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感动欧美:快乐只在一念之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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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品味人生(4)

因小失大

文/本杰明·富兰克林

那时,我是个七岁的孩子。在一个假日里,同伴们往我口袋里装满了铜板。我立即向儿童玩具店跑去。路上,我瞧见别的孩子手里拿着哨子。哨子吹出的声音把我迷住了。我就把铜板统统掏出来,换了一只哨子。我回到家里,一蹦三跳地吹着哨子跑遍全屋,为此颇为得意,不想妨碍了一家人。我把买哨子所付的钱告诉了兄姐和堂哥堂姐时,他们说,我付了四个哨子的钱,还对我说,多付的钱本来可以买许多好玩的东西。他们取笑我做了蠢事,把我气恼得哭了起来。甚至一想到这件事,我所感到的羞辱,超过了哨子带给我的乐趣。

然而,这件事一直印在我的脑际,后来对我颇有益处,每当别人引诱我去买一些我用不着的东西时,我常常告诫自己,“别对哨子花太多的钱”,我把钱省了下来。及至长大成人,来到大千世界,观察人的一举一动,我想,我遇到了许许多多“对哨子付出了太多的钱”的人。有的人渴望得到宫廷的青睐,把时间浪费在宫廷会议上,放弃休息、自由、美德、甚至朋友以求,我认为,“这种人对他的哨子付了过高的代价”。有的人争名夺利,时常参与政事,忽视自己的本职工作,最后因此而堕落,我认为,“这种人对他的哨子付出的代价实在太高”。

有的守财奴为了敛财致富,不惜置一切舒适,一切与人为善的快乐,别人对他的尊敬和友谊的欢乐于不顾,我说,“可怜的人啊,你为你的哨子付出了过高的代价”。专事寻欢作乐的人,不努力提高自己的志向或社会地位,忽视健康,只沉溺于眼前的良辰美景,我说,“错了,你这么做适得其反,在自找苦吃;你对你的哨子付出了过高的代价”。有的人热衷于修饰仪表,讲究衣着,欲置备美轮美奂的住宅,精雕细琢的家具和富丽堂皇的马车又力所不能及,结果债台高筑,“哎呀”,我感叹道,“他对他的哨子付出了太高太高的代价”。总而言之,人类一切痛苦之事,大都由于对事情的错误估价,亦即“对他们的哨子付出了过高的代价”——因小失大。

刻骨铭心的一课

文/贾森·博卡罗

我16岁那年的一个早晨,父亲说他要去一个叫米雅斯的村子办事,一路上可以把汽车交给我驾驶,但条件是在他逗留于米雅斯村期间我要替他将车子送到附近的一个修车铺检修。要知道,我当时刚刚学会开车,但却极少有实践的机会,而到米雅斯村有将近20英里,足可以让我狠狠地过一把开车的瘾。我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住如此大的诱惑的。我当即表示同意。我先把父亲送到米雅斯村,然后将车子开到附近的修车铺并与父亲约好下午四点回来接他。在修车铺的师傅检修车子时,我感到等几个小时挺无聊的,就决定去附近的一家电影院看电影。电影很好玩,我一看就忘掉了时间,接连看了四部,待我出了电影院,一瞧手表,已经是六点钟了。比我与父亲约好的时间迟了两个小时!

我知道,如果父亲得知我是由于看电影而迟到,一定会生气,可以因此就不再让我开车了。于是,我心中编了瞎话,打算告诉他汽车需要修理的地方很多,所花时间也相应的长了。我把汽车开到约定的地点,见父亲正在一个角落里耐心地等待。我按照编好的谎话向他做了解释。但是我怎么也忘不了他向我投来的一瞥。

“贾森,你为什么一定要撒谎?我非常失望。”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实话。”

父亲又看了我一眼。“四点钟的时候,我给修车铺打了电话,问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说车早就检修好了,只是你还没有去取。所以,我知道你说的车子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是谎话。”我的脸顿时羞得通红。我向他承认了看电影的事实,并解释了决定撒谎时的想法。父亲认真地听着,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我非常生气,但不是生你的气,而是生我自己的气。我想,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我让你感到对我撒谎比说实话更有必要。我不称职,还因为我把儿子培养成了一个对自己的父亲也不说实话的人。我要步行回家,好在路上深刻反思自己这些年来对子女教育方面的失误。”

“可是,路很远,天也黑了。你走不了20英里的路的。”不论我如何恳求,如何抗议,如何道歉,他都置之不理。我让父亲伤心了。父亲大步踏上了乡村崎岖的泥路。我赶紧跳上汽车,驱车跟在他后面,希望他能回心转意。我不停地央求他,不断地自我批评,但均无济于事,他大步不停地往前走,神情凝重,既像是沉思,又仿佛是陷于无限的痛楚之中。将近20英里的路程他就是这样走过,平均每小时走了五英里。

看着父亲承受着疲惫和痛苦,作为儿子,我却无能为力,这是我生平最

利润

文/尼克玛斯

小镇上一位颇有钱的五金店老板把支票放在棕色大信封内,把钞票放在雪茄烟盒内,把到期的账单都插到票插上。

那个当会计师的儿子来探望他,说:“爸爸,我实在搞不清你是怎么做买卖的,你根本无法晓得自己赚了多少钱。我替你搞一套现代化会计系统,好吗?”

“不必了,孩子,”老头说,“这一切,我心中有数,我爸爸是个农民,他去世时,我名下的东西只有一条工装裤和一双鞋。后来我离开农村,跑到城市,辛勤工作,终于开了这家五金店。今天我有——三个孩子,你哥哥当了律师,你姐姐当了编辑,你是个会计师。我和你妈妈住在一座很不错的房子里,还有两部汽车。我是这家五金店的老板,而且没欠人家一分钱。”

老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好了,说说我的会计方法吧-把这一切都加起来,扣除那条工装裤和那双鞋,剩下的都是利润。”

与众不同是一条漫长的路

文/胡皮·戈德堡

我成长于环境复杂的纽约市劳工区切尔西,并跟该市其它地区的人来往。时值嬉皮士时代,我身穿大喇叭裤,头顶阿福柔犬蓬蓬头,脸上涂满五颜六色的彩妆,为此,常招致住家附近各式人士的批评。有一天晚上,我跟邻居友人约好一起去看电影。时间到了,我身穿扯烂的吊带裤,一件绑染衬衫,以及一头阿福柔犬蓬蓬头。当我出现在朋友面前时,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应该换一套衣服。”

“为什么?”我很困惑。

“你扮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要跟你出门。”

我怔住了:“要换你换。”

于是她走了。

当我跟朋友说话时,母亲正好站在一旁。这时,她走向我:“你可以去换一套衣服,然后变得跟其他人一样。但你如果不想这么做,而且坚强到可以承受外界嘲笑,那就坚持你的想法。不过,你必须知道,你会因此引来批评,你的情况会很糟糕,因为与众不同本来就不容易。”

我受到极大震撼。因为我明白,当我探索另类存在方式时,没有人有必要鼓励我,甚至支持我。当我的朋友说“你得去换一套衣服”时,我陷入两难抉择:倘若我今天为你换衣服,日后还得为多少人换多少次衣服?我想,母亲是看出了我的决心,她看出我在向这类同化压力说“不”,看出我不愿为别人改变自己。

人们总喜欢评判一个人的外形,却不重视其内在,要想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就要坚强到能承受这些批评。我的母亲告诉我,拒绝改变并没有错,但她也警告我,拒绝与众一致是一条漫长的路。

我这一生始终摆脱不了与众一致的议题。当我成名后,我也总听到人们说:“她在这些场合为什么不穿高跟鞋,反而要穿红黄相间的快跑运动鞋?她为什么不穿洋装?她为什么跟我们不一样?”到头来,人们之所以受到我的吸引,学我的样子绑黑人细辫子头,又往往因为我与众不同。

沃尔曼试金石

文/罗伯特·弗尔钦

那是1959年的夏天,我在一家餐馆打工,做夜班服务台值班员,兼在马厩协助看管马匹。旅馆老板是瑞士人,他对待员工的做法是欧洲式的。我和他合不来,觉得他是一个法西斯主义者,只想雇用安分守己的农民。我当时22岁,大学刚毕业,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有一个星期,员工每天晚餐都是同样的东西:两根维也纳香肠、一堆泡菜和不新鲜的面包卷。我们受侮辱之余,还得破财,因为伙食费要从薪水中扣除。我异常愤慨。

整个星期都很难过。到了星期五晚上11点左右,我在服务台当班。当走进厨房时,我看到一张便条,是写给厨师的,告诉他员工还要多吃两天小香肠及泡菜。

我勃然大怒。因为当时没有其他更佳的听众,我就把所有不满一古脑儿向刚来上班的夜班查账员薛格门?沃尔曼宣泄。我说我忍无可忍了,要去拿一碟小香肠及泡菜,吵醒老板,用那碟东西掷他。什么人也没有权要我整个星期吃小香肠和泡菜,而且还要我付账。老天,我非常讨厌吃小香肠和泡菜,要我再吃一天都难受。整家旅馆都糟透了,我要卷铺盖不干,然后去蒙坦那。我这么痛骂了二十分钟,还不时拍打桌子,踢椅子,不停地咒骂。

当我大吵大闹时,沃尔曼一直安静地坐在凳子上,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我。他曾在奥斯威辛纳粹德国集中营关过3年,最后死里逃生。他是一名德国犹太人,身材瘦小,经常咳嗽。他喜欢上夜班,因为他孤身一人,既可沉思默想,又可以享受安静,更可以随时走进厨房吃点东西——维也纳小香肠和泡菜对他来说是美味佳肴。

“听着,弗尔钦,听我说,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不是小香肠和泡菜,不是老板,也不是这份工作。”

“那么到底我的问题在哪里?”

“弗尔钦,你以为自己无所不知,但你不晓得不便和困难的分别。若你弄折了颈骨,或者食不果腹,或者你的房子起火,那么你的确有困难。其他的都只是不便。生命就是不便,生命中充满种种坎坷。”

“学习把不便和困难分开,你就会活得长久些,而且不会太惹得像我这样的人烦恼。晚安。”

他挥手叫我去睡觉,那手势既像打发我,又像祝福我。

有生以来很少有人这样给我当头一棒。那天深夜,沃尔曼使我茅塞顿开。

此后三十年来,我每逢遇到挫折,被逼得无路可退,快要愤怒地做出蠢事时,我脑海中就会浮现一张忧伤的面孔,问我:“弗尔曼,这是困难还只是不便?”

我把这句话叫做沃尔曼试金石。

无所事事

文/安东尼·斯密兹

夏季,当女儿们在屋子里吵闹太久,或者是开始在墙上乱写乱画时,或是在刚吸完尘的地板上撒下一些面包屑时,我就告诉她们去外面玩,这是我从小积累下的经验。每当这时,母亲的声音就在我脑海里回响,我仿佛看见一位英雄的母亲,站在大敞四开的厨房门口,戴着向下滴水的橡胶手套,指着院子对我们大声说话。

我和弟弟从屋子里冲出来,盯着这一片绿色的空旷,隔着纱窗门,她对我们大声命令道:“听到教堂钟声就回家。”我和弟弟互相傻傻地看着对方,望了望眼前被太阳晒得如地狱般的旷野,不知所措地对妈妈说:“我们没有什么事可做!”妈妈回答说:“你们不会自己找点事干!”

妈妈这样说的时候,她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作为一个现代的家长,如果让我12岁和5岁的女儿们无所事事地呆上5分钟,我马上就会感觉心里不安。

她们在草地上嬉戏时,我会想,也许我们应该在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踢足球。我几乎没有细想就加入了她们游戏的行列,把我认为有趣的事强加给孩子们。在天堂里,我的母亲一定在用她那被肥皂水泡得发白的手掌不停地敲打自己的额头。为什么不让她们自己玩呢?嫌疑犯有两个:负罪感和恐惧。我和妻子都认为我们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了,而且我们认为如果我们不看孩子们的话,她们就会走丢,永远离开我们。

但是,当我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夏季里无所事事的时光就变成了最甜蜜的回忆。在我成长的那个北方小镇,一年中只有3个月可以在室外无所事事地玩耍。所以,在我们玩完了抓坏人、到附近山谷探险、用绿苹果打架等各种把戏后,我们就会找一块背阴的地方坐下来,看天上的浮云在眼前一点点飘去,直到父亲从屋子里走出来,大喊一声“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吧!”如果不是父亲打断我们,我们说不定就会被那天上的白云吸到另外一个极乐世界去了。

我们没有参加过各种补习班、各种郊游、野营和学习掌握各种体育运动。但是,我们却有时间去梦想,我们可以在平静的日子里,一连几个小时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天空。

那时,不仅仅小孩子可以无所事事,大人们在星期天也都无所事事。教堂认为这一天是安息日,不用分心去买生活日用品,因为所有的商店在这一天都关门。我们全家一起去教堂,一起吃晚餐,一起躺在草地上,时间就这样悄悄地在我们身边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