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女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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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立足(1)

没错,这个家,现在是我说了算,江如水自嘲地笑了笑。想当初爸爸是入赘到妈妈家里,却在成亲后到处拈花惹草,妈妈知道真相后伤心不已,苦苦忍受了十几年后终于不堪重荷,选择了轻生。

所以这个家从头到尾都没有他们一家三口什么事,现在,我,江如水,才是江家真正地主人。

大睁着两眼看着天花板,睡意久久都不愿袭来。

蹲在妈妈的墓前,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墓碑,心也似这墓碑般冰凉。妈妈,你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呢?我很努力地活着,活得很辛苦呢?什么时候你来救救我好吗?为什么我连梦里都看不到你的笑脸呢?我很听你的话的,拼命的学习,拼命地练功,拼命地学着你生前喜欢的任何事物,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来看我呢?

一生一代一双人,怎教两处销魂?

“好了如水,该回去了。”江任远愧疚地看着照片上微笑在前妻,心中点点伤痛漫延开来。

任由爸爸把自己拉起来,回到车上,江如水的思绪仍然还停在原地。真的回不去了吗?看着双鬓有些斑白的爸爸,如果妈妈还在的话,她应该也有白发了吧?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回到家中,刘艳红她们早已等候多时。看着那愤恨的目光江如水不为所动,径直向自己房间走去。

“站住。”刘艳红拦在她的前面,“你最好是把话给我们说明白了,有些事情必须解决了。”像是泄愤一般,刘艳红狠狠地瞪了江如水一眼,她讨厌这个和她妈妈一样高傲的女子,讨厌她淡漠地眼神,更讨厌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当年,就是那个女人的这个表情伤了她,所以,她恨。

“如果你要问昨天我说的那些话的话,最好去问我爸爸,他会给你一个满意地答案。”江如水不用想也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跟她说话,她怕污了自己的身份。讨厌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蔑视她。

站在房顶,远离楼下的争吵,江如水看着满天的星星,却找不到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噔噔噔地脚步声传来,江小蝶尖刻地声音顷刻之间充撞着耳膜。“江如水,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就是在看我们笑话是不是?”

无所谓地看了她一眼,是啊,她知道江家的财产她们没份,永远都没有机会得到她们最想得到的东西,这就是她们的代价!

江小蝶一步一步逼近,“你早知道江家的财产是你的,却不告诉我们,只是在看我们母女的笑话,现在,你开心了吗?不过,你就是再开心,你妈妈也死了,她永远也回不来了,哈哈哈哈,所以,我们还是胜了,从那个女人死的那一刻我们就胜了。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我们照样还是会得到江家的财产,我们照样会活得很开心,你去死啊。”

冷冷地看了江小蝶一眼,是啊,我为什么没有死呢?我也很奇怪,我,怎么没死?只可惜就算是我死了,你们也照样得不到你想要的。

江小蝶看着出神的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只有你死了,我们才会活得开心,只有你死了,我们才会幸福,所以,你去死吧!

小心地靠近江如水,在距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江如水,我送你去见你妈妈好不好?”江小蝶脸上布满了诡异的笑,双手猛地推了江如水一下“你,去死吧。”

江如水飘转在空中,看着笑得得意的江小蝶,我死了,我所有的财产全都捐给了慈善机构,所以,你们仍是白忙了一场。而我,却可以看到妈妈了。

妈妈,我来了。

话说今年京城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就是新开了一家名为女人汤的衣坊。这女人汤呀,只为女子制做各式新颖漂亮的衣服,并且质量上乘,价格也极其昂贵呀。而且这女人汤还有一个规矩:只有16岁以下的男子才能进入女人汤,其余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得其门而入。

第二件事呀,京城突然之间多了家商行——江记商行。江记涉足多种领域,包括丝绸、茶叶、酒楼等,不到一年的时间,江记就遍布燕国的大江南北,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几岁的稚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这江记的老板听说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公子,但做生意的手婉儿可不一般呢。

最近几天,京城又出了一件新鲜事儿:城东的繁华地带听说要开一家新茶馆!而且还请了京城最好的说书先生——刘冲。这刘冲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听说刘先生不过三十上下,说起书来却是风趣幽默,说到动人处,能让听者的心随着故事情节起伏不定。他口齿伶俐,模仿逼真,惟妙悄肖,说学逗唱,绘声绘色,有一口百腔、一音百调的绝技。

而且在刘先生的声音里,人们不单能听出刀光剑影,不单听出鼓角铮鸣,大家还能听出兵法来!这就是刘先生的过人之处。

这茶馆明天就是开张之日,大家都在心中暗暗期待,到时一定要去捧场。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江莫回的脸上,总是带着嘲弄的笑。随意地摇着扇子,看着别人脸上灿烂地笑,心中不起半点儿涟漪,别人的欢笑与我何干?他本就是莫明闯入的过客,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开始另一种人生,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罢了。

刚跨入倚红楼的门槛儿,老鸨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这人可是倚红楼的财神爷呢,得罪不得!“哟,江公子你来啦,蓼红可是等候多时了。”

她要是等我才怪呢,心中这样想着,江莫回依然顶着他招牌式的笑容,状似随意地问道:“是吗?王妈妈近来生意还好吧?”

“哎呀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就是这一段日子可没见你来啦,我们倚红楼的姑娘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不想与她再多做停留,江莫回淡淡地说了句,“是吗?蓼红怎么样?她现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