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自己去开房间。”
姬天凝转身向外走去,她自己开房间可以吧?反正有玄踏星的卡在,她也不用担心没有钱付房费。
“凝儿,去哪里?”
低沉而悦耳的声音,流过姬天凝的耳边,她快步几步就从房间冲了出去,“砰”的一声将玄踏星的人和声音关在门后。
“幸好我跑的快,这个旅店不收留我,我就去其他的旅店。嗯,手里有钱,有卡,而且还是撒旦的钱和卡,花他的钱,划他的卡,真爽啊!”
音乐声和震动同时唤醒了正在慌忙从楼梯奔逃而出的姬天凝,电梯她等不及,干脆就走楼梯了。
玄踏星的电话,这个号码,是她手机中唯一保存的号码。
“接还是不接,是一个值得严重思考的问题。”
无奈,姬天凝还是接听了电话:“老板,有什么吩咐,您哪?”
一口流利的京腔,透出油腔滑调的不正经,俗话说京油子,卫嘴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北京的人很油,也就是有点“油、痞、滑”的性格,北京人的口才那是相当了得,麻利快,透着那么的有几分油滑。
天津的人嘴会说,花言巧语,能把人哄得高兴,会表达自己的意思,属于不吃饭把人送出二里地的那种。
“一分钟内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你的包也该扔了,你说呢?”
姬天凝无语,这个撒旦,不就是个包吗?
至于左一次,右一次的,拿一个背包来算计她,坑她,威胁她吗?
电话挂断,玄踏星根本就不给她反驳,讲条件的机会,霸道而嚣张。
就是一个包,陈旧洗得有点发白,但是,她就割舍不下,郁闷地抱住手臂,看着电梯向上升,就是不停。
“一分钟,撒旦!”
姬天凝泪奔,一路飞奔,狂飙到多少多少迈,等不起电梯,用修长的双,腿顺着楼梯狂奔到楼顶,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冲进了玄踏星的房间。
她丝毫也不怀疑,若是晚进去几秒钟,超过一分钟的时候,玄踏星绝对会把她的背包,从顶层给顺窗户就扔下去。
果然,里面的房间,她的背包被玄踏星提在手中,正扬手准备想楼下扔去。
“不要!”
姬天凝尖叫。
背包从玄踏星的手中脱手,从三十多层,向下坠落。
“你,你……”
姬天凝娇喘吁吁,伸出手指险些就碰触到玄踏星的鼻子,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看她前脚进门,后脚就把当着她的面,把她心爱的包给从三十多层扔了下去。
“凝儿,我一失手,不过,你似乎晚进来一秒钟。”
玄踏星淡笑,邪魅的笑容在姬天凝的眼中格外的可恶,她颇有一拳打扁玄踏星那张俊脸的冲动。
小粉拳在玄踏星的眼前挥舞了几下,到底没有落在玄踏星的俊脸上,也不知道是舍不得,还是不敢。
姬天凝转身向外狂飙,这次她总算是坐上了电梯,不用拿两脚去顺着楼梯飞奔。
“凝儿,何必心急呢,不过是一个破包……”
优雅淡定,悦耳如古筝上的低音奏鸣,在姬天凝的身后响起,她没有听清楚玄踏星后面的话是什么,也不想去听。那个包,是唯一和她息息相关的东西,里面也有一些对她很重要,必不能少的东西。
姬天凝一路飞奔到停车场,刚才玄踏星就是把她的宝贝背包,从楼顶扔到停车场的。
好在,背包仍然在,没有人贪财贪污她的背包。
姬天凝一把抓起背包,瘪瘪的背包中,显然不存在任何一样的物品。
她拉开背包的拉链,里面空空荡荡,连一根草也没有。
无语凝望苍天,她隐约看到在三十多层上,那个撒旦男人似乎正在对她邪魅的笑。
“撒旦!”
她明白,是被玄踏星给耍了,应该是玄踏星拿出了背包中所有的东西,故意在她的面前,将背包扔了出去。
可怜的她,根本没有看清楚玄踏星手中的背包是空的,只看到背包从玄踏星的手中飞出,那一瞬间,她真想一脚也把玄踏星,从三十多层的楼上,给踢下去。
只是衡量一番,凭武力值,她绝不是那个撒旦男人的对手,因此她才打消了那样的念头。
顶层,玄踏星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姬天凝甚至没有脸去看,疯子等人同情或者讥诮的眼神。
玄踏星正在床上摆弄她背包中的那些宝贝,一样样地翻看着。
床头,放着一个精致而结实的登山包。
“撒旦!”
姬天凝咬牙,“砰……”,她一把将房门重重地关上,疯子一吐舌头,这妞是摔门摔上瘾了吧?
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敢在老板的面前摔门发脾气,而他们的老板,看样子很接受,没有一点要发怒的意思。
“老板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诡异的妞了吧?”
“你说呢?”
疯子回了一句,拍了拍蚊子的肩头:“蚊子,你见过老板对哪个女人如此紧张宠溺过,劝你一句,以后对美女医生客气点,以后她很可能就是我们的老板娘。”
蚊子撇撇嘴:“做梦吧。”
温热的唇,下一刻就紧紧地压在姬天凝的唇上,玄踏星毫无预兆地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拖入怀中。
“哦……”
眩晕无力的感觉,袭击了姬天凝,屈腿,提膝,她咬牙将膝盖向玄踏星双腿之间撞击了过去。
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姬天凝的膝盖,下一刻,姬天凝已经被玄踏星横抱在怀中。
再下一刻,她被推倒在床榻之上,她在下,玄踏星在上,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
双手被握住的力度,还有刚才玄踏星几个利落而迅捷的动作,让素日自诩为高手的姬天凝悲哀地发现,在玄踏星的面前,她的功夫就是渣。
“凝儿,你太心急了,没有听我告诉你,看你的背包太过陈旧,我另外给你买了一个新的。那可是世界名牌的户外登山包。我想,那个旧的,还是扔掉吧,看你恋恋不舍的,还去捡了回来。”
姬天凝咬牙,这个撒旦,绝对是故意耍她。
温热的唇缓缓地向她压了下来,姬天凝扭头,玄踏星的唇在离姬天凝脸颊两寸的地方停顿。
他将姬天凝的双手手腕,用一只手抓住,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姬天凝的下巴,将姬天凝的脸对准他,将唇压上姬天凝的唇。
“哼……”
血腥的气息在唇边蔓延,姬天凝重重一口,咬破了玄踏星的唇,在玄踏星的身下一个翻身,从玄踏星的手中逃脱。
玄踏星掏出丝帕,缓缓地拭去唇边的血痕,这只小母豹,又要调皮了。看起来驯养这只小母豹,是一个漫长而有趣的过程。而他,愿意享受这个过程。
“你,离我远点。”
“凝儿,你似乎忘记了,昨夜一整夜,我们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同床共枕的。”
一句话,让姬天凝的脸发烧,她气呼呼地瞪视玄踏星。
“你那是趁人之危。”
“总比被那几个小混混趁了你的危好!”
玄踏星嘴下也不留情,揭开了姬天凝心头的伤疤,姬天凝气得浑身哆嗦,平日的伶牙俐齿,在这一刻也不好使了。
昨天的事情,仍然是她心中难以驱除的阴影和痛,令她不愿意回想。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救了我,还扒光了我,看遍了我,我只能对你以身相许了。”
“你赖皮,你一个毒枭,一代枭雄的星爷,好意思在我一个女人的面前,如此赖皮吗?”
“好意思!”
玄踏星振振有词:“凝儿,亲爱的老婆,忘记告诉你了,昨天晚上,是我亲手给你沐浴更衣的,所以,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被我看过,抚摸过。你不用太在意的,也不用害羞,我很乐意对你负责。”
姬天凝一把捂住脸,不要见人了,不要活了,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想到,只是这个撒旦,用不着说的如此明白吧?
玄踏星几步越过床榻,伸手向姬天凝抓了过去。
“砰、砰……”
“稀里哗啦……”
门外,疯子等众人,将耳朵和眼睛贴在门缝上,向房间中偷窥。
“猜,谁会赢?来打赌吧!”
“老板!”
异口同声的回答,让魔手很郁闷,这还赌什么啊?
“放开我!”
“休想!”
姬天凝双手被反背在身后,玄踏星正用从床单上撕下来的布条,绑住她的双手,坐在她的双腿上,让她不能反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