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仿佛能包孕万物
一节车厢,一场火灾,一个渺小的我
她的眼神仿佛能逼视一切
空洞的灵魂,麻木的身体,还有吞齿咽血的孤独
她的冷漠仿佛可以冻结河流
她的漠视仿佛可以凋零生命
但我们摸不到她的嘴唇,她的肋骨
还有她断裂的脐带
这不公平,万一她疯癫成魔岂不是要喷涌绝望
消失,溺亡,一朵无枝可蔓延的蔷薇
还有一条没有方向的路
然而,即使这样又如何?
她早已用灵魂取悦了这个人世
她曾想奉献一个拥抱而被斩断双腕
她容忍了挂满街巷的低俗怪谈
她装聋作哑
只因为
不想揭穿另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