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感动欧美:幸福就是花朵的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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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使就在你身边(3)

听到他说的德语,贝蒂的脸没有了血色,手中的花剪掉到了地上。那声音尽管已经不是她熟悉的少年的嗓音,但是那种称呼她的方式,只属于一个人的!只有斯蒂夫才会这么叫,这是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他还活着!贝蒂感觉28年前没能从柏林火车站驶出的命运火车,今天开出来了。

神秘遗嘱见证跨世纪传奇

他就是斯帝夫格奥尔格,一个本该在纳粹集中营里死掉的少年。在波兰的纳粹集中营里,他目睹了父亲死在纳粹的毒气室里,母亲死于纳粹的机关枪。最后关头,他竟然在死人堆里被美国士兵解救了出来。因为斯帝夫当时染上了肺病,生命垂危,立即被美军送往波兰一家地方医院治疗,一年后他用顽强的毅力战胜死神,并回到了德国。

斯帝夫用了两年时间与德国政府交涉,试图把家族在战争中失去的巨大财产挽救回来。同时,他开始自己学习经济和法律,以早日完成父母亲的遗愿。

1955年,他在伦敦出差的时候无意间在《泰晤士报》上看到了美国驻英国大使夫妇为爱因斯坦举行追悼会的照片,他敏锐地从照片上觉察到大使夫人就是他的小贝蒂。他立即来到美国大使馆,求见大使夫人,但遭到了工作人员的拒绝。斯帝夫并没有死心,想通过伦敦的朋友关系联系上大使夫妇,不巧第二天,德国发生了急事,他只好匆匆返回了柏林。

两个月后,为了寻找美国小妹,斯帝夫又一次来到伦敦。等他见到美国大使夫妇的时候,他失望地得知上任大使夫妇已在一个月前结束了任期,回到美国了。他从新大使那里听说了贝蒂的情况,知道她已经成为了母亲,丈夫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绅士,斯帝夫心中既欢喜又怅然。他知道他们已经分别了快18年,虽然对于自己来说战争是永远不能愈合的创痛,但是对于贝蒂来说,或许她更想忘记那一段历史。

斯帝夫忍痛没有再到美国去寻找贝蒂,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家族事业的振兴上来。他收回了父亲转移到瑞士的财产,同时开始在金融和建筑业寻求发展。为了安慰父母的在天之灵,从50年代末起,他联合其他与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们同德国政府交涉,以获得政府的战争赔偿。然而,诉讼之路漫长而坎坷,也就是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他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在美国有一对曾经做过英国大使的格鲁尼夫妇,正致力于帮助流亡美国的犹太人的重组事业。同时,在闲聊中,那位朋友透露了格鲁尼夫人曾经收藏了一幅毕加索的名画《手拿烟斗的男孩》。

可以想象斯帝夫在听说这个消息时内心多么震撼!他万万没有料到,凝聚着自己所有珍贵的初恋记忆的那幅画竟然被贝蒂珍藏着,这表明在贝蒂的心中一直珍藏着有关自己的记忆。他再也忍不住了,第二天就办理了去美国的签证。

当他开始走近贝蒂时,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斯帝夫觉得从客厅到花园的路漫长而艰辛,他几乎走了28年的时间……

当泪水把他们两人的衣襟打湿以后,贝蒂挽着斯帝夫的手臂来到了书房,把那幅画给他看。他在那幅画前站了很久,眼泪一直没有干过。最后,他习惯性地走到那幅画的前面,试图翻看那幅画的背面,看看他的小姑娘有没有给他留什么纸条。到最后,他们都笑了。

他见到了格鲁尼先生,两个男人虽然初次见面,却有一种老友重逢的感觉。他们仅仅迟疑了一秒钟,然后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格鲁尼先生告诉斯帝夫的第一句话是:“那是一场可耻的战争,是人类的耻辱。”

而斯帝夫告诉格鲁尼的第一句话是:“我从懂事起就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贝蒂一生幸福,而你做到了,我或许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我很想说谢谢你。”

格鲁尼夫妇试图挽留斯帝夫在家里多住几天,可是斯帝夫执意早日返回柏林。临行前,贝蒂坚持把那幅画还给斯帝夫,斯帝夫是这样说的:“你有两个理由必须拥有这幅画:一,你替我的父母保全了这幅画,使它避免落入他人手中,他们在天之灵肯定非常欣慰;二,对于我来说这幅画里有太多的记忆,它在你的手里,意味着你没有忘记我,至少这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

贝蒂答应了斯帝夫的请求,永远把这幅画保留着。斯帝夫回到柏林后,继续着他家族的事业。直到他快50岁时,他才娶了奥地利姑娘爱得嘉为妻,并生下了四个孩子。

在随后的岁月里,格鲁尼夫妇竭尽全力呼吁美国各大媒体关注战后对犹太受害者赔偿等问题。从70年代开始,《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时代周刊》等著名媒体纷纷开始大量报道这方面新闻,为斯帝夫取得最后的胜利奠定了基础。不久,德国莱茵河沿岸开始修建大坝,政府在和斯帝夫交涉后,开始批量购买他的土地。就这样,斯帝夫在战后几十年时间里,使家族的财产翻了几番。80年代中期,斯帝夫把企业委托给信赖的经营者,自己则在家族的古堡中隐居着,深居简出。

格鲁尼先生在1996年辞世。2年后,贝蒂的健康严重恶化,她又一次致电斯帝夫,希望他能够在她活着时,收回他家族的画。斯帝夫亲自去美国看望了贝蒂,并且说服她打消了这个想法。由此,贝蒂留下遗嘱:倘若在她死后,斯帝夫先生仍然拒绝接受这幅画,那么她的儿子们可以将这幅画拍卖。拍卖的收入三分之一留给她的子女,三分之一捐给世界残疾儿童基金会,三分之一捐给用斯帝夫·格奥尔格先生之名命名的任何慈善机构。

2003年末,贝蒂辞世一年半后她的后人决定拍卖此画。此消息一经传出,就引起世界媒体的强烈关注。2004年4月,《手拿烟斗的男孩》在伦敦的苏富比拍卖会上,以一亿四百万美元的天价成交。因此此画打破了14年前凡·高名画7800万美金的记录创造了奇迹,这位神秘的收藏者一直成了世人关注的对象。

然而,收藏者却长久地缄默着。直到2004年11月斯帝夫辞世,奉他的遗嘱斯,帝夫的后人将一封有斯帝夫亲笔签名的信转给贝蒂的后人时,真相才终于大白——那神秘的购买者正是斯帝夫本人。据说,一直到他走到生命的尽头时,这幅画还陪伴着他,他是凝视着这幅画,走向人生的尽头……

永远的期待

文/安琪伟尔

黑色的天幕刚刚散去,月儿也收起了最后的一丝光芒,笼罩整个大山的除寂静外还是寂静。

伴随着一扇破旧的窗户的打开,一张饱含稚气而又清纯的脸蛋在窗中出现了:两弯淡淡的眉毛,一双玲珑剔透的眼睛。刚才她急不可待地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的气流迎面扑来,引得阵阵寒颤。又是一个黎明,又是崭新的一天了。

多少难以入睡的夜晚,多少思念的日子,小女孩盼望着,盼望着在开学的前一天,远方的父亲能给她带来希望。终于,这一天来了。

小女孩翻箱倒柜地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件半新半旧还带着补丁的“花格子衣服”。今天她要穿上这件新衣服去“迎接”自己的父亲,去“捧回”自己的梦想……

她,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精灵”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时隐时现。那件花格子的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四射,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在一棵与她差不多高的树旁,她停下了。她忘了擦流出来的汗。只见她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条蜿蜒曲折的,延伸到远方,载着她的父亲和她全部希望的小道。她不知道曾在这里呆了多少次,等了多少次。她把这里看成了她的“第二个家”。把这棵小树看成她“真诚的伙伴”,与她一起盼望父亲满载而归的伙伴,过去的岁月远远比不上此时她心情的激动,她默默想着自己即将到来的上学梦……

风儿轻轻送来了花儿的清香,鸟儿的鸣唱,但她却忘记了她们的存在。她的目光依旧一动不动注视着那条毫不起眼的小道。她生怕自己一不留神,“父亲”就会不见了,“希望”就会破灭……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

时间踩着鲜花一分一秒地走过去了,阳光从背上爬到脸上,汗珠从脸上滚到身上。仿佛站了一世纪久,女孩的脸显的有点“憔悴”,目光也不那么“有神”了。也许是饿了,也许是困了,她终于慢慢地倚着小树坐了下来,嘴在轻声地念着:“爸爸,快回来,爸爸……”

“娟子,你醒醒,爸爸回来了。你看爸给你带来了啥?钱!钱!还有一个好看的书包!你不是日夜期盼想上学吗?你可以上学了,可以上学了!”“真的吗?我可以上学了?从此我可以背着书包像别人一样高高兴兴地上学了。我太开心了,爸爸你真是……”

小女孩敏感地感到,身上渐渐没有开始那么暖和了。醒来一看,才知道刚刚是自己在“白日做梦”。爸爸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他是不是忘了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啦?不!他不会忘的,他说过等挣了钱就回来让我上学的,但现在……

小女孩伤心地抬起了头,太阳快要下山了,花格子衣服看上去也不再那么耀眼了,慢慢地黯淡……

对着山顶的那一轮落日,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此时,她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停滞,真的。她不想再见到黑夜,她不敢再次面对那漫长的“黑暗”。她希望落日的余辉可以永远照亮父亲回来的那路,照亮自己的“上学路”……

这是她最大的梦想,也是她永远的期盼啊,但是,残酷的现实却将她的梦想……

用拥抱回报拥抱

文/路易斯尤拉诺

在美国有一个十分富有的男人。由于他很富裕,不管是左邻右舍还是外地人都认识他或知道他。通常,他的门铃响起的时候,门外总是站着请求募捐的人。有时,按响门铃的是某个陷在困境中的邻居,于是他面带微笑地拥抱一下来人,并大方地把一把钞票塞到他的手中。有时门铃响后看到的是代表非洲饥饿儿童的慈善团体,他便含着笑,拥抱一下门外的慈善机构的来人,然后签上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

一天晚上,外面非常安静,这个富翁决定出去走一走。沿着弯曲的街道,他一直悠闲地往前漫步。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躺在人行道上的流浪汉吸引了。那个流浪汉的运动衫破旧不堪,尽管穿着鞋,却互不相配,而且身上还散发出臭味。流浪汉同时也看到了他,并且知道他是谁,可他没有伸出手,而是把自己的脸掩藏起来。富人站在这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旁边,俯下身,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面颊,但是流浪汉却马上闪开了脸。富人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听到富人的脚步消失在拐弯处后,流浪汉才睁开眼,坐起身来。他的脚边放着一张崭新的百元美钞。他一把把钞票抓起,然后起身径直冲向最近的商店。和所有的流浪汉一样,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把钱挥霍在喝酒上。

但是当流浪汉的双脚就要迈进商店的时候,他猛然又感受到了富人那充满爱心的抚摸。他心中不由地为之振奋,他下决心要从那一刻、那个地方开始新的人生。他随即向一个老妇人讨了两个10美分的硬币。“哟,”老妇问他,“你不再买酒喝了?”流浪汉摇了下头,然后将钱塞进了最近的电话投币口。流浪汉对着电话掮客说:“100美元,全部投向微软公司。”因为当时正值上世纪80年代末,所以只经过了非常短的一段时间,股票便飞涨了。这个流浪汉便由此摇身一变成了腰缠万贯者。

故事重新回到洛衫矶东部。国内先进水平年的光阴缓缓流逝,慷慨的富翁生活依旧:傍晚散散步,用口哨吹吹音乐调子,或是开门迎接来客。

有一天,门铃再次响了。富翁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位衣着考究的绅士。“啊哈,肯定又是募捐。”富翁寻思着。可当他刚要说话时,客人先开口了。

“你就是那位富翁,对不对?”客人问道。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富翁机械地说道,对被请求给予钱物他早已习以为常。

“不是你要为我做什么,”客人答道,“而是你已经为我做的。”

“我已经为你做的?”富翁惊讶地问道。

“你把第二次人生的机会给了我 。我因为有了你慷慨的捐助,才得以投资并终于摆脱了贫穷。我再也不用在穷途末路上堕落了,我已能在拥挤不堪的人行道上昂首阔步了。为此我要感谢你。”富翁终于认出这位来客就是以前蜷缩在街头的流浪汉。于是他说道:“我当时给你钱时,你并未向我索取。我只是因为看见你在那里,出于爱心才这样做的,换了别的人,我同样会给他的。”

“正因为这样,我更要来向你致谢。”客人说道。

“但是我很富有,”富翁说,“我有很多很多财要给别人,而从没有想到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回报。”

“非常好。”客人点头称道,“事实上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向你道声谢谢。”富翁睁大了眼睛看着朝他走近的来客,将他拥抱。这拥抱是他在门前经常做的那种拥抱,不一样的是这是第一次有人用拥抱来回报他的拥抱。

当他的客人,一个曾经流浪街头的人紧紧拥抱着他的时候,富翁觉得这是有生以来最使他感到满足的拥抱,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生命的微笑

文/哈诺麦卡锡

我西班牙内战时参加了国际纵队,到西班牙参战。不幸的是,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我被俘了,被投进了单间监牢。

对方那轻蔑的眼神和恶劣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象是一只将被宰杀的羔羊。我从狱卒口中得知,我将在明天被处死。我的精神马上垮了下来,恐惧占据了我全部身心。我两只手不住地颤抖着伸向上衣口袋,想摸出一支香烟来。这个衣袋被搜查过,居然还留下了一支皱巴巴的香烟。因为双手抖个不停,我试了几次才把它送到几乎没有知觉的嘴上。接着,我又去摸火柴,但是没有,都被搜走了。

透过牢房的铁窗,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了一个士兵。他没有看到我,当然,他用不着看到我,我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破东西,而且很快就会成为一具让人恶心的尸体。可我已顾不上他怎么想我了,我用尽量平静的、沙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对他说:“对不起,有火柴吗?”

他慢慢扭过头来,用冷冰冰的、不屑一顾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随后又闭了一下眼,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吞吞地踱了过来。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还是掏出火柴划着火递到我嘴边。

那瞬间,在黑暗的牢房中,在那微笑又明亮的火柴光下,他的目光和我的目光撞到了一起,我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向他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朝他笑,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离得太近了,通常在这样面对面的情况下,人不大可能不微笑。不无论如何,我是对他笑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反应,他肯定不会对一个敌人微笑。然而,如果在两个冰冷的心间,在两个人的灵魂间撞出了火花,我的微笑对他产生了影响,在楞了几秒钟以后,他的嘴角开始不自然地往上翘。点着烟后,他并未走开,他直直地望着我的眼睛,露出了微笑。

我一直保持着微笑,这时候我意识到他不是一个士兵、一个敌人,而是一个人!此时,他也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另一个角度来审视我。他的眼中流露出人性的光彩,把头探过头来轻声问:“你有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