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他低低的问她,眉眼里,只剩下温柔的爱意。
杜欢欢脸红红的躲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她红红的脸蛋,已经说明了一切。
“欢欢,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他说。
杜欢欢一声不吭,异世的记忆,和现世的记忆纠缠在了一起,她为他怀过两个孩子了,却都没有存活下来,这让她心有余悸。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异世的时候,因为那些意外,而我也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了,欢欢,相信我,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分一毫的伤害。”
杜欢欢双眼迷离,春水荡漾,她醉醉的看着南宫帝,似乎都没有拒绝的能力了,她闭上眼睛,伸出双手,将南宫帝结实的胸膛抱向自己的胸膛,贝齿在他的肩膀上啃了一口:“来吧,赐我一个孩子吧。”她嘻嘻笑。
“还不够?”他调笑的看着她,“刚才谁说累的?”
“不累不累,不够不够。”她的双腿像水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肢,迎合着他的雄性之美。
一场疾风暴雨的宠爱,水声潺潺,一室的温暖和暧昧。
杜欢欢是被南宫帝抱到床上的。
嘴上喊着要,却有承受不住他的进攻了,竟然昏睡了过去。
他爱恋的抱着她睡觉。
从没有如此的踏实,虽然以前他们也有那么多欢爱,可是没有这一次这么的舒心和幸福,因为,那是建立在他们深爱对方的基础上的,是真正的灵与肉的结合。
两个人,呆在半月湾,除了起来吃饭,便是一直呆在房间里,形影不离,好像要补偿他们曾经那么多的错过。
两个人,缠绵了三个多月,从夏末一直到冬初。
杜欢欢终于走出半月湾的时候,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都是冬天了啊。”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白茫茫的景象。
这三个多月,她完全沉醉在了南宫帝的温柔乡里,而南宫帝也是甚是宠爱她,将公司和半月湾的事物全都交由了钟璃在打理,他自己做了个甩手掌柜,每日和杜欢欢温香软玉,黏在一起,仿佛怎么爱也不爱够似的。
“是啊。”南宫帝也有些惊愕,他是真的没有关注,和杜欢欢黏在一起,好像时间过的特别快。
杜欢欢伸手抓了一把积在松树上的雪,弹到了南宫帝的脸上。
南宫帝顿时赶到一阵透彻心谷的冰凉,也抓起一把雪扔向了杜欢欢。
杜欢欢朝着雪地跑去,半月湾的场地够大,那一大片的场地,只积满了厚厚的雪,干净而漂亮,就像是一条白色的绒毯,让人有种想要扑上去亲近一番的感觉。
她和南宫帝在雪地里打着雪仗,玩的鼻子通红不亦乐乎。
玩够了打雪仗,两个人,又开始堆雪人。
可是哪里是堆雪人呢,杜欢欢分明就是在捣乱,南宫帝好不容易滚好了一个大雪球,她便跑过去一脚踢碎,然后站在雪地里哈哈大笑。
南宫帝去追她,她便拼命的逃跑,等到两个人都累了,她便扑到他的怀里,在他有些冰凉的脸上亲一下。
于是南宫帝什么气都消了,继续乖乖的堆雪人。
当两个人,都懂得快成冰人的时候,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终于制造好了。
杜欢欢又拿起了木枝,在大雪人上面认真的写下来南宫帝的名字,又在小雪人的名字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两个雪人。
南宫帝却跑过去,将她写的名字全部擦掉了。
“干什么啊。”杜欢欢不满的嘟嚷。
“雪人会化掉,可是我和你,想要天长地久。”他深情地望着她,说着缱绻的情话。
杜欢欢顿时没有了怒气,只剩下满心的欢喜了。
南宫帝抓起杜欢欢冻的通红的小手,藏在他的掌心里,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顿时,一股暖流过来,流过了杜欢欢的心。
“欢欢。”
“嗯。”
“欢欢。”
“嗯。”
“欢欢。”
“干嘛?”杜欢欢终于受不了。
“为什么你叫欢欢?听起来像小狗的名字。”南宫帝忽然大笑一声。
“你找死。”杜欢欢粉拳握起,朝着南宫帝砸去。
南宫帝大笑着抛开了。
钟璃坐在轮椅上,看着杜欢欢和欧阳震东玩的开心的就像孩子,他的心里,也有暖暖流过。
从他认识帝少开始,就没有看到过他那么开心过。
现在的帝少,变得好温暖,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对杜欢欢的宠爱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回到了房间里,暖暖的火炉,让人顿时有一种干燥的暖意。
杜欢欢坐在壁炉前哄着冰冷的小手。
南宫帝坐在她的身后,环绕着她的腰肢,一边调皮的在她的脖子里和气。
“我有个主意。”杜欢欢忽然扭过头,正好吻上了南宫帝的唇,南宫帝立刻准确的攫住,咬了一口。
杜欢欢笑着躲开了:“听我说呀。”她有些着急。
“恩,你说。”他把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长眸沉醉,看着眼前被壁炉的火映照的小脸红红的杜欢欢,有一种满足而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就是他一生都想要去守护的幸福和宁静吧。
“手痒了,我想去赌场玩玩。”杜欢欢说道。
“恩,可以。”南宫帝宠溺的说道。
“不会把我赶出去了?”杜欢欢调笑着。
“恩,你想怎么玩都行。”南宫帝咬着杜欢欢的耳垂,“反正我都会从你的身上讨回来的。”他已有所指的色色一笑。
杜欢欢拧他一把。
两个人暖和了身子,起来吃了点东西,便打算去赌场玩玩。
南宫帝和杜欢欢回来之后,还是第一次一起出去。
外界很多人,其实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回来,只知道消失了很长的时间。
杜欢欢坚持要开车,于是南宫帝便坐在她的旁边,任由她开车。
杜欢欢的车技还算可以,但是雪地里开又是另外一回事,各种打滑,险象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