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没有错。”蓝诗诗抬起楚楚可怜的小脸看向穆雷,不忘为自己申诉。
穆雷真的对面前这个楚楚可怜却又执拗坚持自己立场的小丫头无语了,干脆直接沉默。
见穆雷沉默了,蓝诗诗则乐观的认为穆雷是默认了她的话,小脸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立刻一副说教的语气:“大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不要太自责了,我会原谅你的。”
穆雷的头上出现了几个问号。同时也佩服蓝小妞颠倒黑白的能力。
“好了大叔,你就不要纠结了,我们把这篇翻过去,继续下一个问题。”蓝小妞没心没肺的功力真的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闪着还湿润的卷翘睫毛,凑近穆雷,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突然视线就扫到了他的下身,然后嘴角勾起讨好献媚的笑:“嘿嘿,大叔,我们在一起吧!”
穆雷立刻脸色一黑,怒斥:“找死。”
“大叔,你先不要生气啦!大叔拒绝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年纪比我大,所以自卑呀?哎呀,我不会在乎这些的啦!”蓝诗诗的自我安慰能力也是超人的。
“滚回你的房间。”穆雷全身散发着冻死人的寒气命令。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可是蓝诗诗却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大叔,你不要动气哦!气大伤身,会影响那里的。”
“蓝、诗、诗——”穆雷机会是咬牙说出这三个字。
“大叔,拜托了,我真的很关心你呀!如果真的伤的很严重,一定要去看医生的,否则真的会留下病根的。”
“没事,我已经擦过药了。”穆雷没好气的冷冷回了句,就是希望赶紧把蓝小妞打发走。
一听穆雷这话,蓝诗诗立刻紧张起来:“什么?擦药了?你擦的什么药?有专门擦那里的药吗?是药三分毒,不能乱擦药的,否则会有很严重的不良后果的。我看看那里现在什么情况?有肿吗?”说着便伸手去扯穆雷缠在腰间的浴巾。
穆雷立刻阻止住蓝诗诗的小魔爪,气愤的怒斥:“住手。”该死的臭丫头。
“不要,我就要看。”蓝小妞的执拗脾气上来了,拉着穆雷浴巾的手死都不肯松开。
“你找死是不是?”穆雷真的是对这丫头头痛,他的威严在部队都没人敢挑衅,可是在这丫头面前,好像不起一点作用。
“如果你那里被我废了,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便用力的扯浴巾。
穆雷真的搞不懂蓝诗诗的话,小小年纪,怎么会对男人的那个地方有兴趣呢!看来他这个监护人真的没有尽到监护和教育的义务,让她小小年纪就学坏,看来以后要抽出时间多教育教育她,希望还来得及。
“诗诗——”
“我就要看——”“叔侄”二人居然玩起了扯浴巾大战。
结果——蓝小妞蛮力大爆发,力道敌不过,立刻改变战略,居然爬到了穆雷的身上,伸手想要去挠穆雷的胳肢窝。
穆雷反应敏捷,立刻阻止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蓝诗诗趁穆雷闪神之际,一把扯开了穆雷腰间的浴巾。
“啊!”结果蓝诗诗被看到的画面羞红了双颊,立刻侧过头去。
看到蓝诗诗的反应,穆雷的心中多少有些欣慰,看来她还不算太糟,品性应该还有挽救的余地。
穆雷额上滑下三条黑线。
“大叔——”
“你闭嘴!”穆雷突然一声怒喝。
这丫头和他印象中的性格有太大的出入,之前一直觉得她是个非常胆小,内敛的女孩子,今天才知道她有多么的让人头痛,真有些后悔把她带回来,虽然有气到老爹,可是他被她气的要远超老爹。
见穆雷真的发火了,蓝小妞赶紧识相的捂住嘴巴。这件事以后可以慢慢研究,不急这一时,当下之际是赶紧把他拿下。
“大叔,良辰美景,不如我们为国家做点贡献吧!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应该早日为国家的未来延续香火,所以——别浪费时间了。”话落,蓝诗诗立刻扑向穆雷,小嘴直接朝穆雷的嘴贴去。
穆雷赶紧大掌一伸,阻止住了蓝诗诗:“你知道自己再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履行妻子的义务,大叔,你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一下丈夫的义务呢!”小脸看向穆雷,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表情秀逗了,不过穆雷却气翻了。
大掌一伸,一把拎过蓝诗诗,直接不客气的给扔下了床。
“啊!好痛!”被摔到地上的蓝诗诗,痛的小脸皱成一团,怒瞪穆雷控诉:“大叔,你太过分了,想把我的屁股摔碎呀?”
“赶紧给我滚蛋。”穆雷怒瞪蓝诗诗。
勾引失败的蓝诗诗,小脸写满沮丧,伤心的看向穆雷问:“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兴趣吗?”
“没有!”穆雷回答的很干脆。
蓝诗诗的小心脏有些受伤,爬起来,默默的转身,一瘸一拐的朝外走。
看到蓝诗诗离去的狼狈背影,穆雷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突然被人戳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从心底涌上来,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不过有种淡淡的内疚感却慢慢的浮上心头。
“砰!”就在此时,蓝诗诗的小脑袋突然从外面探了进来,黑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穆雷灿烂一笑,坚定道:“大叔,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今天就先饶过你,给你一点时间适应我们现在的关系,下次不要再让我失望哦!晚安。”
看着穆雷越变越黑的脸,蓝诗诗却调皮的朝他扮了个鬼脸,然后帮他关上了房门,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
而穆雷那点淡淡的内疚心,也因为她的这番话早就荡然无存了:“欠揍的小东西。”愤恨的怒骂了声。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传来。
正在气头上的穆雷刚要怒斥,却立刻收住了,按照蓝诗诗那丫头的性格,一定不会有敲门这么好的习惯,所以可以肯定,来人不是蓝诗诗。
穆雷拿过床头的睡衣穿上,清冷的出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