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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室内响起了喃喃的细语,像是一个熟睡的人在梦呓,声音时高时低,最后终不可闻。紧接着,蔡耀庭推开门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身穿护士服的贾家姐妹。三人穿堂过弄,在这间占地数百平米的豪宅内缓缓走着,看模样,就像是蔡耀庭在领着两个女护士参观一般。一路上遇到的佣人保镖都不敢过问,只是低头打招呼,显出蔡家严格的家教。
直到从偏门进了客厅,上楼到达蔡耀庭卧室侧面一个房间,才遇到了真正敢问话的人。
“蔡先生,您这是?”站在门口的一个干练保镖指了指贾家姐妹。
“蔡先生想带我们参观参观。”贾怀玉摸了摸镯子,笑道。
“哦,请进!”保镖让开身子。
门被推开又关上,屋里的俩姐妹瞬间屏住了呼吸。在屋中间一个长条桌上,端正地放着一个贡架,高约一米,两条支脚像是纯金锻造,闪闪发光,中间宽约一点五米。贡架上放着的,正如外界所传一般,是一面旗子,一面三角旗,旗杆长两米,古铜色,旗面色做岱青,显得很厚实,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织造,上面描绘着朵朵浮云托起一轮金日,浮云像是活物,感觉似乎一直在流动一般,那轮金日更是晃人眼目,比那聊天纯金的支脚还明亮数倍!
“果然是那件宝贝!”贾怀月狠狠咽下一口口水,“想不到我们竟然真能有幸找着这名震三届的青莲宝色旗!”
“姐姐,快做事吧。”贾怀玉从手上取下镯子,平平放到桌上,口中念两声咒语,朝镯子一指,桌上便突然冒出一个黑油油的匣子,正是之前从龚阳那里夺来之物。
贾怀月恭恭敬敬朝旗子纳头三拜,起身绕到桌后,双手上举,将旗子缓缓托下。旁边的怀玉将盒子打开放到地上,只见贾怀月左手一松,右手抓住旗杆中段轻轻晃了一下,顿时白气氤氲,金光万道,照得屋内纤毫毕现。
贾怀玉慌忙起身朝蔡耀庭看了一眼,见他依旧眼神呆滞,这才放心,拍拍胸口道:“姐姐,你吓死我了!”
贾怀玉笑道:“放心吧,我现又没有法力,又不知道口诀,这宝贝是使不动的。”说话间把旗杆往盒子中一插,本来一片漆黑的盒子突然金光大放,裹住整面旗子,如变戏法一般,旗子迅速便缩小到一尺来长,“嗖”地一声进了盒内,盒盖旋即自动合上。
“好了姐姐,我们走吧!”贾怀玉把盒子一收,将手镯戴上,轻声说道。
“嗯,他还有一刻钟左右就会清醒,带我们出去便差不多了。”贾怀月指了指蔡耀庭。
“他没了这青莲宝色旗增长气运,只怕不久便要倒霉,哎。。。”贾怀玉叹一口气,似乎有些不忍,犹豫了数秒,举起镯子在蔡耀庭天灵盖缓缓敲了几下,每敲一次,他的身子便抖动一下,屋内像是开了空调,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她自言自语道:“这就当做是对你补偿吧!”
贾怀月抬手想要制止,终究忍住了,说道:“妹妹,你的心太软了。你现在治好他的风湿,那只是身体上的病,没了旗子,他一路霉运走下去,到时候如果承受不住打击,你这番努力便是白做了!而且,鸳鸯镯照你这么用下去,过不了多久便会化为凡物。”
“我不管,反正人家心里过意不去!”贾怀玉一撅嘴,“快走吧!”
贾怀月摇头轻轻叹了一声,不再多言,让蔡耀庭带路,鱼贯出了屋子。
直到贾家姐妹的车绝尘而去,蔡耀庭方才清醒过来,一旁的佣人管家见老爷对两个美女医生如此痴迷,心中自是颇多猜测。
“嗯?”蔡耀庭看见自己站在大门口,不由一愣,忖道,“我不是在按摩室接受治疗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抬头看见管家,开口便问:
“茼管家,那两位医生呢?”
“老爷,您这不是刚送她们走嘛!”茼管家以为这老爷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只得低头强忍笑意。
“什么?”蔡耀庭心里一惊,“刚才我都干了什么?!”
“这个。。。我们可不知道啊,老爷!”
“我是直接从疗养房那边送她们过来的吗?”
“不。。。不是!”茼管家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是什么人!在蔡家做了十年管家,察言观色的功夫早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您亲自带她们进了供房,然后才送她们离开!”
“供房!”蔡耀庭倒抽一口凉气,甩下手杖直奔屋内。茼管家连忙帮他捡起,暗道:“这俩人还真有本事,看样子老爷的风湿是真给治好了!”
供房内的蔡耀庭怔怔地盯着空空如也的贡架,脸色一片惨白,他踉踉跄跄奔出房门,揪着门口保镖的领子厉声追问:“刚才那两个女人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出去!?”
保镖人高马大,此时却吓得如同小鸡一般,嗫嚅道:“没。。。没有,她们就。。。就拿着来的时候那个小手提包。”
“你放屁!”蔡耀庭怒吼,脖子上青筋暴起,将保镖一把揪进房内,“我的旗子呢?啊!我的旗子呢!?”
保镖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两瓣嘴唇哆哆嗦嗦,“舅舅,我真的不。。。不。。。不知道!”
蔡耀庭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我将你安排在这么重要的地方,每个月给你几万块工资,你就是这么给我做事的!你给我滚回老家去!滚!”
整栋豪宅内都回荡着蔡耀庭的咆哮:
“茼雷,给我带人去把那两个女人抓回来!”
就在蔡家倾巢出动寻找蔡家姐妹的时候,吴桂刚和她二人已经坐在KTT动车组上,列车驶出九龙火车站,风驰电掣般往广州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