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可内心又不想伤害他,“凌羿峰。我们不可以这样。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她笑,不想让气氛过于尴尬,“在古时候这样抱了是要结婚的。”她自作聪明的开着玩笑。
“是么。”他低着头,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可她能感觉到,他抱住自己腰的那只手开始用力了,“那你愿意和我结婚么?”
果然他随便一问,就让她哑口无言。身子顿时就僵硬了,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起来。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他似乎笑了,胸口间闷闷传出他的笑声,“你为什么不问我……”抬头,他仰望着她,“你为什么不问我……”嘴角猛然上扬,那个笑容太突然,就像恐怖片儿里骤然苏醒的女鬼,她浑身一颤,接下来的话更是把她打落谷底,“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日夜晚为何站在你家楼下看着你。”这个笑继续转变,就如同那日雷雨夜里的他,苍白接近死灰的脸,红润似乎流着鲜血的唇,那诡异的微笑还在蔓延。
她一惊,手瞬间僵硬。原来,原来真的是他?!原来早就被犹西说中,只是她没有在意,没有相信。只是她被他那柔弱苍白无害的面容给欺骗了!
“而且,你忘了。”莫名说出的这话,音调明显变了。而她没有发现的是,就连他浑身上下的气势也猛然转变了。
杨小一只觉腰上一紧,一个重力压下,然后她就被埋在了他的身躯之下。
“你……”她惊恐的盯着他。
“嘘!”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唇上,他笑了,先前那柔弱不堪的样子瞬间消散,可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消退,红肿的眼睛也明显哭过,但这一切只能证明他太会演戏,“杨小一。”他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却让她毛骨悚然,“你难道不明白……有时候,柔弱也是一种武器。”他的笑,让她害怕,“你的同情心或许会把你给葬送了。懂吗?”他从来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所以他一直放荡着,他从来不介意被人嘲笑,尽管他并不喜欢看到同情的目光。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为自己的幼稚付出代价。
“你究竟在说什么?”她不懂,他前后的变化让她越来越看不懂。她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她明明刚刚救了他,她对他的印象刚有好转。可是……
“你知道我对你的想法没那么单纯吧。”他的眼睛散发着****的光芒,他看她的眼神不再纯粹,“我刚刚也告诉你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埋头,他轻笑出声,“你觉得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么?你太单纯了小一。”顿了顿,话语间带着嘲讽,“不过我喜欢你的单纯。不然……又怎么会给我可乘之机呢?”拿开放在她唇上的手,他的身体瞬间压下,“或许……你这样就会懂了。”捏住她的下巴,他吻上了她的唇。她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眼眸瞪大。
“凌羿峰!”伸手推开她,然后举手狠狠挥下。
“啪!”她没能打到他,被他半路截下,他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嘴角一扬,“你想要我也动粗么?”他看着她眼里全是威胁,“还有……”握住她手腕的手往前一拉,彼此的距离更近了,“这个时候,这个动作也很危险。”话音未落,他再次把她压下,这次的他控制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怎样都抽不出。
“你放开我,凌羿峰!你疯了!”她偏头,躲开他迎面而来的唇。
“我疯过。”没吻到她的唇,他却吻上了她的耳垂,用********的语调轻言道,“而且一直没有好。”他的声音如同恶魔,之前还觉得他无比单薄柔弱的杨小一瞬间后悔了,他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和他比起来她还是弱势的一方,他的柔弱难道真的是伪装的工具,欺骗人的东西吗?她所看到的泪和伤痕全都是假的吗?他究竟是怎么了?
“凌羿峰!我刚救过你!”双手都被他控制着,全身都被他压制着,她只能摆动头,可躲也躲不掉,她觉得他的唾液弄满了她的脸,她好恶心,极度的恶心!
“所以我现在正报答你。这就是我对你的报答,所有女人都想要的。你就别装了。”
“凌羿峰!你再不停下来我就叫人了!这可是在我家!”她提醒他,低吼道。听到她这么说的凌羿峰终于是停止了,抬起头看着她。
“你叫啊,你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把楼下的申婉也叫来。让大家看看,我们这是玩的哪一出。”他丝毫没有畏惧,反而威胁起她来,“我告诉你杨小一,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喜欢上我,”这样柔情的话,却被他说得恐吓味十足,“你愿意试试吗?”他的眼神那么危险,似乎让他变成了另一个人,“你要么接受我,要么就等着我来征服你。”
“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给我滚!”
“这个时候,骂施暴者疯子或者变态也是件很危险的事,因为……我会有冲动想证明给你看。”伸出双手,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你说我把你掐到濒死状态后放手,你还会有力气挣扎吗?”他笑得邪恶,让她起了一身冷汗。
“唔!”疯子,疯子,他一定是个疯子!他的表情和平时太不一样了,这不是他,一定不是的!可是她来不及思考,窒息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大脑和心脏。伸出手狠狠掰着他那坚如磐石的手,可是,他似乎就像想把她掐死一般,手中的力道根本没有丝毫留情。她用了全部的力气反抗,也用了全身的力气看清他,他的表情很奇怪,那么狠,却也带了难以言说的呃兴奋。
优资集团总部大楼,在华丽霓虹灯烘托下的优资犹如一个风韵的贵妇,散发着让人无法琢磨的神秘感,那诱人的身姿让人欲要靠近,可那骄傲的气场又让人生畏。
“说吧,都查到什么了。”犹西批阅着文件,头也没抬。
“凌羿峰的资料被洗得很白,几乎什么都查不到,可是经过努力,让我们查到了一条……也不知道对犹总有没有帮助。”杨秘书拿出一叠资料,“凌羿峰在八年前曾患过严重的双向情感障碍症,以及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