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帝盯着杜欢欢,看着她半透明的睡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美好风光,喉咙越来越干涩。
“不来。”杜欢欢说什么都不肯了,他才和一只鸡搞过,太脏了。打死她都不会这么干的,会恶心死她的。
“为什么不来?杜欢欢,你要毁约吗?”南宫帝看着杜欢欢,慢条斯理,却带着威胁。
杜欢欢咬了咬嘴唇:“不来就是不来,你今天应该都已经解决了你的生理问题了。”
“哦,为什么?”他却一定要她亲自说出来。
“你和小璇的事情,我刚才都听过了,我觉得你现在就是在为难我。”杜欢欢索性抛开了讲。
也不想遮遮掩掩的了。
“可是你给我吃了壮阳套餐,杜欢欢,你不是说了嘛,我一向很强,一个小璇,怎么可能满足的了我?”他看着杜欢欢那耀眼的黑眸,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要怎么样?
“满足不了也不行了。”杜欢欢依旧站在浴室的门口,死活都不肯过去一点。
南宫帝果着身体朝着杜欢欢走去。
那健硕的身材,那巧克力一样的腹肌,让杜欢欢有些晃眼。
一个男人的身材,其实也可以性感的让人心潮澎湃的。
可是再怎么澎湃都没有用,因为他刚上了一只鸡,虽然是她亲手帮她找的,可是想想还是会恶心的要命。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南宫帝却已经一步上前,将杜欢欢逼到了墙角边。
他的一只手撑在了墙壁上,杜欢欢的整个人,其实已经在他的掌控下了。
“你不要乱来。”杜欢欢一下子抱住了双肩。
“乱来?我从来都不乱来,我就是告诉你,我要来了。”南宫帝说着,便封住了杜欢欢的唇。
第一次,杜欢欢无比的抗拒,想着他的唇才吻过小璇。
他的手,抚摸上了她的雪峰,揉捏着。
杜欢欢无声的挣扎着,用尽了全力。
南宫帝却赌气似的,一定要要了杜欢欢,手用力一撕,她那薄若蝉翼的睡衣便被他撕开了。
她的身体赤果果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紧紧的拥着她,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双腿被他架在了他的腰间。
他的身体,就那么直挺挺的进攻了。
杜欢欢死命的垂着南宫帝,甚至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却换来他更加疯狂的进攻。
“不要,你脏死了,你恶心死了。”杜欢欢哭着喊道。
“脏吗?你竟然敢嫌弃我脏?”他咬着牙生气的进攻着,每一下,都是顶到了深处。
“对,你脏死了,别碰我。”杜欢欢尖叫着,还在咬着南宫帝。
“嫌我脏,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找女人?”他盯着她,在她的耳畔问道。
“我……”杜欢欢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南宫帝将杜欢欢放下来,让她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像是精力旺盛的运动健将。
又像是在惩罚杜欢欢竟然敢私自给他找女人。
“杜欢欢,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他狠狠的问道。
“不敢了。”杜欢欢痛的都快死去了。
“大声点。”他吼着,身体的快感让他颤抖。
“不敢了。”随着杜欢欢的声音,他终于到达了癫狂,他的身体,伏在她的身上,微微颤抖着。
杜欢欢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在那最后的时刻,她终于被他带上了云颠之处。
她受不住他的重量,趴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也顺势趴了下去,依旧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他的呼吸,依旧粗重,在她的耳畔。
他的双手依旧握着她的丰腴。
一切美好的让人无法想象。
杜欢欢动动身体,想要让他移开那沉重的身体。
“别动。”他抱紧着她,好像她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我快要死了。”杜欢欢咳嗽了几声。
南宫帝总算了移开了身体,却还是抱着杜欢欢,两个人,就那样躺在地板上,好在地板上,还有柔软的天鹅绒。
杜欢欢虽然不想和南宫帝这样的抱着,可是她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自主离开南宫帝了,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抱着了。
极度的疲惫,让她很快便在南宫帝的胳膊弯里打起了呼噜。
南宫帝抱着杜欢欢,看着她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看着她轻微的鼾声,看着她娇美的容颜。
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对她的感情。
……
止离山庄。
欧阳震东面色如纸的平躺在床上。
他的侍从在旁边照顾着他,他已经昏睡了一个多月。
没有人知道原因,只是知道,他每隔两年便会要昏睡两个月,再过两个多礼拜,他就该要苏醒了。
对外的消息,宣称他在国外考察。
杜欢欢靠在沙发上,看着关于欧阳震东的各种消息,报纸上,网络上,都有他的消息,什么洽谈,什么夜店猎艳,一样样,描写的绘声绘色。
她的心,一点点的悲凉,这个世界上,曾经唯一对她用尽了心思的男子,也丢弃了她。
她呆在半月湾,每日和南宫帝为伴,两个人,没有爱情,只有他对她的索取和占有。
杜欢欢一时间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变成的傀儡,没有追求,没有自由,禁锢在南宫帝的身边,就像是南宫帝的玩偶一样。
虽然心中不满意,却找不到离开的路。
这样的日子,渐渐流逝。
不知不觉,已经是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让她看到了南宫帝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去公司的时间,回家的时间,都严格的一丝不苟。
然后便是夜夜的纠缠不清,她都搞不清他怎么精力那么旺盛,每晚总是要到凌晨她才能停歇休息,每次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肯定已经走了。
杜欢欢过的浑浑噩噩的在蛰伏在南宫帝的身边,好像在等待一场苏醒。
这一日。
南宫帝还是如往常一样回到半月湾,看见杜欢欢,便丢给了她一个盒子。
“晚上打扮下,要参加宴会。”他简短的说道。
“我最近没有得罪你吧。”杜欢欢看着南宫帝,紧张的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南宫帝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