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南宫帝也蹲下身,抓了一把沙子,朝着杜欢欢扔去。
杜欢欢立刻来劲了,又抓起一把沙子,朝着南宫帝丢去,一边哈哈哈的大笑。
她倒是起劲了,抓着沙子到处撒,欧阳震东,羽月,全都没有幸免,而南宫帝似乎玩的也很有趣的样子,抓着沙子追着杜欢欢跑,一时间,剩下的欧阳震东和羽月也不得不加入到了游戏之中。
羽月是想要看好南宫帝,免得他和杜欢欢死灰复燃。
而欧阳震东也是要看好杜欢欢,免得南宫帝又做出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来。
于是,四个人拿着沙子,丢来砸去,旁人看起来,倒是玩的很开心的样子,其实,说到底,玩的开心的估计只有杜欢欢一个人,其他的三个人,都是陪衬,一个陪着一个。
杜欢欢抓着沙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喜欢砸南宫帝,南宫帝似乎也乐意给她砸,很多时候,他并不是真心在躲,否则,以杜欢欢的身手,估计也就是砸砸羽月了。
当杜欢欢再次砸了南宫帝一脸的时候,她忽然就愣住了,站在那里,抬着手,愣愣地看着一头一脸沙子的南宫帝。
这样的画面,好像曾经出现过。
她好像也曾在海滩边,拿着沙子,丢着人。
可是,一切却又那么的模糊,她想要努力看清的人影,却是那么的模糊。
“欢欢,你怎么了?”欧阳震的手不动声色的拥住了杜欢欢,似乎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没有什么。”杜欢欢摇摇头,忽然觉得有些无趣,“我累了。”
“累了,我们就去休息。”欧阳震东说着,朝着车子走去,不一会,便带着一块毯子一样的东西过来了。
很是细心的铺开,拉着杜欢欢坐了上去。
南宫帝和羽月大眼瞪小眼。看着杜欢欢和欧阳震东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休息,可是,就是没有给他们坐的地方。
“我也累了。”羽月撅着小嘴,靠在南宫帝的怀里。
“累了,就去毯子上坐着啊。”南宫帝说着,大摇大摆的往毯子上一坐,完全的不请自来。
他靠的杜欢欢很近。
“南宫帝,你还有一点知道什么是礼貌吗?”欧阳震东桃花眼里全是鄙视。
“只不过是一张毯子罢了,坐坐而已,你又不会少了什么?我的二手女人你都接手了,又有什么好清高的?”南宫帝长眸里闪过促狭和嘲讽的笑意。
下一秒,欧阳震东的拳头便砸了过去。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这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杜欢欢。
顿时,南宫帝漂亮又坚挺的鼻子流出了鲜红的血。
“啊!”羽月尖叫一声,冲上去。却被南宫帝一把推开。
“要打架是吗?”南宫帝站起来,摆好了姿势,似乎很想打一架的样子。
欧阳震东并不言语,一条腿又是出其不意的扫过去,这一次,南宫帝学乖了,很快的闪过了。
两个人,在沙滩上,扭做了一团。
羽月在旁边又跳又叫。
杜欢欢歪着脑袋看着两个人大男人在沙滩里滚来滚去。
“你倒是淡定,还不快去拉开他们啊。”羽月一把拉起杜欢欢,着急的喊道,因为,好像南宫帝此刻是在下风,似乎有些不敌欧阳震东,再说了,南宫帝不是正受伤吗?万一又被欧阳震东打伤了可如何是好?
“男人打架,女人插什么嘴?”杜欢欢白了羽月一眼,依旧好好地坐在毯子上,好像和她完全的无关似的。
“杜欢欢,你这个冷血加白痴。”羽月骂一句,跳跳脚,围着南宫帝和欧阳震东转着圈,却根本近不了身。
“唉,无趣。”杜欢欢从毯子上爬起来,离开了。
等到那两个打架的人,都筋疲力尽,脸上挂着彩终于回过神来要找杜欢欢的时候,猛然发现杜欢欢不见了。
“杜欢欢!”欧阳震东大喊一声。
“你怎么没有看住她。”那一刻,南宫帝所有的掩饰全都化为零,他完全不计后果的朝着羽月大吼了一声。
羽月委屈的看着南宫帝,眼里全是委屈和不解,还有怨气,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南宫帝,不知道他这又是哪里来的怒气。
不是说讨厌杜欢欢吗?
这一刻,为她的着急,又算什么?
“杜欢欢?”欧阳震东一边跑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南宫帝也撇开了羽月,在沙滩上奔跑了起来。
羽月恨恨地站在那里,怨毒的看着南宫帝。
海水涌上来,又调皮的退下去,可是就是没有杜欢欢的影子。
欧阳震东急的手机拿出来,开始召集手下。
南宫帝沿着沙滩,继续前行寻找杜欢欢,忽然,脚下一个打滑,低头一看,却看见一个隐约的人形。
他蹲下来,一阵扒拉,杜欢欢的脑袋便露了出来。
再扒拉,她的全身,慢慢的显露出来。
杜欢欢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原来,她嫌他们太吵,一个到走到了这里,正好有些困,便挖了个坑,将自己埋里面睡了一觉。
她依旧躺在沙坑里,黑黑的眼眸一直困惑的看着南宫帝,仿佛在搜寻和他有关的记忆。
“你这个笨蛋。”南宫帝忽然一伸手,将杜欢欢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蹲在那里,将杜欢欢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里。
“咳咳咳咳。”杜欢欢闷的一阵咳嗽。
下一秒,南宫帝又将杜欢欢扔进了沙坑里,然后扒拉着沙子,似乎又要埋了她。
杜欢欢也不动,任由他埋着自己,她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他发狠一般的埋着她。
一如曾经,他和她在海滩上,他闹着玩的将她埋在了沙坑里。
欧阳震东也看见了异常,朝着南宫帝跑来,看见南宫帝正在埋着杜欢欢,不由得飞起一脚,将南宫帝踢到了一边上。
将杜欢欢一把从沙坑里拉了出来。
“我们回去,他就是条疯狗加神经病。”欧阳震东嘴上毫不留情的大骂南宫帝。
杜欢欢靠在欧阳震东的怀里,可是眼睛却依旧看着南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