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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棕色的眼睛

棕色眼睛的眼神像鸟一样

立即飞向阳光。

——白朗宁夫人

人们常常搞不清棕色眼睛与淡褐色的眼睛,虽然淡褐色眼睛也属于棕色眼睛,但它们还是可以各自分类的。

一位匿名的作家这样写道:“独特的温柔和美丽是真正的棕色眼睛所具有的。有些棕色眼睛是热切、敏捷和快乐的;通常伴随着它们的是白皙的皮肤以及浅色的头发,它们的笑容是灿烂的、眼光是真诚的,截然不同于淡褐色眼睛的那种冷漠、镇静的目光,那区别就如同光明之于黑暗一样。还有一些棕色眼睛奇特得很,它们略显微红或更深一些呈红褐色,这使得他们魅力独具,尤其是当眼睛的颜色与头发产颜色极为和谐,会令一个人魅力四射,我常常看到这样的人。”

“还有一些棕色的眼睛更加明显,伴随它们的是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皮肤,它们或许是黯淡的,也或许是光芒四射的。还有另外一些棕色的眼睛是大并且柔和的,眼里发出星星般的光芒——启明星的光辉,而且只需要卷曲的头发、苍白和温和的脸、俊俏的外貌、温柔的和女人般的心肠来和它们搭配,这样形成的人就非常有魅力了。”

淡褐色的眼睛

淡褐色或浅棕色的眼睛有其独特点,在本质上它们与前面所讲的真正的棕色眼睛是不相同的。梅哲·诺阿在谈到长着淡褐色眼睛的女孩时曾经这样说:

“一看就能猜出淡褐色的眼睛象征着柏拉图式的情感,它们坚定如同直布罗陀的岩石一般。一个长着这样眼睛的女人是不可能做出离开丈夫出走的事来的,从来不会诽谤别人;好、她宁可让自己不好受,也要让丈夫感到幸福,她不会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也不会冷漠无语——她永远是一位聪明、宜人以及可爱的女人。”

“灰色标志着精明和才干。伟大的思想家和统帅就有这种标志。一旦一个女人的这种标志突出,就说明她们思维活跃头脑精明,但心肠不是太好。暗淡褐色的眼睛是一个人高贵美丽的标志。蓝色非常亲切,但是可能会很衰弱。黑色,可要注意,那里有霹雳和闪电。”

淡褐色的眼睛曾经被一位美丽的女作家用如下的诗句赞美过。我们从中很容易就能猜到她最喜欢什么颜色的眼睛。

请拿走你那“美丽的蓝眼睛”吧,

它们对我毫无用处;

它们或许是虚伪的,也有真实的可以能。

但是美丽的淡褐色眼睛,

以及它那有着最柔软边缘的下垂的眼睑,

心灵的闸门打开了!

优美、温柔、钟情与和蔼

你无法了解那广阔的世界

眼睛何等坚定,心可以凝固。

热切地期望有好的品格,

感激的与忠诚的,勇敢的与“真实的”,

既不要烦躁,也不要郁郁不乐的“忧郁”。

那么,为可爱的淡褐色眼睛歌唱吧,

它们出生在真正的午夜

这时紫色飘过夏季的天空。

——耶西亚·卡罗尔

然而,在此之前,有一位作家还是对眼睛有一些评论的,他曾说过:“长着淡褐色眼睛的女人是暴躁而薄情的。”也许男人有这种标志也是无所谓的。

灰眼睛

一位喜爱灰色眼睛的年轻诗人是如此赞美黑眼睛的:

让蓝眼睛去讲述爱,

黑眼睛去讲述美丽吧,

然而灰眼睛超越它们很远很远

在责任的国度里。

黑眼睛显示了热情,

蓝眼睛显示了和善的同情;

但是灰眼睛或许和它们是相同的,

灰眼睛永远是真实的。

蓝眼睛是独自闪耀的月光的整齐光辉,

黑眼睛只是群星闪耀的午夜的火花,

然而灰眼睛是早晨的眼睛,是真实的日光光亮

用一道银白的闪光制约着热情的黑色。

那么,为蓝眼睛的爱而歌颂吧,

为淡褐色眼睛的美丽而歌颂吧;

然而灰眼睛却达到了二者的顶峰,

在责任的国度里熠熠生辉。

这位作家说:“灰色眼睛的类型有很多种。至于敏锐的、凶悍的、恶意的、冷漠的与野蛮的我们忽略不谈,因为我们司空见惯。然而有一些是非常美丽的,它们能够令人疯狂,我想说的就是它们。有一种灰眼睛是黯淡的、毫无生气的、杏仁状的灰眼睛,它们长着长长的眼睫毛——它伴随着人世间最难见到的脸——苏丹女眷似的美人,长着乌黑的一头秀发,皮肤黑白适中——几乎是奶油色,就好像埃塞俄比亚的马蹄莲叶子似的柔软而鲜艳,那样的脸和外形是克里欧的。”

“镇静、清澈的灰眼睛与上面所说的那种眼睛完全相反,上面所说的那种眼睛可以进行推理,而这种眼睛只进行感觉。它看着你时的表情是恬静和蔼的,但它却毫无感情;很少有激情能照亮它,当他想把稳定的友谊隐藏起来时,爱情将它带走了。长着那种眼睛的人是正直的、尽责的、虔诚的和有同情心的人,甚至于他对他们的痴心妄想根本无法理解时,他也会对他们表示同情。我常常猜测如果慈善的撒马利亚人不是那样的人会怎样。它是善良的、体贴的物理学家的眼睛,是尽责的律师的眼睛,是受人爱戴的乡村教师的眼睛,是最忠诚的朋友的眼睛。它是女英雄贞德的眼睛,是一位佛罗伦萨男高音歌唱家的眼睛,一位希腊宠儿的眼睛。然而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的面孔又是另外一副样子。”

“最后一种灰眼睛是一种有害的眼睛——这种眼睛很温柔,大大的瞳孔随着一句话、一个想法或一种感情的闪现而收缩和扩张;一种含笑的眼睛,请允许我用一个词表示它,它总是叹息,它有阳光、有月光、有微光和风暴;这种眼睛是神奇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被它打败,甚至在它已经抛弃了你以后又吸引了你,不论你的脸有多么漂亮,不论你是何种相貌、何种肤色,这种眼睛都会为你增添无限魅力。那么苏格兰皇后玛丽为何美丽无比就不难解释了。人们说这位皇后长着灰色的眼睛,你可以确信她的眼睛就像我们说的这种眼睛一样。所以,我对卢可里提娅·波吉亚的事情始终深信不疑。有很多女人也有这样的眼睛;可能女人能更纯洁地、恰到好处地使用它们,然而结果完全相同:如果人们为他们的脸选择这种危险的眼睛,那么他们就一定要承担后果。”

绿色的眼睛

我们讨论绿色眼睛的哪一方面呢?我看到过一些绿眼睛像猫眼睛似的,但一多半的绿眼睛都是很漂亮的。

我曾经在摇曳的灯光下看到过移动的绿眼睛——忧郁的、大大的、漂亮的眼睛,那的确是真正的绿眼睛,虽然它们是基特斯、尤其是考勒里吉的灵魂,但它们还是向外张望。它们与令人困惑的蓝眼睛不同,与危险的黑眼睛不同,与慈爱的棕色眼睛不同,与多情的杰色眼睛不同。它们是幻想诗人的眼睛,这位诗人的灵魂与尘世差不多什么关系都没有,他热衷于记忆的土壤和更好地想象。白朗宁先生的眼睛就是如此,我能够想象出它们,它们在他的脸上深深塌陷下去,我们可以通过它们看到他的灵魂。

名人的眼睛

克里奥帕特拉的眼睛是突出的黑眼睛,动作缓慢、淫逸骄奢。阿斯帕西亚的眼睛或许是灰色的。玛丽·斯图阿特的眼睛也是灰色的。凯瑟琳·德·麦迪西长着一双黑色的眼睛,虽然狡猾而残酷,但是却十分美丽,她有老虎的全部杰出特点。比特里斯眼睛和但丁的情妇的眼睛都向上倾斜。米尔顿的眼睛也许十分漂亮,因为即使在我们见过的他的雕像中以及拍摄的他的眼睛失明以后的照片中,我们发现有的眼睑很大,并且恰如其分地与眉毛分开了,就如同一扇自由滑动的大小匀称的房门一般。

孩子的眼睛

孩子的眼睛是清澈明亮的、清白的、纯洁无瑕的。而这个乌云笼罩的世界却常常把孩子的眼睛当成一面反映它残缺变形的镜子,这多么令人遗憾啊!姑娘幸运得很,她的眼睛是温柔的蓝眼睛,身上满是优雅。如果一直有友爱之手帮助她,并且幸福与道德的影响能让她不与罪恶和激情接触,那么她就会成为最和蔼可亲的和最纯洁的女孩之一。也许她的智力并不是特别高,但她的爱的财富是巨大的,这比得到名誉获得声望更光荣,你的住所和你的心,都被她那巨大的爱的财富填满了。对于这种风格的美丽,艺术家们都非常喜欢,那幅长着金发和美丽的蓝眼睛的玛丽妈妈,就是他们按照这种风格所画的。

两种观点

我们收到一个短笺,是由一位一直在相术中从事眼睛研究的记者送来的,那上面这样写道:

“我相信黑眼睛标志着冲动正在上升——然而冲动太多了就会让人觉得可憎了;蓝眼睛标志大脑中静止不动的情感——然而情感太多了就表现出愚蠢;标志激情的是那清澈的灰眼睛,不管是多么强大的激情一般它都要比黑眼睛表示的激情更强烈。它也表示情感,不论是多么活跃的情感。如果和蓝眼睛表示的情感相同,那么它会更加的强大,这是因为它比蓝眼睛表示的情感更容易激动一些,并且激情受到了抑制,能够用理智去引导情感。”

“心理性情是习惯行为和较高智力运用的结果和指示——较高智力运用是指推理和批评。通常黑眼睛的人心理性情发育比情感性情和激情性情发育得更突出,当然,灰眼睛的颜色深浅是受与心理相关的情绪和激情的结合程度的影响。黑眼睛、蓝眼睛、灰眼睛,激情优越、感情优越、推理优越,你要如何选择呢?”

一位匿名的作家用很简短的一段话翻译他的眼睛学说:

“容易多情和妒忌的女人长着黑眼睛;深情、诚实、慈爱和轻信的女人长着蓝眼睛;精通文学、达观、果断和冷漠的女人长着灰眼睛;脾气急躁、感情不专的女人长着浅褐色的眼睛。”

他的这种观点,在有些情况下是不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