰再蒙受不白之冤。渊瑾心想。
杏子林中,天色已是全黑,丐帮弟子已经燃起火堆,宋奚陈吴四长老与全冠清已经捆缚一旁,白世镜慷慨陈词,质问全冠清为何反叛,全冠清反而诬陷乔峰是杀害马大元的主谋。
乔峰因几件小事为慕容家将辩白,又“四刀八洞”为四大长老“洗净其罪”,在场众人无不惊叹。
乔峰又对全冠清押后再处,全冠清却明嘲暗讽,百般刁难,随后与徐长老、康敏二人一道勾结“群雄”,又将乔峰契丹人的身份坐实,乔峰自然不信,却苦无证据,又不禁因几人所出具的信件而怀疑起来。
段誉及其身边的阿朱、阿碧、王语嫣等人相信乔峰为人,自是不信,却也插不了嘴。
渊瑾在一旁看着几人构陷乔峰,心中冷笑,他瞥了康敏一眼,顿觉恶心不已,心道:“好恶毒的一只残花败柳。”
乔峰此时已信了八分,他讨要信件未果,却让智光上人将“带头大哥”的签名吞入腹中。
眼见群丐、群雄都认定乔峰是契丹人,原本人人钦佩的汉子顿时人人喊打,渊瑾再也忍不住,站出身来。
“且慢,请听我说几句。”渊瑾打断众人让乔峰滚出丐帮的呐喊,朗声说。
“你是乔峰那契丹狗的同伙,不许你为他狡辩!”
“就是,别想狡辩!”此时群情激奋,哪个又肯听他说话。
还真有人叫着“让他说,看他怎么狡辩”之类的话。
渊瑾真气鼓荡,再开口时,声音浩浩,震耳欲聋:“且听我说!”
众人为他声势所震,一时安静下来。
渊瑾扫了“群雄”一眼,接着说:“此事有几个疑点。”
“其一,乔峰为人粗豪,平日里也未必会佩戴折扇,偏偏要偷东西时带在身上。”
“其二,乔峰武功高强,偷盗之时竟会被马夫人‘发现’,且他连马副帮主都杀了,却被马夫人‘惊退’!”渊瑾刻意在“发现”,“惊退”四字加重语气,众人已在面面相觑。
“此时要由我来做,我一定一把火烧了马大元家,顿时一了百了。”
“稍加思索,便不难得知,乔峰杀害马大元,偷盗书信之事系数康敏全冠清构陷,且乔峰对书信之事乃至自己身世毫不知情,”
“其三,关于乔峰身世之谜,还请乔兄解开衣衫,让大家看看你的胸口。”
渊瑾此话一出,众人都想:“若乔峰身上并无纹身,怕大家便是冤枉好人了。”
乔峰爽快答应,将胸口袒露出来,众人无不大惊。
“狼头纹身!”
“这乔峰果然是契丹人!”
“这人原来不是为乔峰诡辩,而是揭露真相。”
四周一时议论纷纷,乔峰脸色顿时暗淡,眼神像是隔了一层阴霾,灰暗了许多。
渊瑾朗声道:“乔峰绝非契丹人!”
不给龙套们争吵的机会,渊瑾又说:“照信中所说,若乔峰便是当年那个孩子,他的纹身应该是那时刻上,但小孩长大之时纹身难免变形,如何能保持狼头三十年不变?”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心说是极是极。
渊瑾眉头突然一皱,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那人甚至隐隐强过乔峰,料想是乔峰生父萧远山在侧,便抽身迎上。
“萧先生好兴致!”渊瑾截住这名黑衣人,右手倒背,已搭上剑柄。
“阁下何人,如何知晓我的身份,又如何要为我儿隐藏身世?”萧远山说话怒气冲冲,似乎与渊瑾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佩服乔峰,更深知乔峰会比‘萧峰’活的快活。所以,要借先生一样东西。”渊瑾长剑出鞘,剑尖已指向萧远山。
“不知是什么东西?”萧远山反应奇快,挥掌便上。
渊瑾长剑挺上,朗声道:“先生的命!”
萧远山一掌挥出,推开长剑,狂笑出声:“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萧远山掌势雄浑,招法却又多变,渊瑾与他过招,不禁动容。
萧远山双掌齐出,如双龙出水,破空而至。渊瑾长剑急出,将他双掌荡开,左手一拍,印在萧远山丹田之上。
萧远山大惊失色,呼道:“化功大法!”
渊瑾使出北冥神功,将萧远山功力吸了个干净,顿觉膻中鼓胀,忙暗自运起北冥无相功,将萧远山真气炼化,同时龙象波若功极速运转,将过分充盈的真气引入四肢百骸,滋养筋肉骨髓,他尚有心力,自腰间摸出一枚冰魄银针将萧远山杀死。
自李莫愁死后,渊瑾便以冰魄银针常伴己身,以示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