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马克搬进这栋楼时并不知道死者是花粉过敏的。因此,马克毒死她后便粗心地将尸体转到开着野花的郊外,正是这个失误暴露了他的罪行。
35.神奇的报纸
某个星期六,有个学生在某快捷酒店里服药自杀了。第二天,酒店员工打扫房间时发现了尸体,便立即向主管报告。
“是不是马上报警?”服务员问。
“别傻了。警察一来,就会闹得满城风雨,酒店声誉会被影响的!”
“那么尸体又要怎么处理呢?”
“就把他弄去后面的公园里吧!那里经常会有人自杀,这不,上个月就有一对情侣在那里殉情,警察会把它当作一起普通的自杀案而已。”午夜,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后,服务员和主管便悄悄地将尸体转移到后面的公园里。
他们随手抄起一张被丢弃的报纸,并把它铺在尸体下面,顺手把遗书放到了死者口袋里,还把有毒的杯子放在尸体脚边,乍看上去,就是一般的自杀现场。而主管和服务员也做得十分利落,丝毫没有留下与自己有关的证据。
第二天早上,尸体被发现了。经验尸后,证实死亡时间应在星期六晚上9时左右。
老练的探长霍尼在观察过现场后便说:“就算是自杀,发生的地点也绝不是这里。我揣测是有人怕麻烦,才将尸体迁移到此。”
经验老到的探长为何这样说?
思维风暴:报纸泄露了问题。死亡时间是星期六,但尸体怎么会躺在时间是星期日的报纸上呢?
36.平冤昭雪
明朝的时候,广州揭阳县内发生了一起人命案。
县官大人是性格火爆的朱一明,他负责审查来报案的两男一女,其中一个是位相貌堂堂的清秀男子,他开口便说道:“我叫周名义,是买布的小贩。大概三天前,我和好友赵信计划一起去外地进货,定了艄公张潮的船,约好第二天清晨在船上会面,可是那天早上我来到船上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赵信的影子。我急忙让张潮去叫他。张潮到了赵家发现赵信早已经离开了家,不知去哪里了。我们担心他出意外,所以已经找了三天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
周义刚说完,另一男子接着说道:“我是个船夫,名叫张潮,以摆渡谋生。大概三天前,他们两个来雇我的船,说是第二天要去外地进货,但是第二天只有周义来了,不见赵信踪影,我被派去找赵信。我在他家门口呼喊赵家娘子,赵家娘子过了很久才磨磨蹭蹭地打开门。她说赵信天不亮就走了。”
朱一明听完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又开始看着那个女子,问道:“你可是赵信的妻子?”
女子低声答道:“是。那日晨起,我家官人带了五百两银子便匆匆出家门。等到张潮来寻他时,我才得知他去向不明。我们连续寻找了三天,都毫无踪影。想必官人是遭人陷害了,盼望大人替小妇做主。”说完,她抹了把挂在腮边的泪珠。
朱一明急忙地思考着:赵信是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如何讨赵氏小媳妇的喜欢,而同时周义正值盛年,血气方刚,怎能不到处留情,爱慕佳人?也许是周义和赵夫人有了私情,两人蓄意谋杀了赵信。于是,朱一明命差役对两人分别施以重刑逼供。二人受刑不过,只得招供,被投入死牢等待重刑。
这时,当朝十分有名的判官张居正正巧巡查揭阳县。读此案宗时,自觉有所蹊跷,便决定亲自重审案犯。大堂之上,两位凶手连口喊冤,周义说自己并没有和赵妻有过不轨行为,而赵氏也声声大呼冤枉,希望青天大人明察事实真相,替夫报仇。张居正觉得两人不像是在撒谎,便命人传来船夫张潮。
“张潮,你把那天的经过再说一遍。要如实讲来!”张居正盯视着张潮。
“是,大人。”张潮并不惊慌,又把那天对朱一明说的话对张居正复述了一遍。
张居正听后“嘿嘿”冷笑道:“大胆凶手,还不说实话,想用刑吗!”
张潮顿时慌了神智,开始语无伦次,神情涣散,最后交代了杀人经过。原来,事发当日的清晨,赵信带着五百两银子先于周义来到河边,渡船者心生贪念,趁其不备,将其杀死,并且抢了银子。随后将凶手沉尸河底。周义来后,张潮谎称他没见过赵信,还假意上门寻找。张潮以为死无对证,就查无所询了。张居正断案逻辑性强,而且判案仔细,所以发现了破绽。
张居正究竟发现了什么线索,一下子就断定杀人凶手是张潮呢?
思维风暴:因为周义是让张潮去叫赵信,而来到赵家敲门时却直唤“赵家娘子”。张居正推断,此时,张潮一定已经知道赵信被人杀死了,不然,他就会唤赵信开门。
37.福尔摩斯也出错
中学生洛克是位不折不扣的业余侦探,平时尤其喜欢看侦探小说,对大侦探福尔摩斯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关于他的书籍他几乎如数家珍。有一次洛克在某本杂志上找到一篇关于福尔摩斯破案的文章,作者是这样写的:
福尔摩斯:“内侧门的钥匙孔内是有把钥匙插着的,莫塔发现尸体时,有没有用手去拔或者摸过这把钥匙呢?”
莫塔:“我没有摸过那把钥匙,因为门本来就是锁着的,打不开,我是跳窗户进来的。”
福尔摩斯:“那好吧,我们可以查查指纹。”
福尔摩斯就在插进的钥匙上撒下了一些化学药剂,用放大镜来观察。
福尔摩斯:“钥匙柄上,表面和背面都可以清晰看到旋涡形的指纹,好了,这可以和被害者的食指指纹比对了。”
福尔摩斯随后趴到床上,用放大镜仔细看着女尸右手的食指指纹。
福尔摩斯:“啊!死者的指纹与这钥匙柄上的指纹完全不同。”
莫塔:“那就是说她是他杀的?”
福尔摩斯:“正是,这样的案件,不需要让我这种名侦探出马吧!”
洛克阅读了这篇文章后,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名侦探福尔摩斯也会判断错误。
究竟这篇文章错在哪里?
思维风暴:问题就出在钥匙的指纹上。
一般人开钥匙时,都使用拇指和食指,不过用的是食指的关节旁边部分,而不是指尖部分,这样才能转动钥匙,所以钥匙柄处,留的是拇指处指纹,而不会是食指的指纹。
38.神秘黑手
伊曼纽尔医生是当地非常有名的牙医。一天,他正为患者唐纳德的牙齿制造齿模时,突然诊所的后门被悄悄地打开了,伸出了一只手,它带着黑色手套,握着一支自动枪。
枪手开了两枪,唐纳德当场丧命。
“我们刚刚找到一名可疑的人员。”警官吉恩一小时后这样对朗波侦探讲,“电梯管理员说自己在枪击发生前不久的时间里,为一个神情紧张的男士引路,那个男人上了15楼,也就是伊曼纽尔医生的诊所所在的楼层。根据描述,这个男人很像是加百列。”
“加百列目前还在假释期间,”警官继续说,“我已经在他的公寓逮到他了。我要审问他在假释期间所犯的过错。”
加百列被逮捕后,气愤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最近见过伊曼纽尔医生吗?”警官问。
“没有啊,怎么了?”
“唐纳德被打死了,大概两个小时前,就在伊曼纽尔医生的诊所里。”
“我一直在午休啊。”
“一名电梯管理员说他在枪击发生前不久,带了一个人上15楼,而这个人的模样很像你。”
“怎么可能是我?”加百列吼道,“长得像我的人非常多。我从没接近过任何一家牙医诊所。我也不认识这位伊曼纽尔医生。”
“好了,”朗波侦探忽然打断他的话说,“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朗波侦探找到了什么证据呢?
思维风暴:虽然加百列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位伊曼纽尔医生,但怎么会知道他是牙医,所以由此可知他撒了谎。
39.线索
某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在一所高级公寓里,发现了时装模特儿苏珊的尸体。她的脖子被绳子勒着,倒在卧室的床边。
侦探季川发现了尸体。他本来是来调查另一个案子的,但是路过这个房间时,发现门没有锁,就想进屋一探究竟,发现模特死了。尸检报告证实死亡时间是前一晚9点至10点期间。
季川发现死者的右手攥得紧紧的,打开一看,见手指上缠着几根头发,是烫过的头发。
此时,来打扫的女佣进来了。
“这一定是凶手的头发,在他们打斗时留下来的,一定是恨苏珊小姐的人做的,在苏珊小姐认识的人中,有没有烫发的人?”
“我知道的人中,就只有给设计师当助手的马休了。他是住这座公寓9楼的一个年轻人,曾向苏珊小姐求婚遭拒绝,一定是怀恨在心而杀了她。”听了女佣的回答,季川侦探在报警后,来到了9楼找马休。
马休是个金色卷头发的美男子,看上去刚刚理过发。季川侦探将苏珊被杀始末告诉了马休,并询问他昨晚9点至10点钟在哪里。
“我一直都在家里看电视,因为是一个人生活,所以没有人可以给我做证,不过我没有撒谎。”马休回答说。
“你什么时候弄的头发?”
“昨天中午,这与案件有关系吗?”
“被害人死时,手里攥着凶手的几根金发。为了排除嫌疑,我们想拔您几根头发去化验,可以吗?”
“当然可以,几根都行,你们拔吧。”
马休忍痛拔了两三根头发。
季川侦探掏出放大镜,对比着马休与死者手中的头发。
“嗯,这几根头发是一样的,应该出自一个人,不过,我想你不是凶手。”
听了季川侦探十分肯定的话,马休才放了心。
“为什么苏珊小姐死的时候会攥着我的头发呢?”他感到很纳闷。
“最近是不是有恨她的人来过你这里?”
“不,最近没人来……”马休刚说了一半,“啊,差点儿忘了,女佣来过。她每周一和周五都会过来打扫,昨天早晨还来过呢!”
“那个女佣也同时去苏珊小姐那里打扫吗?”
“对啊。那个女佣每次来打扫过后,我的咖啡和威士忌总是会莫名少了很多。”
“原来凶手就是女佣,大概因苏珊小姐发现女佣偷东西,争吵中才被杀害了,并且她想嫁祸给你。”
季川侦探很快就破了案。
那么证据是什么?
思维风暴:发梢的形状迥异是破案关键,因为用两组不同的头发作对比,发现发梢的形状不同。
马休的头发由于刚刚被修剪过,所以是齐的,但是死者手里的头发的发梢是圆的,也就是说是理发之前的头发。女佣为了嫁祸给马休,就找了几根马休的头发,故意塞在被害人的手里。
40.是谁的方糖
着名的推理小说家坤琪正在赶写稿件,虽然马上就要截稿了,但是他还是被报纸上的赛马信息吸引,满脑子都在想,究竟明天的菊花奖会花落谁家?
正在此时,老朋友柳西警官突然来了,他一副疲惫不堪、无精打采的神态。
“警官,看你那副样子,一定又遇到难事了吧?”
“嗯,就是那件焚尸案。”
“啊,那个案子啊,还没有结案吗,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吗?”
“别说凶手了,就是被害人的身份还悬而未决呢。”柳西诉苦说。
这起案子缘于某个周末的早晨,在郊外的森林里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男尸。估计凶手不想让人知道死者身份,所以转移了尸体,还想毁尸灭迹。
“全身都烧焦了,没留下半点线索,但是让人疑惑不解的是,死者的上衣口袋里装着十几块方糖,因为压在被害者的身下所以没有完全被烧化。”
“方糖?被害人带着方糖有什么目的呢?那么,在失踪人群中有没有被怀疑的人呢?”
“有三个人是被怀疑的对象。”
“什么,有三个人?”
“一个是卖马票的酒店老板林田次郎,周末夜里去酒吧喝酒,后来下落不明,据说当时身上带着100万元以上的现金。”
“那么,可能是被抢劫了?”
“另一个是南川伸一,一个年轻的白领,爱好骑马。据说周末去了俱乐部练习骑马,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家。”
“失踪的动机?”
“他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也许被甩掉的女人报复吧。”
“最后一个是谁?”坤琪递过来一罐啤酒,感兴趣地问道。
“叫左媛正也,是位赛马报记者,星期六没有去工作,据说去夜店玩,之后就杳无音信了。”
“有被谋杀的动机吗?”
“两个月前,他发表了关于赛马场比赛作假的报道,也许被人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了吧!”
“三个人都是单身汉吗?”
“是的。三个人无论是年龄、身高还是血型都是一样的。”
“从齿型也无法确认彼此的吗?”
“死者的牙齿在10年内都没有治疗过的记录。”
“那指纹呢?”
“也没有了,10个手指都被烧化了。”
“三个人都与马有关啊!”
“我觉得你是推理家,又是赛马爱好者,一定会有主意的。”柳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想尽快听到这位好友的高见。
坤琪对着这三个人的名单看了一会儿,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我知道死者是谁了。”说着便指给柳西看。
死者究竟是谁呢?
思维风暴:那具烧焦的尸体上带着方糖,一定是这个男子出门有需要方糖的地方,只有骑马爱好者,才会随身携带,这是练习骑马时喂马用的。所以,死者是南川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