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娱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时间很快就来到十二点,正当龙子游以为又没有收获时,商再兴在洗手间接的一个电话引起了龙子游的注意,打电话给商再兴的是一个叫李惠强的人,在电话里,李惠强惊慌的向商再兴汇报一个一单刚发生的蹋桥事故,死了十几个工人,问商再兴该怎么办。商再兴一听是脸色都变了,酒也马上醒了,好一会儿,他才指示李惠强要做好三方面的工作,一是做好事故调查组的工作;二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要让这事在媒体上暴光;三是做好死者家属的安抚工作,尽量用钱堵住他的嘴。
听完商再兴通话,龙子游撇了撇嘴,他不用想也知道,承包出事故桥梁的公司与商再兴有关,或根本就是商再兴的公司,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给商再兴增添麻烦的机会,所以他去洗手间给自己司机杜文武打了一个电话,把国台记者段思思和省报记者戴水生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杜文武,然后让杜文武到外面的公共电话亭给两人打电话报料。
“哥,快来,我点的歌到了,《知心爱人》,我们一起唱吧。”龙子游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楚楚拉着唱歌了。
龙子游那首《知心爱人》还没有唱完,正在办公室赶稿的段思思接到一个神秘的报料电话,说单城区在建的扬山大桥发生塌桥事故,死了十几个人,最后还暗示了一下,施工方的后台很硬。段思思一听也懒得追究报料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的,立即叫上一个男同事朝报料人所说的出事地点赶去。
差不多这个时候,同样在赶稿的省报记者戴水生也接到了这样一个神秘的报料电话,他也没有多想,叫上一人同事就朝出事地点赶去,在他看来,自己是做记者的,撒出了这么多名片,而且自己还是小有名气的记者,有人找自己报料那是很正常的事。
大约四十分钟,段思思就赶到了出事的扬山大桥附近,可当她的车准备进入工地时,却被七八个身着保安制服的人把车拦停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重要工地晚上不准进入的吗!”敲下段思思的车窗玻璃,一个看似为首的三十来岁身材高大凶神恶煞保安态度恶劣的呵斥道。
“我们是国台记者,是来采访”
“快走快走,我们这里没发生什么事,没什么好采访的!”不等段思思说完,凶神恶煞的保安头子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还挥手示意段思思快走。
“我们接到群众的报料说你们这里发生了事故,我们是来采访的,你们阻止我们采访是违法的!”段思思拿出自己的记者证,义正词严道。像这种情况她见多了,可她从来没有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