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兔尾草噙在嘴边
吮吸田野的味道
雨过后的清风
也吹笑喇叭花的娇容
舒朗的天空和一只蜻蜓
谈起一段石榴的红
沉思的泥土也开始隐姓埋名
像岁月一样不厚待谁,也不薄待谁的生命
只是
睡醒的禾苗,一直不懂
那一滴清晨的泪
始终,淡而不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