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穆雷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大叔,你的生活也太无趣了吧!大叔,你知道我的网名叫什么吗?嘿嘿,S长的宝贝,如果大叔将来有QQ号了,记得要加我哦。”蓝诗诗继续一人自说自答着。
穆雷不再去理会她,而是专心自己的事情。
蓝诗诗无聊的趴在一旁看他认真的样子,话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认真的时候都很迷人,何况是一个本就迷人的男人,认真起来就更吸引人了,所以蓝诗诗禁不住看痴了。
穆雷并不怕别人的盯视,在下基层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花痴女盯着他看,他根本就不会去理会,也不会打扰到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小丫头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瞧,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穆雷冷冷的视线对上蓝诗诗直勾勾的目光,蓝诗诗立刻朝他挤眉弄眼扮了个鬼脸。
穆雷真是拿这丫头没辙了,再次冷冷丢来一句话:“看够就回你的房间去。”
“那看不够呢?”这小妮子,接的还真快呀!
穆雷立刻瞪向她。
蓝诗诗继续笑嘻嘻的撩拨:“大叔太迷人了,就是看一辈子,我也不会觉得够,大叔,你就让我好好的看你吧!我每天都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你。只要我的眼睛不瞎,我都要看你。嘻嘻——”
“啪!”穆雷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斥:“蓝诗诗,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从来没有像稀罕大叔这样稀罕过一个男人。”蓝诗诗委屈的说。
“我是你的叔叔,还要我说多少遍?”穆雷再次申明彼此的身份。
“那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亲生的?何况说要娶我的人是你,堂堂解放军少将,居然说话出尔反尔,你对得起你的身份吗?”蓝诗诗居然反过来质问穆雷。
穆雷有种被这丫头逼急的感觉:“要我怎么说你才懂。”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履行你的承诺就行了。”她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可是一旦计较起来,绝对是那种计较到底的女孩子,既然穆雷说要娶她了,那么她就认定穆雷了。
“我对你的叔叔也有承诺,我要代他好好照顾你,只是照顾。”穆雷搬出了蓝诗诗去世的叔叔。
蓝诗诗不屑的笑了:“你已经履行了对叔叔的承诺,这三年来,你给我生活费,学费,已经对得起叔叔临终前的托付了。剩下的时间就该履行对我的承诺了,你要娶我的承诺,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要想让我离开也可以,给我一个孩子,我就离开。”
“臭丫头,你想挨揍?”穆雷的暴脾气上来了。
蓝诗诗却伤心的低下了。
“出去。”穆雷毫不心软的怒吼。
蓝诗诗伤心的瞪他一眼,气愤的转身走了。
穆雷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在没认识蓝诗诗之前,他绝对是个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人,可是认识她之后,她轻易的就能击溃他的镇定和冷静。
心情评价下来后,穆雷准备继续忙,可是视线却扫到了地上的血滴:“呜呜,流血了,大叔——”
蓝诗诗的话立刻在穆雷耳边回响:“该死!”穆雷低咒了声,立刻起身。
蓝诗诗刚气呼呼的坐到自己的床上,门便被踹开了。
蓝诗诗喜出望外:“大叔,你改变注意了?要和我做夫妻了吗?”
“闭嘴!”穆雷一声怒吼,吓得蓝诗诗禁不住一哆嗦。
穆雷早已眼尖的瞄到了她流血的小腿,二话不说,立刻走上前,一把抓起她娇小的身子,把她放到书桌上,然后帮她处理伤口。
蓝诗诗因为生穆雷的气,早就忘记了自己腿上的伤,所以很好奇穆雷是怎么知道的:“大叔,你怎么知道我的腿受伤了?”
穆雷不去理会她,拿出家里的医药箱,帮她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好在伤口不是很大,一张创可贴完全可以把伤口遮住。
见穆雷不理她,蓝诗诗自顾自的说:“其实这伤不是很严重啦,没关系的。不过都怪大叔,要不是大叔突然出现在窗户处,我怎么会吓的差点掉下去,然后被梯子上的铁丝扎伤。”
“以后再敢爬梯子,我把你的腿打断。”穆雷冷冷的恐吓蓝诗诗。
可蓝诗诗根本不把他的恐吓放在眼里,看着穆雷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伤口,蓝诗诗却甜蜜的笑了,自从叔叔和奶奶去世后,从未有过的温暖从心底蔓延开来。
蓝诗诗认定穆雷对她就是嘴上说的厉害,其实心里才舍不得呢!这样想,蓝诗诗的胆子瞬间便大了起来,突然凑近穆雷,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穆雷一惊,半蹲着帮她上药的身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吼:“蓝诗诗——”
蓝诗诗却嬉皮笑脸的笑了:“大叔,你干嘛这么紧张呀?不会是从来没被女人亲过吧?只是亲个脸而已,有什么嘛!那外国人的礼仪,不就是见面亲脸吗?我们先由浅至深慢慢来,慢慢的就适应彼此的身份了。”
“臭丫头,不准对长辈不正经。”穆雷以长辈的姿态教训道。
蓝诗诗却不理会他那一套:“少来,少拿长辈的架子跟我说教,你是我的丈夫,不是长辈。我们的婚姻虽然没有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但是却有你的承诺为凭,你的属下为证,那天你说要娶我时,你的属下在车里可是听的真真的,你若是不承认,我就去找他给我作证,让你的属下都看看你这个S长是怎样食言的一个人。”
“胡闹。”穆雷算是领教了蓝小妞的口才,他可没有心情和她辩论,伤口既然处理好了,立刻转身走人。
“大叔——”
听着穆雷的房门再次关上,蓝诗诗继续不死心,好不容易把他等回来了,就这么放过他,休想,今晚如果不能睡到你的床上,我就不是蓝诗诗。
蓝诗诗在房里苦思冥想着如何再次进入穆雷房间的办法。
而她却不知道,外面却有人在算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