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花街柳巷,朱逸仙虽然没有去过,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现在,他心里已经将黄领班定性为老鸨一般的人物。
“黄领班这里的漂亮姑娘可真不少!”朱逸仙握住覆在小腹上的纤手,盯着黄领班妩媚的眼睛说道。
“朱总既然喜欢,那以后可要常来呀!”黄领班任由他抓着自己左手,轻柔地往他耳边吹了口气。朱逸仙微微一个激灵,心火烧得更加炽烈,脑袋情不自禁往她脸上一贴,说道:“一定一定。”
“那我就不打搅您了!”黄领班娇笑着收回左手,“我就在门口,有事儿您说话!”
“好的。”朱逸仙见她带上房门,回身领着二女往小间内行去。
自从文晓雨那次深夜造访,最近他的火气便有些旺,再加上刚才亲见文晓雨赤身裸体横陈榻上,此刻心中竟起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绮念。关上桑拿间房门,他也不像前面对可儿那样问问姓名,直接便按倒盘着云髻的那个女孩儿,扯下短裙,几乎是恶狠狠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唔!”女孩儿闷哼一声,双眉紧蹙,双手作势推了朱逸仙一把,但只一下便停住。她似乎意识到这是工作,而不是享乐。
似乎感觉到下身的枯涩,朱逸仙停下动作,脑中转过一个念头:“我这是怎么了?!”
弓腰从女孩儿身体里退出,朱逸仙拿毛巾帮她盖上,说:“对不起!”女孩儿不说话,捂着小腹慢慢坐起来。边上碎发女孩儿过去搀扶住她,看向朱逸仙的眼神里颇有些愤怒!
“呃。。。你叫什么名字?”他脸上有些发烧。
“兰兰!”女孩儿直一下腰,笑了,“我没事,朱总您千万不用道歉!”
“我叫娜娜!”碎发女孩儿撇一下嘴,放开扶着兰兰的手。
“名字真好听!”朱逸仙知道,这些名字只是她们工作时的代号而已。她们显然已经对这种虚假的恭维习以为常,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异口同声道:“谢谢朱总夸奖!”
“我们。。。我们。。。”脑中被文晓雨激起的炽念消褪后,从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的朱逸仙便有些不知所措。
人在疯狂的时候总是不顾一切,但从疯狂中醒来,就得收拾一切。
从外表看,这两个女孩儿的年纪和朱逸仙差不多,但在这方面,她们可比朱逸仙“懂事”太多太多。
“朱总,刚才您一定累坏了吧,我们先给您放松放松?”兰兰将半褪的超短裙脱下,只剩一条白色的小内裤,虽是询问的语气,双手却已经在褪朱逸仙的浴衣。
屋里温度还不算很高,但和外面北方凉爽的夏夜比起来,用酷热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朱逸仙的块头告诉她们,不能继续加温了。但当兰兰的手触到朱逸仙的身体,她不由得有些惊讶了,对方看起来肥胖的身躯,皮肤却是出人意料的光滑紧致,触摸上去像一块温润的玉石,根本不像其他胖子那样,要么油腻,要么冰凉。
作为一个“职业女性”,娜娜的眼神自然而然便瞟向朱逸仙的两腿之间,那耸立的长枪让她到抽一口凉气。在她们这行里,都知道一个规律,关于人体的规律:男人,本身腰围与命根子的腰围成反比。这也算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一次又一次被她们验证,所以,她们从不害怕胖子。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胖胖的男人,却很显然是个例外!
朱逸仙俯身躺在长条凳上,两边胯部被兰兰各垫上了两条折叠的毛巾,这样就与肚子形成了三个着力点,防止他关键的部位受到压抑。
“诶!”娜娜用胳膊肘轻碰兰兰,眼神朝朱逸仙臀部示意,嘴型分明地拼成了“好大!”两个字。
兰兰的感受自然比她更真切,只点点头,变开始在朱逸仙背部按摩,娜娜则从脚着手。二女的手在中部汇合,装模作样闭目沉吟的朱逸仙哪曾见过这种阵势,滔天的欲火很快被撩起,一张胖脸红得跟煮熟的龙虾一般,翻身坐起,略一犹豫,又拉过兰兰,一把扯去内裤便开始行其好事!
对于开始的粗鲁,朱逸仙心里颇有些歉意,这时候一边动作,心里便想用欢喜禅给对方一点好处,但奈何对方并不懂欢喜禅经,而且,自己对这两个女人,有的只是****欲念,丝毫没有欢喜禅同修中必备的爱意!
无奈之下,只能紧守自身元关,百般动作,将她推向一个有一个巅峰。。。。。。
文晓雨出了足辉,听着外面呼啸的车流,长长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便上了一辆的士,往东边的宏景天地去了。
凌晨两点,林项南一行从足辉施施然出来。个个都是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兰兰和娜娜更是将朱逸仙一路送到了大门口,让黄领班大大的惊讶了一把。
“朱总!”刘永胜翘起大拇指,“你牛!”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俩女孩儿把朱逸仙送出这么远意味着什么。在经常混迹风月场所的他们看来,这可以算是最有面子的事情了!
“呵呵,刚才。。。”
“诶!”刘永胜一把将他的话打断,“什么刚才不刚才,都是小事!”
朱逸仙脑中一下便反应过来,知道他是怕林项南怪罪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感激:“谢谢了,刘总!”
“都说了是小事!谢什么!?”刘永胜搂住他壮实的肩膀。林项南在一边心中嘀咕,却不好发问,黄领班是什么人物,从开始便看穿了林项南的算盘,自然不会去拆朱逸仙的底,两边都是客,她可是个生意人,不是什么八婆。所以,对于林项南的问话,她和刘永胜的回答口径异常统一“文小姐的那个来了,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啦!”
“好啦,今天可是让林总你破费了,这趟足辉确实没白来!”年近六旬的岳天川显得神清气爽,浑浊的老眼似乎也明亮了几分。
“岳总您这就见外了!”林项南笑道,“这个地方,我早就想带您来了,苦于一直没有时间,今天才过来,我还要向你赔罪呢!”
一边的朱逸仙听着这么赤裸裸的阿谀,不禁面皮一阵抽搐。
“这么说,我还是沾了刘总和李总的光喽!啊?哈哈”岳天川手指点点林项南,哈哈大笑。
“说沾光,我们都是沾了林总的光,要不是他带我们来,今晚还不是都窝在宾馆里看残奥会?”李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