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历过叔叔和奶奶的离去,但是他们的离去和金逸轩不一样,金逸轩还那么年轻,几个小时前还和她有说有笑的,现在说没就没了,太恐怖了。
接下来的几天,蓝诗诗的心情一直很低落,特战队的气愤也很低沉,金逸轩的父母虽然是恐怖分子,但是金逸轩却毫不知情,所以金逸轩被评为了烈士,部队给他举行了烈士的追悼会,把他藏在了特战队的烈士陵园,让他享受烈士的尊敬,成为一名合格的,出色的特战队队员。
葬礼结束后,特战队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继续训练,战友的离去不应该让他们消沉,而是该让他们打起精神,找机会为他们报仇。
夜幕下,蓝诗诗一个人坐在草地上仰头看着星空,很美。还记得在精神病院的时候,第一次在那里见到金逸轩,还把他当成了贼,当时他们就像现在这里,坐在夜空下谈论他们的穿越梦,如今,美丽的夜空还在,她还在,可是他却永远的长眠了,想着想着,蓝诗诗的眼角再次滑下了泪水。
邵云和楚文文在操场上找到了蓝诗诗,关逍遥得到言少俊的特批也来了,他们悄悄的坐到了她的身边。
虽然蓝诗诗参加了训练,和以前一样的认真,刻苦,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了,作为死党,他们很担心。
“诗诗,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逸轩,如果当时我拉住他,或许他就不会死。”关逍遥很自责的说。
蓝诗诗摇摇头:“这和你没关系。”
“诗诗,不要伤心了,金逸轩看到你这样会很难过的。”邵云安慰说。
“诗诗,我想逸轩一定是去穿越了,他不是一直都想穿越吗?所以这次他真的穿成了,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另一个时空过的逍遥自在呢!说不定穿成了一个皇子,或者皇上呢!美人在侧开心逍遥呢!”楚文文故作语气轻松的说。
蓝诗诗的注意力终于被拉回了,看向楚文文问:“真的吗?”
楚文文点点头:“对呀!你不是说他最初进军营就是为了穿越吗?他为了穿越可是费劲了心思,所以老天爷终于看到了他的诚心,就让他实现了梦想,所以我们不要悲伤,我们要为他实现梦想而高兴才对。”
听了楚文文的话,蓝诗诗的心情好多了,虽然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但是她愿意这样想,希望金逸轩真的在另一个时空快乐逍遥的生活。
“那我们就祝福他吧!”蓝诗诗的嘴角努力的勾起了一丝笑容,死党见状纷纷松了口气。
蓝诗诗看向死党们,有些自责的说:“对不起,这些天让你们担心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死党很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而此时,他们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楚文文先看到的,然后朝邵云和关逍遥使了个眼色,三个人很识相的离开了。
蓝诗诗有些不解:“喂!你们怎么突然走了?”
“诗诗——”穆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蓝诗诗一惊,立刻回头去看,果然是穆雷,然后站起了身,低着头喃喃的唤了句:“大叔。”
听到她又唤他大叔了,穆雷的心情好受很多,因为金逸轩的事情,这几天她都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他真的很担心她。
穆雷来到了蓝诗诗面前,轻抚她的发,把她拥入了怀中。
蓝诗诗回抱住穆雷,紧紧的抱住他。
“还怪大叔吗?”穆雷温声问。
蓝诗诗摇摇头:“大叔也不希望他出事,大叔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是不希望我伤心,大叔是为我好,我怎么会生大叔的气呢!之前是我一时间无法接受金逸轩牺牲的事实,所以才会生大叔的气,大叔,我是不是很不讲理?”
穆雷无奈的摇摇头,点了下她的鼻尖宠溺道:“我的女人,我可以允许她在我面前不讲理。”
蓝诗诗被穆雷的话逗乐了:“大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媳妇。”穆雷回答的朴实却让人感动。
蓝诗诗觉得心里很暖,很甜,突然立刻穆雷的怀抱说:“大叔,我们不可以这么亲近,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穆雷故作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训斥:“我们是合法的怕什么?”
蓝诗诗嘟嘟小嘴,心里却是吃了蜜般,突然有件事让蓝诗诗担心起来:“大叔,既然金逸轩的父母是恐怖分子,那现在精神病院怎么办?他们一个被捕一个死了,谁管理精神病院呀?我婶婶她怎么样了?”
穆雷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说:“不用担心,政府已经派了医生去管理了,现在精神医院的一切运行都很正常,和之前一样。你婶婶也很好。”
听穆雷这么说,蓝诗诗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文院长?”
“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留着她自然有她的用处。”既然她是黑鼠帮的重要人员,就一定知道很多黑鼠帮的事情,留着她说不定有用。
蓝诗诗和穆雷在一起的一幕被远处的尉蓝看到,她的心中很不爽,双拳紧紧的握起,眸中盛满妒忌和怨恨。
陪着蓝诗诗坐了一会儿,穆雷有事就先走了。
蓝诗诗回到女生宿舍外正好迎面迎上关爱爱,关爱爱看了她一眼冷冷道:“心情好像好多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消沉下去呢!”
蓝诗诗挑挑眉:“哼!可能让你失望了,我才不会被某人看遍呢!”
关爱爱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冷冷道:“最好是这样。不过有件事要提醒你,就算你和我舅舅相爱,也请你们注意一下场合,被人看到不但会影响舅舅的名声,也会让人传到我外公的耳中的。”
“那个人是你吧!”蓝诗诗鄙夷的反问。
关爱爱却不屑道:“我要想说早就说了,我才没那么无聊呢!喜欢我舅舅的人很多,尉指导员就是其中一位,你好自为之吧!”抬高下巴,傲慢的离去。
蓝诗诗狐疑的挠挠头,喃喃道:“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摇摇头,也懒得去想这些费脑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