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早开始辗转去了几个篮球场,其实就是走走过场,认识一下比赛场地,省的比赛时出现球队去错场地的乌龙事件。其间碰上过其他学校,老师们都是简单打招呼,介绍一下自己是哪个学校的,同学们彼此都很陌生,会忍不住多打量彼此几眼。
在回程的车上体育老师跟三中带队谦让一番,便开始给大家交代赛制。全市参赛的二十四个球队,每十二队一组分为两组,各县区的学校都会分在不同组避免过早相遇。然后每组十二队又分为四个小组,一组三队进行循环赛,胜积两分,败积一分,每小组取最高分的队伍进入下轮比赛。
说到这有同学提出疑问道:“如果两个队都是赢一场输一场,并列第一怎么办?”体育老师道:“除非三个学校的水平都非常接近,不过不可能出现两个队并列第一,三场比赛共九分,出现平局就是三平。不过也真出现过一次三平……”“后来呢?”同学们迫不及待地问。“后来加赛一轮,不过是这三队跟另三组胜出的三队,六队一起进行循环赛取前四。更有趣的是这三队还都进了前四,当时这事也是轰动一时传了很久,不过可惜这三队都没能拿到冠军~扯远了,刚才说到哪了?”
继续交代,“接下来就是淘汰赛,各组四支队伍分别进行四分之一决赛,接着半决赛,最后两组的胜出者进行决赛。”
体育老师让三中的老师介绍一下其他学校的实力时如何,没想到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交代一些过往成绩,对他们的现状都不了解,这跟体育老师能做来的功课差不多。看来老师有的忙了,要多研究一下接下来对手们的比赛才行。
最后体育老师总结道:“比赛开始后基本上每天都会有一场比赛,如果运气好可能会隔一天。所以现在起就不能在松懈了,大家努力争取拿个好成绩回去。”
众人高喊口号,“必胜!必胜!”
比赛开始,两所学校的小组对手都不强,循环赛都出线了。两校的老师,在没有比赛的时候分别奔波于各个赛场之间,有时候会带上孟超、汪泉几个打球好的去现场看一下对手风格和实力,好让他们训练更上心些。
第一场四分之一决赛时,两队都遇到了种子号对手,拼得特别惨烈。
第一次,孟超打得如此吃力,对手的板凳球员,都比薛勇的技术要好上一些,首发阵容的水平直追汪泉,他们的主力队员的水平更是不弱于汪泉。
孟超爆发了,如同狂化的猛兽,也因此在比赛还剩三分钟的时候五次犯规,被罚下场。汪泉也爆发了,比起孟超他的攻击实效性更足。陈驰、小胖、薛勇也爆发了,他们三个还是第一次见孟汪二人打得这么认真,面对落后,那孟超每次进球后的嘶吼,都会让他们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中不论输赢,威势已经打出来了,以前从没参加过市篮球赛的他们无疑是一匹黑马,还有这两个黑马球员,实在让人瞠目。尤其是孟超表现出来的能力,简直可以用变态来形容,爆发出来的威势竟然可以做到完全力压对手两米多高的中锋。
更振奋人心的是最终他们赢下了这场比赛。打完比赛后几人都瘫坐一团,心里却格外满足,他们脸上的笑容久久没有收起,这次孟超也没把持住,脸也笑僵了。
回到招待所得知三中输掉了比赛无缘四强。体育老师安慰道:“你们的对手更强,是去年的冠军。他们的前锋和后卫去年都已经是无敌之姿了,何况又经过了一年的成长。”
对方回道:“没什么,我们的目标可没你们那么高,这结果已经挺好了。你们加油,争取给咱们县弄个冠军回来。”
体育老师问,对方比起一中实力如何?三中老师说:“他们很强,跟我们打好像没尽全力。”随后把对手的信息都交代一番,三中的众人就收拾东西回去了。
半决赛打得竟然较之前一场还要轻松些,一中这次真的一鼓作气来到了最后的赛场。决赛的对手就是赢了三中的市一中。这场比赛观众很多,其中还有市教育局领导,场面弄得很大,现场解说员,在做开场白。“……这是两个一中对第一的争夺……两边的球员有……注定又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
两队队员往球场一站,对比非常明显,一边很专业,一边像爱好者。孟超他们这边的身高参差不齐,最高的就是汪泉188,对面最矮的也有汪泉这么高。如果不是孟超他们已经走到这里,加上之前不凡的表现,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一场实力相当的比赛。
对面中锋也是一个两米高的小巨人,而且更壮些。跳球前,小巨人就充满敌意的看着孟超,应该是听说了一些关于孟超比赛的传闻。
比赛开始,孟超一跳惊人,不过开局并不顺利,两人在空中拼了一记。孟超被拍了下来,球落入了对方之手,孟超扭身卸力后退了好几步,还是倒在了地上,反观对手落地虽不稳,却没什么事,戏谑的看了孟超一眼。
孟超拍了拍屁股起身,冲对方笑道:“这样做值得吗?”两边的队员闻言都不明所以,只当是孟超在撂狠话。
裁判确定孟超没事,比赛继续。孟超他们对抗吃亏,只得更灵活走位。篮板下是孟超一个人的战场,汪泉本来要相帮,孟超拒绝了,并告诫所有成员不要去抢篮板,他一个人来。
观众眼里孟超完全是拼命三郎的势态,为了篮球好像是要把命豁出去似的。如此一来也是把对手打出了真火,誓要压孟超一头。只孟超跟对面中锋的对抗就没少摔,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是自杀式引导裁判误判,可比赛进行下来,没有谁不会觉得孟超这是疯魔了,若不是他没有过激行为,早被裁判冲上来制伏了。
看到孟超如此之拼命,四个队友也被感染,发挥出了超常水平。虽然比分落后,赛场形势也仍被压制,几人却斗志昂扬,仿佛进入了忘我境界,此刻只有篮球。
孟超看到对面小巨人越来越迟疑的行动,终于松了一口气。力是相互的,对方好像看似没事,怎么可能一点事也没有,面对伤害硬抗是最笨的方法,再加上他本身的体重,估计用不了多久,小巨人的脚就该受不了了。
果不其然,他队友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问他有事没有,如此一来更强化了他心底那个受伤的声音,精神和肉体不再统一了。没多久教练就喊了暂停,并且换下了中锋,让看众摸不着头脑。
中锋下场后,孟超就无人可挡了。对手虽然有身高优势,可是孟超弹跳好,且体重差距不大的情况下,硬碰硬肯定是孟超占优,对付他们都用不着耍花招。
局势一变,对面明显心焦了,对孟超的敌意更深,而孟超好似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场上腾来飞去。
下半场开局没多久孟超的一个封盖,让对方的前锋摔了个四脚朝天,他们教练都坐不住了,裁判吹了孟超个阻挡犯规,其实孟超跟对方没有什么身体接触。前锋摔得不轻,没能继续比赛。
连伤两人,市一中所有成员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不料没多久,又被孟超拍倒了一个,不过好在这位没什么事。此时如果眼神能杀人,孟超肯定被千刀万剐了一百遍。如果不是有领导在场,而孟超也是没什么可以诟病的地方,两边只怕早就打起来了。
双方比分差距不断在缩小,比赛却好像变了味道,充满了火药味。
汪泉他们见比赛发展成这样,开心之余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孟超。汪泉叹道:“以后还是别招惹他的好!”几人都点头同意,让孟超很是无语。
比赛进行到最后,孟超他们的比分终于反超了,可是意外又发生了,这次挨摔的是汪泉。汪泉上篮时,对方防守队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下,汪泉身体失衡,上身往下栽了下来,好在他扭转身体用右肩着地,不然怕是要脸先着陆了。
汪泉的胳膊痛的完全抬不起来,医生简单处理,就建议送往医院,比赛还要继续只是陈涛跟着去了。
如此一来,最后孟超他们还是输给了对方。
这场比赛充满了戏剧性,不过其中因果热让孟超多了份思考,他自问无愧,可是人们往往更看重结果。属孟超摔得多,但结果他没事,对方依然会把错误扣给他,最后导致汪泉挨摔。对方也没想要汪泉的命,如果不是汪泉见机转变的快,后果真不堪设想,所以说计划结果很可能会出人意料。
去医院探望汪泉,得知只是脱臼和挫伤,骨头没事,让孟超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不然孟超心里会不痛快,汪泉跟自己不一样,他是热爱篮球的。
最近没法打篮球了,得知结果,汪泉笑道:“这下好了,可以很长时间不用写作业了。”
众人闻言笑骂开来,陈涛甚至央求医生给他也开个假证明,体育老师直接敲了他一记,道:“当我不存在啊,你连场都没上,受哪门子伤。”
众人回招待所时问老师今天回去吗?老师笑道:“领了奖再走。”
回到招待所时,发现孙健在这,他喊了声老师后跟孟超几个打招呼。孙健旁边站着一个比汪泉略高的人,估计也是打篮球的,看年纪不像是高中生。孙健给大家介绍道:“这是俱乐部的篮球队长,何里玉。”
陈涛嘟囔一句:“怎么是女人的名字?”孟超不解。陈涛解释道:“电影《家有喜事》里周星驰的女朋友叫何里玉。”何里玉倒也不生气,道:“我出生的时候又没有这部电影~”
孟超却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何里玉瞪了他一眼才止住,只怪他想起了孙健外号叫娘们……
“每年俱乐部都会从比赛决赛的两个队伍里选人凑一队,跟我们打一场,有时也会带着去其它城市打比赛,如果赢球奖励是很丰厚的。打得好的,我们也会考虑吸收进来。刚才你们的比赛我看了,打得不错,尤其是你俩!”何里玉说着用下巴点了孟超和汪泉,接着道,“其实你们县里比赛我也去看了,没想到短短这几天你们进步还挺大的。”
孙健接口道:“比赛打成这样,这次让他们组队好像有点难度。”何里玉道:“这事不难办,两队分别打好了,我们只派替补上场,正好让他们继续较量下。”
孙健说请客,让大家收拾收拾就出发。体育老师说他就不去了,有他在怕大家放不开。众人也没坚持,只是询问可以喝酒吗?比赛都打完了,体育老师也就允了。
交代了地址,分批前往,孟超跟孙健一起先行出发。在车上,何里玉问孟超考虑一下进他们俱乐部发展,没比赛时工资可以每月开三千,比赛另算。何里玉怕他不信,说孙健就是老板……孙健忙道:“别听他瞎说,这是市里一些公子哥攒弄的,我就一陪玩。超子你的篮球确实打得好,而且还有很大上升空间,以后打篮球也是前途无量,可以考虑下。”
孟超道:“健哥,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啊?不过我之前没想过这些,而且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等我跟家里商量商量,成吗?”何里玉道:“没什么,我是爱才心切。工资可以再商量,我自己只能给到这个档次。”孙健道:“打篮球确实辛苦,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不进他们俱乐部也没什么。”何里玉道:“当运动员确实有局限性,愿意来,我随时欢迎。有机会帮我探探汪泉的口风!”孟超应下。
进了饭店,几人被引进了大包间,孙健吩咐可以上菜了,并要了酒水和菜单。孙健给孟超介绍道:“这里的红烧肉,炖牛肉,炖狗肉特别好,味道一绝。今天中午就开始炖上了,可不是谁都能吃到这么正宗的味道,这不是钱能搞定的事,要不是大厨是我爸的把兄弟,能有他掌厨高压锅出品的炖菜吃就不错了。过会多吃点,不过像你们估计也吃不出来差别。”
不多时,陆续都到齐了,孙健带了几个酒后大家迫不及待地开吃,一帮人都对菜赞不绝口,说话丝毫没影响吃饭的速度,甚至吊着右手的汪泉,那左手用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孙健将菜单丢过去,让他们挑爱吃的再点。众人纷纷出主意,没有一个说不要炖肉的。孙健笑骂,让换别的,说这是限量供应的,众人又争论起来。孙健道:“只要你们能吃了,全都点也无所谓。”陈涛领头拍了一顿马屁。
又过了一会,何里玉起身告辞,说是吃好了。此时除了孟超和孙健,没谁在意他的去留,也不多送。何里玉跟大家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
不多时,新点的菜上来。服务员推着车,后面跟着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孙健叫停大家,介绍道:“大厨,我吴叔!”众人齐声喊了声:“吴叔!”
吴叔示意服务员上菜,道:“你小子过来,我还能不管你?肉使劲吃,管够!”众人一阵欢呼,留吴叔,给他敬酒,吴叔推说还有事忙,并未久留。
酒足饭饱,大家一起聊天,聊球赛、聊趣事、聊女人。孟超只是听着并不搭话,孙健好像有些喝多了,闭目仰躺在椅子上。孟超道:“不行咱们就回去吧,也不早了,省的老师担心。”大家也都没意见,孟超喊起了孙健,说了意图,孙健没有起身,摆摆手道:“帐已经结了,你们不用管我,先走吧。我还有事,再待会。”
客套辞别又哄闹了一会,大家就出了包间,聊着天晃晃悠悠的下楼来。
几人来到大厅,正撞见市一中的几个篮球队员,原来是他们来这庆祝,刚巧在孟超他们之前散场,这有几个人上厕所去了,几人等在大厅。
双方瞅见对方都有些不痛快,孟超他们也都不再聊天了,大厅这么多人却突然静了下来。只听陈驰道:“人都齐了吧,走!回去洗洗睡了。”
陈驰话音刚落,对方就有人搭话茬:“我说刚才乱哄哄的包房里是谁呢,这么没规矩,原来是庆祝得亚军的,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小胖往前一站指着对面嚷道:“谁他娘的在那学狗叫,不说人话?”
“你说谁呢?”“谁接话我说谁。”“靠,不服啊?!”“我服你****!”
两边剑拔弩张地,且都喝了不少酒,人多口杂,言语不清,污秽之语地,场面一片混乱。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边就厮打起来。
一开始,县一中的人数占优,孟超和陈驰还企图劝阻,不过很快市一中剩余的几人赶来了,一看自己人在跟别人打架,这趁着酒劲血气上涌,直接就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正是中锋。
孟超上前展开双臂阻拦不想事态扩大,可是对方眼中看到阻拦的孟超可不这么想,速度不减,欺近身来,一拳打在了孟超胸腹之间。孟超没有防备,意识到不对时再反应已是晚了半步,这硬挨了一拳,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吐了出来。
孟超一时难受地蹲在地上,中锋直接越过他,瞬间又放倒了一个。双方本来就有身高和各方面的差距,再者孟超他们喝的酒更多,这人数一对等,马上就处在了劣势。
陈驰被打在地上,不知道现在怎样,陈薛二人倒还好跟汪泉一起,还能撑上一会,小胖和黑子被打得最惨,鼻青脸肿,见血了,徐斌、徐兵和梁士军被压着打,离趟地也不远了。
孟超舒缓了一下起身见此情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汪泉那边传来一声痛呼,原来陈薛阴了对面一人,一下子得手了,三人正对倒地那人泄愤呢,对方中锋赶到,一拳把陈涛打飞了出去,一掌推开薛勇,又扯着汪泉的肩膀一拉,三人惨叫一声摔倒一片。
深吸一口气,孟超强忍着不适,冲了过来。步伐看不出来精妙,却从容闪过了冲上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运球水平的原因局限了他的施展,若是球场上如此走位,那真是没人能拦得住他。
来到中锋面前,孟超并未躲闪,正面交锋,侧身闪过拳头的同时身体前冲一个贴山靠,中锋快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转过身来,孟超又挨了几下,或推、或劈、或撞三下五除二把追来的几人也放倒了。
这时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口,进来两个警察,经理忙迎了上去,简单说了情况。现在场面也不用他们控制,因为也没几个人是站着的。不多时,一队武警冲了进来,警官拦了,跟他们队长说:“没事了,不过你们得在这多待一会,用你们的车把他们带到警局去。”
……
警察局里,几个受伤的人在那嗷嗷直叫,不是伤的多重,而是此时给他们上药的人有意手重。
警察问谁先动的手?争来争去也没说清楚。一个同学跳出来指着小胖道:“是他先骂人的!”小胖回道:“放屁,是你们先阴阳的。”有一个同学道:“谁先阴阳,是你们先阴阳,说我们受伤的人没能来……”警察制止了无谓的争吵,把他们安排到一边也不问了。
两边的老师先后到了,警官斥责一番,问了俩老师的态度,说了处理意见。两老师各自训斥了自己的学生,最后双方互相道歉,握手言和,这事就算了结了。
只不过才到门口双方的眼神就又充满了火药味,对于看向自己的,孟超选择了无视。两位老师好像没发现似的,自顾客套。只听市一中老师道:“也怨我,提前走了,不然也不能发生这事。还好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体育老师道:“我不是也不在吗?!年轻人血气方刚,正常!你们的医药费我们会一分不少的赔付!”市一中老师扫了众人一眼,笑道:“咱们还是各付各的吧,我们先走了!”体育老师回头看了大家一眼,怒哼一声,道:“还不回去等谁呢?”
话音刚落,孙健正巧冲了过来,道:“听说这事我就赶过来了,没事吧?”说完看了孟超和挂彩的人几眼。这会大家的酒也醒了,故作轻松地说没事。
孙健提议大家去医院检查检查,顺便消消毒,买点药。体育老师想起汪泉,看了一眼才发现他现在也没吊着手臂,估计是甩丢了。
除了孟超,几人都去检查上药。薛勇、徐兵、徐斌、梁士军没啥事,就胳膊腿有点淤青;陈涛肩膀青了一片,直喊胸疼,不过骨头也没事;小胖和黑子也不严重,不过脸上挂了彩;汪泉的胳膊怕是要多修养一段时间了,二次脱臼;陈驰受伤最轻,就腿上有点淤青。
孙健问孟超真不用检查,孟超还未开口,陈涛就说道:“我老大,那老厉害了!一个人把他们全打趴下了。就对面那两米多傻大个,也不是我超哥一招之敌。要不是我们几个碍事,他们现在肯定没一个能下地的。”
体育老师给了陈涛一巴掌,说他吹牛不打草稿,孟超笑骂他活该,不过众人看孟超的眼光却有些异样。虽然当时场面混乱,但最后的情形他们都是清楚的,陈涛虽然说的夸张,但孟超确实很能打。
大家也都检查完了,体育老师道:“看我回学校怎么收拾你们!”顿时几人都噤若寒蝉。
孙健把他们送到招待所。
第二天,体育老师让几人待在招待所那也不许去,他自己去处理赛后事宜。
因为这次打架,两边队员又新有损伤,且更加水火不容了,所以跟俱乐部打友谊赛的事也泡汤了。不过没造成别的没什么影响,一中众人心情不减,收拾行囊,踏上了回去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