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杜欢欢强悍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小女人的心思啊。
他拿起杜欢欢的牙刷,挤上牙膏,便开始刷牙。
才拿了新牙刷过来的杜欢欢看见南宫帝在用她的牙刷,顿时叫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污染我的牙刷?”
“污染?”南宫帝喷着满嘴的泡沫,“你竟然敢嫌弃我?”
“这本来就不卫生。”杜欢欢很是可惜的看着被南宫帝用着她的心爱的小牙刷,可是她花了好久在网上淘来的呢,才用了两次,刷起来特别的舒服的。
“有什么不卫生的,我又没有没病,蛀牙都没有一个。”南宫帝还在喷着牙膏沫子,杜欢欢嫌弃的扭过头。
这一举动,让南宫帝好来气,两个人都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了,竟然还这样。
不由得丢掉了手里的牙刷,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杜欢欢。
杜欢欢正在惊恐之际,他以及邪笑着满嘴泡沫的对着杜欢欢的小嘴亲了上去,他还故意将泡沫噌了杜欢欢一脸。
“你太变态了。”杜欢欢的生气的抹着脸上的泡沫。
南宫帝得意又冷艳的看着杜欢欢。
“简直不想和你说话了。”杜欢欢摔门出去,一会,又跑进来,丢给南宫帝一块新毛巾:“别把我的毛巾也污染了。”她吼一声。
南宫帝将杜欢欢给他的新毛巾丢在地上,就是拿起杜欢欢的毛巾,浸在水里,给自己好好的洗了一个脸,哼,敢嫌弃他,他就恶心死她。
他恨恨的想着。擦完了脸,甚至都不洗一下,直接就挂在上面了,得意的想着杜欢欢等会洗脸,哈哈哈,全是他的味道。
呃,风爷很是鄙视了一下,会不会太猥琐了啊,南宫大少爷?
“我已经帮你叫好了出租车。”他以洗干净出去,杜欢欢便已经在门口说了。
“昨天你怎么没有想到?”南宫帝故意戳戳杜欢欢的脑袋。
“就是,我也在想我怎么那么蠢,不过没有关系,也不算晚,汽车马上就到了。”杜欢欢带着一点点终于送瘟神出门的得意的笑。
南宫帝伸出手,在杜欢欢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见。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末了,他又加上一句。
杜欢欢冷哼一声,将南宫帝连推带搡的推进了汽车里。
关门,转身打扫房间,到达洗手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的新毛巾。
唉,她叹口气,将那挂在杆子上的毛巾拿起来,丢进了垃圾桶,又将新毛巾洗了一下,挂在了杆子上。
不一会,敲门的声音响起。
杜欢欢有些奇怪,她这里都没有人造访的,想来也不可能是南宫帝的。
于是打开门,看见是隔壁的女邻居,穿了一件透明镂空的黑色裙子,正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口。
“有事?”杜欢欢一愣。
“我是来找昨晚的那个帅哥,听说他是你表亲,暂时住在这里?”说这,眼睛还往里面张望着。
“表情,住在这里?”杜欢欢的脸都黑了,冷汗直流,“不好意思,他不住在这里,昨晚只是借过。”
“不住在这里?”女邻居冷眼看着杜欢欢,一百个不相信似的。
“对啊,不住在这里的,没事的话,我还要忙呢。”
女邻居这才扭着腰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切。
杜欢欢有些头晕,真不知道南宫帝昨晚是怎么骗到那些吃的。
不过,说到吃的,她真的应该去采购点吃的了,总是这样的生活,也不好吧。
出门的时候,看见南宫帝的那辆汽车依旧停在那里,唉,于是打电话,给4S店,让他们来拖去了,还留下了南宫帝的电话,这下,他应该没有接口来了吧。
杜欢欢为自己的精明高兴不已。
只是走了没有多久,她便停住了脚步。
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孑孑的男子,在高大的法国梧桐下,他站在那一片树荫之下,微风拂面,清朗俊逸。
“欢欢。”她的名字,在他的口中轻轻吐出。
杜欢欢的心忽然就疼了。
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向前还是退回去躲在房间里。
“欢欢。”他又是轻唤着她的名字,朝着她慢慢走来。
杜欢欢的脚,好象是被钉住了一样,一点也不能动弹,只能看着欧阳震东朝着自己走来。
他终于在她的面前站定,漂亮的眼眸看着她:“回家吧,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他不会放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不是吗?
不然,便是辜负了他千年的等待,一场丑闻,又是如何,比起和她永远在在一起,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
“我,不能和你回去。”杜欢欢难过的说道。
“傻瓜,你觉得我会在意吗?”他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
杜欢欢靠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推开了欧阳震东。
“对不起,东东,对不起。”她有她的遗憾和为难,不是他的一句不在意就似乎可以解开的,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她和南宫帝有太多的纠缠,又怎么会有一份心去全心全意的爱着东东呢。
如果做不到全心全意,就从一开始放手吧。
“欢欢。”欧阳震东这一次,却表现了前所未有的强硬,一把拖住了杜欢欢的手,将她狠狠的再次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个吻便是强硬霸道的吻了上去。
许久,他才松开已经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纵使,你的身上,曾经有他的气味,从此以后,就让我的覆盖住所有他的味道,你的人生,在没有其他人,可以染指,杜欢欢,你是我的,从开始到结束,你都应该是我的。”欧阳震东强硬的看着杜欢欢,一双眼眸是绝不容许的质疑,这一刻,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和他一贯的温润如玉,一贯的谦让是完全的不同。
杜欢欢看着他,看着有些陌生的欧阳震东,竟然无语了。
“所以,跟我回去吧,该举行的婚礼,我们还是要照常举行,世人说什么,我们何必在意?”他抓起杜欢欢的手,几乎将她拖着塞进了汽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