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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剑道

与田伯光一次交锋,赵凡留了一封信,走夜色中走了,他要寻找自己的剑道,田伯光的狂风刀法,在赵凡看来勇猛快速、气势逼人,刚劲有力,其实说起来只是撩、刺、截、拦、崩、斩、抹、带、缠裹等刀法。

以前赵凡曾经因为一套希夷剑法而沾沾自喜,说起来练习了希夷剑法剑法之后即使是和令狐冲交手也不会落于下风,有种天下何处去不得的感慨,如今被田伯光一打击,赵凡发现这个时候的令狐冲实在是比较渣,他能够成为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是因为练了独孤九剑,那么他的剑技才算是天下无双,而他之后又惊奇的练习了吸星大法,这样,他的内力也很快的能够轻易的达到常人几十年的苦练,虽然吸星大法带来的后患无穷,但是主角光环的力量无穷的,最终他又是学会了易筋经,那时候他才会成为天下绝顶高手,现如今的令狐冲不说田伯光十几招就能秒了他,就是经过几次实战的赵凡也能秒了他,但是赵凡自己觉得没有令狐冲的主角光环,只能努力的寻求自己的武道。

望着自己满身的伤口,赵凡摇摇头,自己也算幸运了,田伯光没有下死手,不然的话,不敢相像。在内功方面赵凡练的是华山的基础内力,算起来只能说道家的基本筑基内力,练到顶峰能够到达一流算是幸运了,这些需要时间去磨,说起来想要提高武功,只能是剑法了。要说剑法,在赵凡的想象中最厉害的就是独孤求败,一柄青光闪闪的无名利剑,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独孤九剑是独孤求败这个时候所创的吧,赵凡心里想着,而独孤九剑却是达到了剑技的极限。紫薇软剑是独孤求败三十岁前所用,就是在独孤九剑招式已经发挥到极致的基础上追求变化的极致,软剑的特点是极易变化、具弹性,难以收发自如、不易控制,因为其软剑难以控制,所以出招极其凌厉。这是剑道的柔,就像绝顶武功秘籍中追求的练到顶峰的时候,总是柔中带刚,刚中带柔,达到阴阳协调一样,独孤求败在接下来的剑道中是刚,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重剑时期追求的是平平无奇的一招也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以最简单、最直接、最精准、最强大的力量来击败对手。而到了木剑境界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这几乎是武功的极致,至于无剑无招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传奇吧。

赵凡想着自己能够借鉴的只能是重剑,自己所练的剑法有基础剑法和希夷剑法,而剑法道到了高深处,一流高手制敌的只要靠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等剑术的基础技法就可以了,至于希夷剑法、养吾剑法又或者朝阳一气剑都不能让自己成为绝顶高手,因为那不是自己的道。至于软剑,招招抢攻、式式求变并以变与快取胜,身法与出手速度如鬼似魅、直似轻烟,需要极高的内力才能够驾驭,不然的话独孤求败也不必误伤义士,独孤求败尚且如此,何况自己。于是重剑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一方面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高手内力都不算太高,使用重剑能够弥补内力方面的差距,二则是重剑的使用和自己所擅长的基础剑法吻合。

晨光初升,打铁铺的铁匠刚开门,见到一个青衣男子站在门口,这人正是赵凡,不等铁匠开口,赵凡扔了一个袋子着给他,对他道“这些银子够你花销几辈子了,我要跟你学铸剑。”这个老铁匠也不说话,因为他见赵凡手里拿着把剑,知道不答应的话必然会死,打开赵凡拿过来的袋子,发现银子有几千两,还有一叠银票,对赵凡道“你进来吧”说起来这老铁匠对赵凡也不怵,显然见识了太多的江湖中人。说起来赵凡为什么要那么多的时间学铸剑呢,因为这样更了解剑,每个剑手心里都有一把剑,赵凡也想铸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因为这可能是自己一辈子运用的武器。铸剑学起来像修习内力一样是极其无聊的,要学习铸剑的工序、材料把握熔炼、浇灌、修治的技巧等,老铁匠教起来很用心,赵凡学起来也比较容易。

福州海岸,赵凡望着广阔的海洋,从蔚蓝到碧绿,美丽而又壮观,忍不住纵声长啸,胸怀心中一畅,心说这就是大海的力量啊,是那样的波澜壮阔、无穷无尽。望着手里的重剑,这是赵凡花费了几个月学习亲手铸造的,心里不由期待起来,想知道杨过在海里练剑是什么样的壮举。不过现在海潮还没有退去,声如闷雷,连续不断,甚是可怖,现在要是迎着他练剑,估计连渣也不剩。

而赵凡现如今只能在平面练剑,因为这把剑够重,足足九九八十一斤,挥舞起来,赵凡开始的时候只能使几招基础剑法,手臂剧震,重剑似欲脱手,但是时间慢慢长了,倒是能够把华山派的基础剑法串联起来,使上几遍,赵凡慢慢的感受着重剑的技巧。

几个月的修习,着重剑时手上已不如先前沉重,击刺挥掠,渐感得心应手。同时把华山基础剑法中变化太繁,花巧太多的招数去掉,以求切合“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八字的意境,经过不断的修习思考,赵凡的剑法边的越是平平无奇的剑招,威力越大。就这样赵凡在海边上练习了一年。

眼看海浪渐小,潮汐将过,赵凡慢慢的走进海里,今天他想要到海里练习,经过一年的练习,陆上使用重剑的技巧已经领悟的差不多了,在练下去也是难以进步。刚进入海里,还未稳住身形,海浪便扑面迎来,气势汹汹,赵凡大惊,便马上扎稳下盘,期待能够抵挡下去,倒是海浪的力量是何其之大,哪是赵凡这样内力低微的小子能够抵挡的,被海水一冲,马上就被卷入海中,幸好赵凡前世是南方人,水性不错,运用起道家的龟息功,马上就自己沉下去,防止被海浪吹进深海。海平面上惊涛拍岸,但是海底却较为平静,赵凡大喜,这里的海水不深,赵凡游到一块海底的大石上停了下来,慢慢地熟悉一下坏境后,赵凡就提起了重剑,一套似是华山基础剑法又很多不像的剑法在赵凡的重剑之下挥舞了出来。

在海底,赵凡发现,似乎自己又回到了在陆上开始练习内力的时候,在海水的挤压下,只觉得每刺出一剑都很费力,没到几刻时辰,赵凡就从海底中走了出来,只觉筋疲力尽,浑身也极为酸痛。就这样在赵凡的不断坚持下,慢慢的倒是适应了下来,如此又是一年。

一道道海浪扑面迎来,要是两年前的赵凡的话,他肯定会迎着海浪劈过去,一招劈剑势是不肯必然的,然后再被海浪击倒,而现今,只见赵凡或顺刺或逆击或横削或倒劈,就这样一道道海浪的威势顿时消与无形,而此时赵凡才觉得自己学会的重剑的基本技巧。武道的修习是枯燥无趣的,在华山的时候赵凡虽然会防备着岳不群,但是能够感受到宁中则的关爱,有时候岳灵珊调皮捣蛋的时候赵凡也能体会一下调jiao小姑娘的快感,摆出哥哥的架子,时不时还能和令狐冲一起出去喝喝酒,在被岳不群和宁中则发现的时候还可以赖在令狐冲身上,因为他是华山出名的“坏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欺负一下高根明或者陆大有等小师弟,想着想着赵凡竟然有些想家的感觉。又是练习了几个月,重剑在手举重若轻,感觉和运用之前的轻剑没什么区别。剑上力道如海浪般刚猛凌厉又是像波涛一样延绵不绝,赵凡感觉自己道海边练剑的目的达成了,以自己现在的武艺,即便是对上田伯光也有很大的胜算,在江湖上也达到了一流,遂有了离去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