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说说,他怎么这么早就走了,这不像他的性格啊,你们是不是啪啪啪了?”
“咳咳咳……”申婉没有回答,反倒是晓雨点阴阳怪气地咳了几声。看着这么奇怪的二人,就连杨小一都感兴趣了,不知不觉地就靠在她们身边坐下了。
“我哥是不是so——strong,超强的,对不对?”周叶越说越来劲,越意淫越兴奋。
“是,确实很强壮。”晓雨点帮申婉回答道。
“哇!难道……难道,申婉一个人还没有满足我哥,他居然饥不择食地过来找你了?你也没有逃出他的魔抓?”她又贴到晓雨点面前,一脸兴奋。
“饥不择食?”晓雨点挑眉,对她这个词表示相当不满意。
“你们家是干嘛的?”申婉终于发话了,“走私军火还是贩卖毒品啊?”
“怎,怎么了?”周叶从那句话中居然也能听出猥琐的意思,“是不是我哥特别暴力,口味儿特别重啊?他都和你玩什么了?”
“要不是看他戴了一个百多万的名表,姐才不愿意搭理他呢。”申婉从座位上站起,“根本就不是男人!”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后便回卧室去了。
“啊?不是男人?我哥难道不行吗?泄了?完了完了,他是我们家唯一的传人了,我爸知道了肯定会被气死啊,怎么办怎么办?”
“倒不是他不行。”见申婉走了,晓雨点这才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事情是这样的……”
情景再现——某男站在床边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床上开始搔首弄姿的申婉,她放下自己长长的卷发,拉下肩上细细的吊带,露出洁白的香肩。“咕噜”寂静燥热的环境下,似乎听到了某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来啊!”申婉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勾引”的动作,“等你哟!”话还没有说完,只觉眼前一黑,某男狠狠压下,将她控制在自己庞大的身躯之下,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情景暂停!
“皮带?!果然够劲爆,够重口!不愧是我哥啊!”周叶都已经听得热血澎湃,“我就说嘛,我哥怎么能抵挡得了美人的诱惑,哈哈!”
“别打岔,听我继续说完。”
情景继续——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将申婉翻了一个身,把她的手反绑了起来。情景结束!
“绑?!我哥还有这个爱好!恩,可以想象,可以想象。”周叶不由自主地再次打断了她。
“然后你哥说,”晓雨点清了清桑,“坐怀不乱的不止柳下惠,还有我,周夜!”晓雨点摊开手,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他就走了,绑得可真紧,我给她解了好久才解开的。”
“走了?”杨小一笑着,转头询问道,“怎么你哥也叫周叶的?”
“不,我这个是叶子的叶,他是夜晚的夜,我爸没文化,取个名字都贪便宜,最后还是苦了我了。哎!你别打断我!”她慌忙地回答了杨小一的问题,又凑到晓雨点跟前,继续问道,“你确定他没有用皮带抽她几鞭怎么的,就像那个梁朝伟色戒里面那种……”她还没有停止她的意淫。
“没有。”晓雨点回答的斩钉截铁,“我可是全程观看呢,真没有。就连一点便宜都没占。”
“哇!我现在开始敬佩你哥了……”杨小一凑到周叶耳边,猥琐的笑道,“但我一直觉得,坐怀不乱的不是柳下惠……是太监。”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周叶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神来,“我惊呆了。”
夜很黑,风不大。时钟指到十二点。某男已经进入温暖的梦乡,某些女人们却还在无事生非,说着聊斋,听着八卦。
临海市,某酒吧。
杨小一坐在吧台边,听着嘈杂的音乐,万般无聊,“你说,我们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她趴在吧台上,无神地看着坐在她旁边high到不行的周叶,“你倒不用工作,明天我就得上班了。”
“欧耶欧耶?”周叶根本没有听到她的抱怨,各自在座位上high到爆,“我去跳舞了啊。顺便勾搭一个帅哥。”这下可好,唯一能说话的人都离她而去了。
“哎!”她长长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无聊之际也只有玩玩打飞机了。
“Hi,美女,一个人吗?”一个温婉有礼的声音响起。
飞机撞死了,杨小一痛骂一句,转过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来者。然后微微一笑,拿起桌上周叶替她点的价格不菲的名酒,轻轻喝了一口。
“介意我坐下吗?”就算不看长相,仅凭这个温柔中带着诱惑的声音就可以秒杀一大片女人。
杨小一还是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个在酒吧里,坐在吧台边,还玩着手机的单身女人,确实挺能招惹男人过来搭讪的,对吗?”她还是没有看他,看着酒杯中的酒,来回晃荡着。
“一个超凡脱俗,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有着独特韵味的女人坐在吧台边,确实挺能招惹男人来搭讪的。”他的话语里都是笑意。
“都知道凌公子会说话。”她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却没想到居然连我这种长相平平的庸脂俗粉也能被你说成超凡脱俗。”
“你?认识我?”男子挑眉。笑容变得不羁。
“凌公子的前女友很多,忘掉一两个也是自然的。”杨小一笑笑。
“看着你是挺面熟。不过我敢保证我曾经的女朋友里绝对没有你这号人物。”他颇有信心的分析道,“如果真有,那么你也一定属于让我难忘的那一型。”
“哈哈。”杨小一不觉笑出声,“是因为我没有她们时尚漂亮,还是没有她们的魔鬼身材?”
“时尚漂亮都是外在,魔鬼身材都是外壳,还是可以打造的外壳,所以这些都不是最宝贵的。”他一顿,“最宝贵的是你……”
“嘘!”杨小一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我不要听。”她靠近他,悠然道,“你的脸对女人来说就是一碗味美的汤,而话就是毒药;我可不想服毒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