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晚清西南首富李耀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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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赞助革命 李龢阳与杨沧白(五)

支持护法

1917年8月25日国会非常会议在广州召开。9月1日国会非常会议选举孙中山为中华民国海陆军大元帅,陆荣廷、唐继尧为元帅。10月孙中山正式就职,随即组建中华民国军政府。

1918年1月20日非常国会选举唐绍仪、唐继尧、孙中山、伍廷芳、林葆怿、陆荣廷、岑春煊七人为政务总裁,以岑春煊为主席总裁。

1919年2月下旬至5月初,军政府与北京政府各派代表在上海举行南北和平会议,因屡成僵局而破裂。孙中山非常重视四川的局势。因为当时在全国,四川是同盟会掌权的唯一省份,又拥有一支从辛亥革命时建立起来的,以同盟会党人为骨干的军队。所以,要抗拒北洋军阀政府,就必须迅速把四川建设成革命根据地,再联合云南、贵州两省,实现西南大团结。但是,四川督军熊克武既不与孙中山派到四川的省长杨沧白合作,又对四川民军将领黄复生、卢师缔、石青阳等同盟会的老同志加以排斥。

广州军政府参谋部长李烈钧奉孙中山之命,具体负责策划“倒熊”的川、滇、黔之战。大战开始后,孙中山、唐绍仪、伍廷芳、唐继尧四总裁于1920年6月3日在上海发表联合宣言,谴责广州军政府为桂系军阀把持,决定为贯彻护法主张,将军政府移至云南,以建立一个与南北政府鼎立的第三政府。7月10日,参众两院会议在沪召开,正式决定将国会移至云南。正当国会议员们前往云南途中,滇、黔军在四川取得暂时的胜利。8月1日,吕超以川军总司令名义电请孙中山及唐绍仪等人入川组织政府。

熊克武与北洋政府在四川的代理人刘存厚合力进攻CD,9月6日占领CD。9月7日,郭同、汪彭年等电呈孙中山,请移国会、军政府于重庆。9月16日,孙中山电复四川省议会,称“西南自桂系破坏,法统几乎中断。幸贵省及时勘定,奠我宏基。”同日,非常国会参议会议长林森、众议院议长吴景廉率国会议员七十余人抵重庆,准备开国会。其时,川、滇、黔军在CD附近决战,拼杀七昼夜,双方伤亡惨重。

时任四川省长的杨沧白为处理战争的调处事宜,战前离开CD在各方斡旋。杨沧白贯彻孙中山先生的意旨,力劝熊克武让出四川督军位置,以实现孙中山的川、滇、黔三省大团结,共同北伐,不要在四川打内战,使人民遭殃,熊克武置若罔闻。非常时期,杨沧白在重庆处境十分困难,为筹措护法军的军饷只能依靠亲家公李龢阳的全力支持,此外李龢阳还要帮助杨沧白筹集战时非常国会、军政府迁往重庆的费用。因军阀混战不止,局势已不能控制,杨沧白于1920年10月12日致电孙中山辞去四川省长职务。在电文中,他说这次川滇护法联军所以溃败,主要原因是四川督军熊克武“北归”(投靠北洋政府)。13日,杨沧白通电辞去四川省长职务。14日,杨沧白同秘书赖以庄离开重庆。重庆此时已被熊克武、刘湘的部队包围,非常国会发出宣言:离开重庆,另觅地点开会。

1920年10月23日,杨沧白赶到上海,向孙中山报告四川的复杂情况。孙中山留下杨沧白在中国***总部任财政部长,具体负责筹划军需、掌握机要和负责联络南北各方来上海的代表。1920年11月29日,孙中山、伍廷芳、唐绍仪联名通电,宣布恢复军政府,重开政务会议。同日,杨沧白随孙中山赴广州。

1921年4月7日国会非常会议选举孙中山为中华民国大总统。5月5日,孙中山在广州就任非常大总统。

1922年6月16日粤军陈炯明部叛变,围攻孙中山的总统府和住处粤秀楼,孙中山登上永丰舰,率海军讨逆,并电令北伐军回师靖乱。

1923年1月中旬,滇、桂、粤讨贼联军攻占广州。3月2日,以孙中山为大元帅的陆海军大元帅大本营在广州正式成立。大元帅大本营分为五部、二局、二处。任命杨沧白为大本营秘书长。孙中山吸取陈炯明叛变的教训,重视广州的安全和防务。1923年10月21日孙中山携夫人宋庆龄,邀请在广州的洋顾问鲍罗廷、并带领大本营部分官员分乘“江固”舰及“大南洋”轮驶往虎门,巡视虎门要塞及威远炮台,亲自落实防务,并为****一大”的召开造势。孙中山一行离开广州,行前,孙中山签署大元帅命:“在出巡期间,由大本营秘书长杨沧白代行大元帅职权。”

1924年1月4日孙中山在大本营政务特别大会上宣布:“现在护法可算终了,护法名义已不宜援用”。“今日应以革命精神创造国家,为中华民国开一新纪元”。1月20日孙中山在****一大”上重申结束护法运动,另行开展国民革命的主张。护法运动为国共合作的国民革命奠定了起步的基石。

注:护法运动(1917年—1922年)又称护法战争,指由孙中山领导的,反对北洋政府,在广州另立中华民国军政府的行动。护法战争前后分为两次,第一次护法战争起自1917年,以孙中山担任大元帅为首的南方护法军政府,在西南军阀两广巡阅使陆荣廷、云南督军唐继尧的支持下,与段祺瑞的北方北洋军政府在湖南、四川等地开展争战。第二次护法战争起自1920年8月,先是广东军政府发动粤桂战争,打败桂系,统一广西。正值孙中山北伐之际,粤军陈炯明部叛变,迫使孙中山回师广东。在民国历史中,护法战争亦称为“三次革命”。所谓“护法”指的是护卫《中华民国临时约法》,打倒北洋军阀专政的虚假共和,重新建立新生共和的民主法统。

图一.护法战争时着大元帅服的孙中山

图二任命杨沧白为大本营秘书长的大元帅令。

图三.***一大会场

图四.1923年10月23日,《广州民国日报》报道杨沧白代行大元帅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