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唐渣渣讨好那样问唐肥肥:“烧鸭好不好吃?”
唐肥肥忙不迭点头,含含糊糊回答:“好吃。”又再咬了一大口烧鸭,边嚼边问:“哥哥你说,这半只烧鸭进了我的肚子里,是不是全部会化成肥肉贴在我身上?如果我肥到嫁不出去,那怎么办才是好?”
“嫁不出去,那我就养你一辈子呗!”唐渣渣拍拍胸,说得挺豪气:“反正哥哥我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让妹妹你吃粥。”
唐肥肥感动得一塌糊涂:“哥哥你真好!世上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没有你一半好!”
唐渣渣嬉皮笑脸:“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他朝唐肥肥走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妹妹,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是不是?看在哥哥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就帮哥哥一个忙呗。”
唐肥肥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肥妞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好说好说,当然当然,别说帮一个忙,帮一百个忙也不成问题。”她边咬烧鸭边挤眉弄眼问:“哥哥,要我帮什么忙?”
唐渣渣道:“你帮我劝劝娘,让她同意我把风骚骚娶进家门好不好?”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暴喝:“放你娘——放你狗屁!唐渣渣我告诉你,除非老娘死了,要不你休想把那克夫精娶进来!”是赛西施,她拿着一只熨斗,从房间出来。
真的是熨斗。
潘烦烦没有看错。
那熨斗用青铜铸成,外形像一只没有脚的平底锅,宽口沿,有长柄。因为没有电,使用木炭,熨衣前,把烧红的木炭放在熨斗里,待底部热得烫手了便可以使用了。
见到唐渣渣,赛西施顿时杏眼圆瞪,举起手中的熨斗指向他:“你这混球,昨晚死到哪儿去了?竟然一夜未归!”
唐渣渣斜着一双眼睛:“真是奇了怪了,我一夜未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他阴阳怪气:“今儿怎么啦?我一没惹你,二没问你要银子花,一张脸黑得像锅底,什么意思嘛?”
赛西施痛心疾首:“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你这么一个混帐儿子出来!”她又再举起手中的熨斗,指向唐渣渣骂:“都二十一岁了,娶了媳妇进门了,还这样不懂事。”
“这个媳妇又不是我想娶的。”唐渣渣翻白眼道:“如果不是被潘二叔潘二婶这对狗男女连哄带骗,别说十贯铜钱,就是倒贴二十贯铜钱我也不要!”
赛西施为潘烦烦打抱不平:“烦烦哪点配不上你啦?”
唐渣渣嘟哝:“她长得不好看!一个字:丑!两个字:很丑!三个字:非常丑!四个字:他娘的丑!五个字:真他娘的丑!十一个字:真他娘的丑得我不愿意看!”
潘烦烦气结。
这丫说得她好像是往前推1000年,往后再推1000年,总共2000年没有人能够超越的大丑女似的。
呸,什么眼光!
她的长相有如此对不住观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