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走廊通向霍夫曼公园,也称“逃亡者之园”,位于外院的一块倾斜的平面上,由49根高低不等的混凝土柱体构成,表现犹太人流亡到海外谋生的艰苦历程,由于斜坡地面及不垂直的空间感觉,使人感到头昏目眩,步履艰难,使人联想到犹太人流离失所、漂泊不定的沉重经历。每根混凝土排柱顶上均植有树木,表示犹太人生根于国外,充满着新生的希望。最后一条走廊末端是在一个高高的、陡峭的楼梯旁,从那里可以去一般展厅。参观者最后转回地下室,从那儿离开。
“没有最后的空间来结束这段历史或告诉观众什么结论,”列别斯基说,正是这种“空缺”,将使“一切在他们的头脑中持续下去。”
●对犹太人犯下的罪恶,极端种族主义者
希特勒是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者和反犹主义者。他在《我的奋斗》中写道:“雅利安人的最大对立面就是犹太人。”
他把犹太人看做是世界的敌人,一切邪恶事物的根源,一切灾祸的根子,人类生活秩序的破坏者。这些观点成了希特勒后来屠杀数百万犹太人,企图灭绝犹太人的理论依据。
在历史上,欧洲人一直对犹太人持有成见。对犹太民族的历史作一个简单的回顾便可看出。犹太人的远祖是古代闪族的支脉希伯来人,公元前,他们的祖先曾聚居生活在阿拉伯巴勒斯坦的土地上。公元1世纪,罗马帝国攻占巴勒斯坦后,犹太人举行过多次大规模反抗罗马占领者的起义,但都遭到了罗马统治者的血腥镇压。到公元135年的犹太人起义再义惨遭失败为止,在这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罗马统治者屠杀了百万犹太人,最后还把余者全部赶出巴勒斯坦土地,使他们流散到西欧——完全处于落后的小生产的农牧社会。
土地被人们视为最珍贵的财富,商业则是人们鄙视的行业。犹太人逃往西欧后,当地的封建地主们非常歧视他们,不许他们占有土地,只许他们经营商业。不知是历史过错教育了他们,还是生死磨难砥砺了他们,或者说这本来就是历史赋予的机遇。总之,由这一切所构成的历史集合体,铸就了犹太人的特质,更使得他们“聪明”起来,坚强起来。他们不仅在困境中顽强地繁衍生息,而且逐渐地富有了。
公元13至15世纪,欧洲开始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当地新兴资产阶级同那些经商致富的新兴的犹太人资本家们,产生了利益冲突,噩运再次降临到犹太人的头上。现实利益的冲突加上宗教信仰的差异,大批犹太人被迫流往东欧及美洲各国,开始了历史上的犹太人第二次逃亡。不幸的是,这种反对犹太人的意识,居然演变成了一种文化沉淀,在某些国家和地区一直“遗传”。尤其是进入上个世纪后的德意志民族,反犹情绪与日俱增,希特勒及其追随者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由宗教而产生的成见也愈演愈烈。在欧洲,特别是西欧,人们普遍信仰基督耶稣。虽说基督教的经典《圣经》之一的《旧约全书》,原是犹太教的经典,两教之间有着密切的历史渊源,但基督教教义认为,是耶稣的12门徒之一的犹大为了30块银币而出卖了上帝之子,是犹太人将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这就造成了基督徒们在情感上对犹太人的仇视。
所以说,信奉基督教的欧洲人在宗教感情上是很难接纳犹太人的。这种宗教感情的社会化,又逐渐衍化成一种大众化的厌恶犹太人的社会心态。同样,这种社会心态也作为一种文化沉淀世代“遗传”,并随着岁月的推移,逐渐与社会经济政治相结合,使之成为一种随时可以被利用的社会政治的潜在力量。显而易见的,当这种潜在的东西被某些政治野心家利用时,就会像火山一样喷发,成为一种疯狂的驱动力。
应该看到,当时的德及奥民族的内部,民族主义思潮盛行,原有的宗教情绪在现实利益冲突的激化下,使人们本来已有的反犹情绪更加激烈,从而加剧了对犹太人的仇视。在这种社会氛围的熏陶下,希特勒的“仇犹反犹”观点逐步形成,并迅速成为了这股社会情绪的主导。
当时,整个民族仇犹反犹的社会情绪极大地刺激着他的政治野心,使其民族主义思想恶性膨胀,为其日后仇犹反犹灭犹政策和措施制造社会价值取向,培植政治力量。后来爆发的世界性经济危机,更严重地打击了德国,使其工业生产倒退到了上世纪末的水平,国力渐衰。
深刻的经济危机不仅激化了国内的阶级矛盾,而且刺激了垄断资产阶级对外扩张的野心。
“德意志民族必须从掠夺的土地和生产空间中寻找出路”,希特勒的这一争霸世界的主张,得到了德国垄断资产阶级的拥护和支持。
然而,实施建立一个德意志民族的日耳曼帝国的罪恶计划需要巨额资金提供财力保证。在国力衰落的情况下,他们竟理所当然地把手伸向富有的犹太人。居住在欧洲各地的犹太人,较之于其他民族而言,不仅富有,而且素质也要高些。面对这样一个民族,希特勒及其党徒们,既感到仇恨,又觉得胆怯。
在这些人心中,犹太人这个特殊的社会群体,是他们实现“第三帝国”美梦的严重威胁。这些,也无疑加剧了希特勒对犹太人的仇恨和政治嫉恨。加上当时德国社会政治生活完全处在一种极端疯狂的症状之中,使希特勒的仇犹反犹观点不仅有了适当的社会环境,而且得以迅速疯狂起来。
另外,加之希特勒是奥地利海关一个小官吏的私生子,从小缺少良好的教育,青少年时代整天流浪于维也纳和慕尼黑街头,铸就了他既自私又狂妄的性格。正如他小时的一位班主任老师后来回忆所说的那样:“希特勒缺乏自制力,至少被大家认为性格执拗,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和脾气暴躁。”
希特勒患有痉挛性的神经质,发起癫狂来甚至会趴在地上啃地毯边。从有关史料上可以看出,狂暴更是希特勒性格的典型特征。
例如,1942年的一天,纳粹德国武装部队外科医师扎尔·伯罗赫奉命去晋见希特勒,希特勒的爱犬就猛扑这位医师,吓得他魂不附体,医师被迫与它细声细语地说话,很快它就平静地趴在医师身边,把前肢搁在医师膝盖上,两眼温顺地看着他,并与他逗笑。希特勒见此情景暴跳如雷:“它是完全忠于我的唯一生物,可你把它骗去了,我要杀死它。”
以至于声音越来越高,简直到了嘶叫的地步,恕吼着威胁要监禁医生。类似这样的事,时有发生,狂暴如嫉恨,又造就了他的狠毒和残忍,不得不说希特勒还是一个有严重病态心理的政治狂人。
就这样,由于上述原因,如果孤立地看其中任何一个原因,都很难构成对犹太人的灭绝性仇杀。只有把它们融合为一体时,才能产生确定性的使犹太民族在劫难逃的社会效应,而希特勒则是把这些原因结合在一起的魁首。
经过希特勒的蓄意“嫁接”,使得理论再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种族歧视了。他利用历史的、宗教的因素,为其灭绝犹太人而创设了广泛的社会基础,使得这一理论更加具有煽动性。纳粹党还利用当时德国国内广大群众痛恨凡尔赛和约的心理,煽动复仇主义情绪,并把这种情绪转移到犹太人身上。
纳粹党打着当时在德国流行的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块招牌,宣扬德意志民族是优秀民族,把犹太民族视为劣等民族。为了蛊惑人心,欺骗德国广大民众,希特勒对这种种族歧视理论更是进行了周密的包装。他断章取义地摘取前人论述人口问题中的某些词句,拼凑成一个种族优劣的理论;还利用早就深植于德及奥人心中的反犹意识和宗教情结,大肆鼓吹“犹太瘟疫”的谬论。
任何历史事件都是社会各种相关因素合力作用的产物,或者说是时事造就的。二战期间,600万犹太人惨遭杀害,希特勒当属罪魁。而希特勒对犹太人特有的种族仇恨和政治嫉恨,也是政治狂人病态心理的一种特殊反映。不管怎样,各种原因的聚合引发了那场人类历史的大悲剧。
●犹太人的延续,追求智慧的故事
从民族宗教上讲,犹太群体原来是居住在阿拉伯半岛的一个游牧民族,最初被称为希伯来人,意思是“游牧的人”。氏族群体既包括自古代沿传下来的以色列种族,也包括后来在各时期和世界各地皈依犹太宗教的人群。
据说,在每一个犹太人家里,当小孩稍稍懂事时,母亲就会翻开圣典,点一滴蜂蜜在上面,然后叫小孩子去吻经书上那滴蜂蜜。其用意是想告诉孩子:书本是甜的。另外,几乎所有犹太人的孩子都要回答母亲的一个问题:“假如有一天,你的房子突然起火,你会带什么东西逃跑?”如果孩子回答是钱或钻石,那么母亲会进一步问:“有一种无形、无色也无气味的宝贝,你知道是什么吗?”要是孩子答不出来,母亲就会说:“孩子,你应带走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个宝贝,这个宝贝就是智慧。智慧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你只要活着,智慧就永远跟随着你。”
在聪颖、精明的犹太人眼里,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的,都能失而复得,只有智慧才是人生无价的财富。
犹太人是看重智慧的名族,也是对思想和真理有着强烈追求的名族。因此,历史上,以犹太人为原型的故事不但充满了赞誉的味道,更添加了不少令人深思的问题。
其中的一个经典故事,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多年以前,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里,一个犹太人对他的儿子说:现在我们唯一的财富就是智慧,当别人说一加一等于二的时候,你应该想到大于二。纳粹在奥斯维辛毒死了几十万人,父子俩却活了下来。1946年,他们来到美国,在休斯敦做铜器生意。一天,父亲问儿子一磅铜价格是多少?儿子答35美分。父亲说:对,整个得克萨斯州都知道每磅铜的价格是35美分,但作为犹太人的儿子,应该说3.5美元。你试着把一磅铜做成门把看看。
20年后,父亲死了,儿子独自经营铜器店。他做过铜鼓,做过瑞士钟表上的簧片,做过奥运会的奖牌。他曾把一磅铜卖到3500美元,这时他已是麦考尔公司的董事长。然而真正使他扬名的,却是纽约州的一堆垃圾。
1974年,美国政府为清理给自由女神像翻新扔下的废料,向社会广泛招标。但好几个月过去了,没人应标。正在法国旅行的他听说后,立即飞往纽约,看过自由女神下堆积如山的铜块、螺丝和木料后,未提任何条件,当即就签了字。
纽约许多运输公司对他的这一愚蠢举动暗自发笑。因为在纽约州,垃圾处理有严格规定,弄不好会受到环保组织的起诉。就在一些人要看这个犹太人的笑话时,他开始组织工人对废料进行分类。他让人把废铜熔化,铸成小自由女神;把水泥块和木头加工成底座;把废铅、废铝做成纽约广场的钥匙。最后,他甚至把从自由女神身上扫下的灰包装起来,出售给花店。
不到3个月的时间,他让这堆废料变成了350万美元现金,每磅铜的价格整整翻了一万倍。
犹太人并不是天生比任何种族的人聪明,但他们更懂得怎样去铸造这枚无价的金币。
一位日本学者就特别喜欢讲解犹太商法的故事,而这个日本学者的观点也很有意思:“有一种穷人算是穷到了家。他们宁愿位列一支穷人的队伍之首做一辈子穷人,也不愿跑到一支富人的队伍之尾去做一会儿富人。”而这个名叫手岛佑郎的学者,向他的提问者讲的有关犹太人例子也颇具代表。
他曾经提过连续的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如果有两个犹太人掉进了一个大烟囱,其中一个身上满是烟灰,而另一个却很干净,那么他们谁会去洗澡?
回答是:“当然是那个身上脏的人!”
学者就会告诉他:“错!那个被弄脏的人看到身上干净的人,认为自己一定也是干净的,而干净的人看到脏人,认为自己可能和他一样脏,所以是干净的人要去洗澡。”
第二个问题,他们后来又掉进了那个大烟囱,情况和上次一样,哪一个会去澡堂?
“是那个干净的人!” “又错了!干净的人上一次洗澡时发现自己并不脏,而那个脏人则明白了干净的人为什么要去洗澡,所以这次脏人去了。”
第三个问题,他们再一次掉进大烟囱,去洗澡的是哪一个?这时,人们一定会产生片刻的迟疑。而真正的问题也才刚刚出现。
“你见过两个人一起掉进同一个烟囱,结果一个干净、一个脏的事情吗?”这就是犹太商法,也是他所谓“穷,也要站在富人堆里”的灵魂。穷是一种切肤没齿的感受,富是一种矜持倨傲的状态。穷人赞羡富人积累财富的结果,却忽略了富人通达财路的智慧。
穷到富的转变是大多数人憧憬的,但没有致富的思想和手段,富有殷实只是聊以自慰的幻想。穷人不能只是慨叹命运不济。穷人只有站在富人堆里,汲取他们致富的思想,比肩他们成功的状态,才能真正实现致富的目标。
当我们惊叹犹太人在失去自己的国家2000年后,才能在巴基斯坦边缘重新建国的今天;当我们为世界仅有1200万犹太人,却在世界经济、文化、科学等等许多领域令人瞩目的成绩惊叹的同时;不能不为犹太人的智慧所折服。
智慧是永恒的财富,它引领人类通向成功,而且永不会贫穷。我们不会因为有知识获得财富,而是我们必须将所获得的知识,经过思考与运用成为智能,才能创造出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