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荒芜,我们来不及相爱
我和央朵之间,就像泰戈尔和罗曼·罗兰一样,思想不在一个国度,却有着同样的追求,连爱的男生都是同一个……
——题记
没有一场深刻的恋爱,人生等于虚度一样。
央朵是我的死党。从入学那天起,从住在同一个寝室起,从讲台上的胖鱼老师喷了口水到我脸上,她递给我一张纸巾那刻起。
女生之间的友谊很容易建立,只需相互吐露一个称不上秘密的秘密,然后相互发誓一定要保密。就像我对央朵说“我从小不吃香菜,为此一直让老妈追杀,现在回家还时常会挨训”,就像央朵对我说‘昨天同寝室小A的那张CD是我听坏的,可我没吱声就还回去了’,听起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讲出来便认定对方会为自己保密,而对方也会认定彼此是自己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样,亲密,愉快。
当然,我跟央朵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说起来还很好笑,同在学校画社的我们,一个喜欢罗曼·罗兰,一个喜欢泰戈尔,套用央朵的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我们就在小异里寻求大同好啦。”那时候的我喜欢写生,央朵喜欢画漫画,她笔下的人物个个俊美得令人窒息,所有的女生都是单眼皮的丹凤眼,所有的男生都是浓浓眉毛下瞪着双眼皮的大眼睛。我曾笑她:“将来的白马王子是不是也要双眼皮的?”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瞥向前排坐着的一个男生,他有这样一双眼睛,曾无数次地回望过我。
本是无心之言,却惹得央朵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一副小女儿神情。这倒惹得我好奇,再三追问,她才一脸幸福地指了指前排第三个座位。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原来,央朵中意的也是他。夏雷。
这是何时开始的事,我很想知道。忽而听得央朵幸福地说:“他的文字和我的漫画,绝配!你看,这是他昨天帮我配的罗曼·罗兰的名句,好配!”
不可置信地翻开央朵的漫画,一个大眼睛的男生双手捧着紫色曼陀罗送给一个单眼皮的女生,画下是夏雷的题词:“没有一场深刻的恋爱,人生等于虚度一样。”
央朵喜欢罗曼·罗兰,我以为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爱情可以使一个人从错误、胡闹和无能中发现乐趣。
爱上夏雷的央朵变得让人不认识。
习惯睡懒觉的她开始喜欢上了跑步,每天都是第一个起床,噼里啪啦一番响动之后,顶着一身冒牌香奈尔的香味健步如飞地跑了出去,据说是夏雷在楼下等她。
好几次,趁央朵下楼时,我从窗户偷偷探出头去,寻找夏雷的影子,却没有。以为他怕羞躲起来了,也不好意思明着问央朵。直到那天,我的目光掠过半个校园,顺着央朵飞翔的方向看去,这才弄明白,事实是央朵去男生楼下喊夏雷。
过去那个羞涩的央朵,跟男生说句话都会脸红,为了爱变得如此勇敢。
而我,连勇敢的机会也没有。虽然,曾经对夏雷的目光怀疑过,却没有勇气拉他出来问清楚,因为我看到,央朵的眼里除了他,再无别人,就连我这个死党也成了过去式,疯狂的央朵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爱夏雷,比夏雷爱她要多得多。
为了夏雷,央朵放弃了休息,学会了早起、洗衣服,还偶尔会在寝室偷着煮“康师傅”方便面,十分认真地卧一只荷包蛋进去;为了夏雷,央朵学会了道歉,经常看到她扯着夏雷的衣袖说,我错了嘛,错了;为了夏雷,央朵的漫画也改了风格,偶尔柔美,偶尔凛冽,偶尔忧伤……但有一样,漫画里的男生依然是双眼皮,大眼睛,浓眉毛。
实在看不下去,我试着劝央朵:“爱一个人没错,可是能不能保留一点自我?”
她的丹凤眼瞪起来,仿佛对我不识一般,反诘:“爱了,就是要全心全意,不是吗?”
无言以对,只觉得心痛痛地,不知她会不会被爱情这把火烧成虚无,可还是不忍看她一天天瘦下去,我私下找了夏雷,跟他谈关于央朵,关于爱情,关于他们之间的种种公平和不公平。夏雷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我,半天终于吐出一句:“你不是喜欢罗兰的诗吗?”
心,碎碎地疼。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喜欢的是泰戈尔。转身,却惊恐地看到央朵那张愤懑的脸!
我冲过去跟她解释,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抓起桌上的课本狠命地摔,恨不能让一切四分五裂,那架势,愤怒又陌生。让我记起泰戈尔的诗:“爱情可以使一个人从错误、胡闹和无能中发现乐趣。”
央朵在爱情里寻找或兴奋或忧伤的乐趣,那么我这又是何苦呢?
没有表现出来的爱是神圣的
寻了千百个理由,我终于用一句泰戈尔的诗说服了自己。
他说:“没有表现出来的爱是神圣的。”
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夏雷,也不知道央朵究竟有多爱夏雷,我只知道,我和她回不去了,再不是可以躺在一个被窝里诉说秘密的死党。我们被一扇看不见的门挡住了。我推不开,她又不肯跨进来,只好不远不近地凝望。
整个学期,央朵一直黏着夏雷,有他的地方,她必定是跟着的,而我成了孤雁,总是一个人背着画夹在学校后山的坡地上写生,心就像那乱了半坡的杂草,荒芜着,毫无生机。画面上一片素色,灰蒙蒙地,自己都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
央朵无意中看到我的画,指着满纸山峦的灰,无比诧异地叫:“晓兰,这是你的大作?这就是你用来参加画展的大作?”
她说的是学期末的一次绘画综合比赛。本不想参加,可再想,完全没有理由啊,我还指望着能上中央美院。所以,仰了仰头,无比倔强地告诉央朵:“另类。你懂吗?这叫另类!”
她闭上嘴巴,仍掩饰不住的惊讶。然后听到楼下夏雷的呼唤:“晓兰,央朵,你俩下来练习吧,马上开赛了!”
央朵迅速看我一眼,丹凤眼里闪出一丝不安,我知道,她一直避讳我跟夏雷见面,虽然不曾明着说过心事,但对彼此的了解让各自明了,我和央朵之间,就像泰戈尔和罗曼·罗兰,思想不在一个国度,却有着同样的追求,连爱的男生都是同一个……
可是那天,朵央还是拉上我跟在夏雷身后跑去后山写生。她说自己要换一种风格,学我,以另类取胜。
风很大,央朵拉着夏雷不停往前走,一直走,走着走着就听到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风传来她的哭声,无比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奔过去安慰,跑得太急,却不小心将她撞倒,我们一起顺势滑向了山底,惊恐让央朵停止了哭泣,抱紧我,像一只无助的小白鼠,瑟瑟地抖进我的怀里,我们又一次抱紧了,却拥抱得如此绝望。
不停下坠时,我听央朵在问,晓兰,你真的不喜欢夏雷么?
爱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都将变成黑夜。
无法回答央朵的问题。
从她开始没白没黑地画夏雷的头像开始,从她故意拉开跟我之间的距离开始,从她坠入山底仍然对夏雷念念不忘开始。
我决定将夏雷埋成秘密。也不得不将一切埋成秘密。央朵的脚在下坠时撞到了石头上,锐利的石头划伤了她的骨头,休学半年。这也意味着,她失去了比赛的机会。离开学校回家休养的那天,央朵哭得悲天恸地,递给我一卷握得发皱的画纸,氤氲的眼神里除了夏雷还是夏雷。
我打开画卷才发现,画上是一个双眼皮的男生和一个双眼皮的女生,看画风不像央朵的,再看落款,竟然写着XL,这是夏雷的简称,而双眼皮的女生像是我的影子。可是,夏雷的画怎么会跑到央朵手里?
我将画拿给夏雷看,他一脸吃惊地反问:“晓兰,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思么?那天央朵求我帮她题诗,想起你的名字,我就莫名想起了罗兰的诗,谁知道她……”
原来,爱情真是把人抛,红了夏雷,绿了央朵。
就像那天在坠落山底时,我明明听到夏雷在喊我的名字,却依然告诉央朵说“夏雷在为你着急呢。”就像央朵一样为爱装傻,一早就知道夏雷喜欢的不是自己,却还是那么勇敢地奔赴过去。只因为,爱一个人是无罪的,是勇敢的,是幸福的。哪怕,为了这份爱付出一切努力。
三天后,我接到了央朵的快递,只有一句话:“爱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都将变成黑夜——罗曼·罗兰。”这个倔强的女生,到现在还是不想放手。
回身,夏雷深情的目光无法遮挡,我记起他那天说:“晓兰,其实上山之前我一直跟央朵在说分手的事,从开始就是她主动,我告诉她我喜欢的是你,可她不愿意……”
他的话让我对那天坠入山底的事心存疑虑,明明是可以不下坠的,却一直被央朵拉着不停下坠,下坠,原来,她是早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傻傻的央朵啊,为了爱情真的成了飞蛾,你让我怎么办呢?
要是我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爱神的箭又怎么能射穿它们?
比赛如期到来,我和夏雷作为学生代表一起参加了比赛。
他给自己的画取名《对望》,一对瞪着大眼睛的男女,脉脉不语地相望,眼波流转间是马不停蹄地忧伤。我给自己的画取名叫《荒芜》,一个丹凤眼的女生站在空荡荡的坡地上,不远处的天空里映出一个大眼睛的男生,却也是满目忧伤。
所有心事,昭然若揭。
夏雷看过我的底稿,满脸失望的他终于摇头离去,问号夹杂在风里传给我:“晓兰,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转过身去,不由得泪如雨下。却是坚决地将底稿寄给了央朵,告诉她,在我心里,死党只有一个,从我们认识那天起,从我们互诉秘密起,从我们抱在一起坠入山底起,她便是我这辈子无法割舍的朋友。
三天后,央朵回信给我,还是只有一句诗,却换成了泰戈尔的:“要是我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爱神的箭又怎么能射穿它们?”
忍不住,泪水再次倾盆,收不回去,如同那些无法挽回的往事。之于央朵,只是为了爱而爱;之于夏雷,对望荒芜,我们来不及相爱;之于我,期待多年后跟央朵依然能拉着手,喊彼此一声,死党。
只是,有些爱情,就这么失去了。
“急嫁”
女人的情流感,说来说去只是“急嫁”。眼看身边的年轻美眉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与大姐姐们竞争,青春的资本和时间都已经所剩不多,她们不得不放下面子,放低身份,去参加一次又一次的“集体相亲”,任男人挑挑捡捡的眼神在自己面上掠过。
☆情流感症状一来来去去都是陪衬
我很相信这一类女人是各种“集体相亲”活动的主流:她们相貌普通,职业和收入水平属于中等或中等偏上,平时生活大多两点一线。因为缺少认识异性的机会,所以她们热衷于参加各类交友活动,只可惜花费了时间和金钱,实质却是为少数人充当了陪衬,最终自己还是一无所获。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我还是想告诉诸位,男人其实是“第一眼”的动物。在他们的心中有一条线,分割着喜欢与不喜欢,爱或者不爱。模糊地带很薄,暧昧时区很少。所以通常在第一眼的瞬间,男人就已经决定了遇到的女人在自己生命中的位置:可能就是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之后的种种表象,可能都是女人自己的错觉,或误导。
从这个角度来说,普通的女生参加八分钟约会,有收获的概率会很小。“八分钟约会”或其他形式的集体相亲,遵循的是“靓者生存”原则。而且,不要以为只有“钻石王老五”才有资格挑选美女,对男人来说,是裴永俊还是秃头,都不妨碍他想找个美女老婆。
处方:爱情不是文艺小说,不要幻想男人会在“集体相亲”时忽然会发现你的“心灵美”,或是因为你的谈吐比隔壁那个只会傻笑的美女内容丰富,就会舍她而就你。与其参加“集体相亲”,不妨在生活中细细寻找,或参加些照顾老人或孤儿的公益活动,让你善良的品质透过外表发出光芒。
☆情流感症状二不谈恋爱只谈钱
这一类的女性,在征婚或相亲的时候,只关心对方有没有房子、车子等物质条件,开口闭口都是钱,这一点是让很多男性吃惊的。当然,往往这类敢“直奔主题”的女子,自身条件也相当不俗。她们是在用自己的年轻、美貌或高等学历招牌等“有利条件”去和金钱、财富进行交易。或许,这种交易从来都是存在的,但倘若通过相亲这种形式或是在“八分钟约会”时理直气壮地把它提出来,潜规则变成了明规则时,便让人有点受不了。
诚然,女性追求优质、安逸的生活本是无可非议,但把过上优裕生活的希望仅仅寄托在老公的成功、财富上,这样的婚姻和“拿钱买个媳妇”在本质上是相同的,知识女性的婚姻内容如果只剩下了金钱和财富,岂不意味着时代女性价值取向的退化和物质婚姻取代圣洁爱情的悲哀?
处方:总是开口闭口谈钱,可能会让真正有实力的男士避退三舍。不妨把眼光放远点,找个有潜力又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交往,收益未来的财富。
☆集体相亲口述实录变着法儿筛选“美女”
口述者:楚儿
那天在本市一个著名的旅游网站上,我看到有人发贴召集“单身自驾吃海鲜”,时间是周末。我是个对美食和旅游都很有兴趣的人,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非得是“单身”,不过还是回贴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不久,我收到一个叫Simon的男人的电话,他问了我的年龄、兴趣等,就告诉我集合的地点和时间。周末早上十点,我准时赶到集合地点,发现有十几个女生等在那里,大家分坐在四名男生车里,向目的地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