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不由的再次蹙眉,“小姐,如果你再敢说死字,你信不信我不会让你去中国。”浑厚的嗓音流露出了无止境的关心。
“天啊,比比你看他,他是不是很混蛋!”哈蒂挽着露比的胳膊,偷瞄着彼得,指指他,对着露比说。
“他是为了你好,你忘了你不可以剧烈运动的吗?”
“可是我已经好了。”哈蒂轻拍胸脯道。
“小姐,你还在观察期间,医生嘱咐过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激动,要保持愉悦的心情,不可以消极……”彼得滔滔不绝的将医生嘱咐过的话重复了一遍,顿时,哈蒂僵化了,露比僵化了,就连路易……也忍不住的起身走到了露比的身旁。
“宝贝,走了,有话去里面说。”他只是微微的瞥了眼露比的朋友与跟着的男人,拉着露比向着主屋走去。
“唔,哈蒂,走走,我们进屋。”露比向着哈蒂招着手。
哈蒂收敛了许多,她赶上露比的脚步,挽着她一起走进了大门,而彼得只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路易,我跟你说哦,她是我的闺蜜,哈蒂。”到了客厅,路易顺势坐在了沙发上,示意大家也坐,而露比拉着哈蒂的手,给路易介绍道。
而出人意料的是,哈蒂并没有对路易的外貌有多大的反应,反而……
“比比,你跟这个面瘫男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好亲密的样子。”哈蒂没有看路易而是指指他,狐疑的看着露比问道。
倏地,周身的气氛猛地下降了一度,锐利的目光盯向了缠着露比不放的人。
露比可以感觉到路易那杀人般的目光,不由的讪笑着,却不知如何回答。
“我是她的未婚夫。”冷沉的开口道,他不想跟露比以外的女人计较。
“比比,你订婚了?”哈蒂惊讶的望着露比,“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满的嘟起嘴。
“哈蒂,是前不久的事情,我以为你……”露比尴尬的说道。
“比比,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们一起去中国。”哈蒂晃着露比的手臂,求道。
“这……”露比讪笑着回头瞧了眼路易,她不由得一颤,我的妈,好恐怖的眼神。
路易深邃的眸中正隐隐的透着隐忍的怒气,如果你敢答应,你试试看!
“哈蒂,你才刚好,为什么不呆在家里休息呢?”露比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回避,转了话题。
拉着露比坐在了沙发上,不等哈蒂要开口,彼得便抢先一步,“露比小姐,我也那么劝过小姐,可是她说什么都不听。”康复疗程才刚刚结束不久,哈蒂就要跑到中国去,这样奔波,怎么康复的了?
“哈蒂,你应该听彼得的话。”露比也劝道,哈蒂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而她的父亲游走于政坛与商场间,纵然百般宠爱她,却也无法抑制陪伴着她,而彼得就是哈蒂父亲将哈蒂委托的人。
“唔……可是……”低着头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哈蒂还是妥协了。
“我的生日快到了,哈蒂,要一起过吗?”露比笑着逗着一脸沮丧的哈蒂。
“恩恩。”哈蒂猛地点头。
“彼得,你们住哪?”露比看着一脸深沉的彼得,问道。
“公爵先生在纽约的住所。”彼得不假思索的回道。
而哈蒂这会儿似乎又有了什么主意,瞅着露比道:“比比,我要跟你一起住,我们要一起睡!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不行!”路易沉声打断。
“我不管,比比,我要跟你一起睡。”哈蒂朝着露比撒娇道,“人家好久没见你了,真的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彼得,今晚上让哈蒂留在这吧,明天你来接她。”露比不等路易同意,就开口对着彼得挽留道。
“可以,请露比小姐好好照顾她。”彼得瞧了眼哈蒂,起身微微俯身道:“那我先告辞了,哈蒂小姐,记得医生嘱咐过的。”说完,他潇洒的大步迈出了大门。
“哈蒂,我觉得彼得越来越有男人味了。”望着那黑色的背影,露比不禁赞叹道。
“对呀对呀,好多女人都想跟他在一起呢。”哈蒂也点头赞同道。
“露比!”路易火冒的一声冷喝,这个女人,竟敢看别的男人,还大加赞赏,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眼里!
“额?怎么……”她莫名其妙的回过头,倏地禁了声,好吧好吧,她家的男人吃醋了,不该夸他以外的男人,原谅她的无意。
就这样,露比把路易晾在了一旁,和哈蒂一起畅聊了整整一下午。
当克莱尔与尹雅安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依然兴致高昂的在那里侃侃而谈,克莱尔怎么会不认识哈蒂呢,当他踏进门的一刹那,他瞧见那大波浪卷的金发少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惊声道:“上帝!上帝!上帝……”他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颤抖的指着坐在沙发上侧对着他的哈蒂,“我的天,哈,哈,哈蒂!”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还有谁的金发会如此的闪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跟露比聊得正欢的少女。
“咦,这不是克莱尔吗?”哈蒂闻声回过头,瞧着满脸震惊的克莱尔,歪着脑袋咧嘴一笑。
“晃瞎我的铝钛合金神眼,你怎么会……”他激动的来到哈蒂的面前,说不出话来。
“嘿嘿,惊讶吧?意外吧?我全好了。”哈蒂笑着站起身,亲昵的吻了吻克莱尔的脸颊,“好久不见,你的变化真大。”哈蒂全身上下的打量着高大的卡莱尔,赞美道。
而露比坐在那替哈蒂感到开心,笑着瞧了瞧门口,刚巧见到尹雅安走进门来。
“咦,又来一个,她是谁?”哈蒂发现了刚进门的尹雅安,歪着脑袋问道。
“朋友。”露比淡淡的瞟了眼尹雅安,给哈蒂介绍道,“她叫尹雅安。”
哈蒂明白的点点头,不再好奇的问东问西。
是露比的朋友吗?好美的少女,尹雅安驻足瞧了哈蒂许久,蓦地微微一笑,“我回来了。”看着沙发前的四个人,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不,准确的来说,她就是一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