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客还不简单,下班后马上就可以出发,就怕我们龙司长不赏脸。”梅馨笑靥如花。
龙子游要理开玩笑的,可梅馨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不吃这顿饭都不行了,于是作欣喜状道:“美女请客,我心无限欢喜。”
“领导,您这算不算是调戏女下属呢?”梅馨美目中笑意盈盈,顾盼流芳。
龙子游苦笑了一下,道:“我这最多只能算是赞美,离调戏还远着呢。”
“子游,我发现你不去参加辩论比赛真是太Lang费人才了。”梅馨朝龙子游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梅馨过奖了。”龙子游笑着谦虚道。
晚上七点,典雅西餐厅。
龙子游和梅馨在一个包间里相对而坐,烛光映红了两人的脸,在旁人眼里,两人就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侣。
对于这顿烛光晚餐,龙子游开始感觉还真有点不自在,虽然两人关系不错,但毕竟两人不是情侣,而且两人还有一层上下级关系在里面,要是被单位里的人看到了,怕是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雅姐,这里的气氛是不是太Lang漫了点?”在服务生走后,端起高脚酒杯的龙子游自嘲式地苦笑了一下。
“当。”梅馨手中的酒杯与龙子游的杯在空中轻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起,诱人的红唇在酒杯边沿轻轻抿了一下,动作尽显高贵与优雅,然后这才缓缓道:“没办法,谁让女人是天生Lang漫的动物呢。”她自然明白龙子游指的是这样的场合和气氛不适合自己两人,她当时订餐厅时就想过这个问题,可鬼使神差的就订了这里。
梅馨的话让龙子游想起了一个关于Lang漫与Lang费的笑话:妻子:亲爱的,结婚前你天天给我送花,现在怎么不送了,弄得现在一点Lang漫的气氛也没有了;丈夫:结婚前送花那叫Lang漫,现在送花嘛……那叫Lang费。
龙子游把这则笑话说给了梅馨听,逗得她咯咯地笑了,笑完后,她白龙子游一眼:“你们男人就是样,没追到手的就像宝一样,追到手的就是草一样。”
“也不是全部男人都这样。”身为男人,龙子游不得不为男同胞们说句公道话。
“虽然不是全部,但十个里面起码有九个,剩下一个是‘同志’。”梅馨一竹竿子把一船人都给打死了。
龙子游苦笑了一下,“这个笑话也说明一个问题,婚姻生活始终是要回归理性和平淡的,你不能指望婚后也像谈恋爱一样,那不现实,不过,这么伟大高深的问题我们还是把它留给专家学者们研究吧,来,馨姐,我们喝酒。”
梅馨又和龙子游碰了一下杯,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子游,今晚我才发现,你不仅口才好,而且说的话很有深度,能令人思考。”
梅馨是有过一段失败婚姻的人,所以龙子游的话让她产生了不小的共鸣和感触。
被龙子游这么一夸,龙子游差点儿脸都红了,忙摇头道:“馨姐,我随口说说而已,你不要太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