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地观察这一案件,也仍是有迹可循的。贺华在家庭中由于父亲的神经病其他人的情况不知肯定是没有人管教而且家境很穷的孩子,像这样的孩子更多地在社会上瞎混而不是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课。再加上今天社会的大环境的相当一部分变坏:父母离异的增多,黄色录像、黄色网站的熏染,青少年性早熟与性接触的提前等等,可以让他们学坏的因素比以前更多。其中我们可以抽出一个极小的因素来说一说,在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未成年人是不许抽烟和喝酒的,美国布什总统的侄女,英国查尔斯王子的孩子,只要一酗酒,马上就会被警察干预,传媒也不会放过他们。而在中国,虽然个别的香烟店也写上了未满18岁不准买烟的字条,但如果他们去买,烟店巴不得卖给他们,这样就可以多挣几个钱。而有不少的未成熟青少年,正是喝酒过量后,在酒精剌激下做出了胆大包天的蠢事来的。而贺华与宋扬这两个青少年,就是在这样具体的家庭小环境和社会大环境中的产物。
与这种人博弈,首先是考察你面对的是什么样性质的人这样一个问题。这与其他博弈是一样的,但恐怕得更加细仔更加全面一些。就像我们在上面提到的,非理性行为可能出现的三种情况,即家庭与他生活时的小环境情况;他是否面临严重压力的情况;以及他是否处于两难前景和两难境地之中,产生了盲目行为的冲动。
这时,我们绝对不能满足于对对手的一知半解,而是要具有大系统论的概念,尽可能地了解到几十个乃至上百个有关他的要素。例如父母情况、兄弟姐妹情况、夫妻与子女的情况;他的生活习性、思想品质和文化程度,有没有特殊的怪癖;他的社会交际与朋友、敌人情况,他的长处与弱点情况;他的身体与精神健康情况,他的欲望与爱好情况;他的压力情况……总之,了解的也许有几十种几百种情况,然后来进行综合分析,得出一个较为正确的判断,见机行事。
上面讲到母亲对于孩子的影响,现在来讲一讲父亲的影响当然,这只是诸多因素之中的其中一个因素。
在美国,有这样一对父子。父亲已经被判处死刑,他的儿子也因相似的罪名被起诉;儿子的作案手法与父亲如出一辙。
美国俄勒冈市有两个女学生失踪,随后,警察在沃德,韦弗后院发现了在附近公寓里的13岁的米兰达,贾迪丝和12岁的阿什丽庞德的尸体。这种情况就连那些经验丰富的侦探也感到很迷惑,他们都有些该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家庭的两个沃德韦弗都有这种杀人的经历,父亲还被关在圣昆廷监狱的死牢里,而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
父亲老沃德,韦弗,因于1981年谋杀一名年轻妇女和她的未婚夫而被判40年监禁,如今,他在监狱里度过了18年。老沃德韦弗将那名年轻妇女埋在他家后院中的水泥板下。
儿子,沃德韦弗三世小沃德,也已有暴力行为史。他因在1986年袭击两个十几岁的女孩而被控有罪。现在,如果他谋杀米兰达和阿什丽的罪名成立,他将再次面临牢狱之灾。
警察在沃德韦弗家后院的水泥板下发现了一名女孩子的尸体,同时在他家工具房的箱子里面发现了另一名女孩子的尸体。
科学家们对沃德,韦弗父子的犯罪行为的兴趣已超过了犯罪本身,他们更希望研究人类暴力的根源,那就是儿子之所以犯罪可能与他的父亲存在很大关系。同一个家庭,却有两代人走上相同的犯罪道路,这就提出了有关犯罪遗传学和犯罪生物学的问题。暴力行为是否可以像继承遗产一样,从上一代遗传给下一代。科学家确信,基因对人类行为有影响,但人类基因组中含有犯罪的基因成分吗?
科学家将父子两个杀人犯的详细资料列了出来,他们发现了那种惊人的相似性:
老沃德韦弗,59岁;沃德·韦弗三世,40岁。两人的昵称都是皮特。
根据法院记录和对他们的家庭进行采访,两人从小便经常污言秽语,而他们之间也是满口脏话;两人都曾因强奸亲戚而被告上法院,最后被判无罪;两人都曾因虐待动物而成为被告,但最后也被判无罪;两人还喜欢在野外活动,猎杀动物;两人都曾在军队服役;两人都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两人都有5个孩子;两人都有对妇女实施暴力。
老沃德的罪行
1976年,老沃德韦弗在尤里卡遇到一个下夜班的女招待。在停车场,他用球棒将那个女招待击倒,并把她拖进他的卡车。在老沃德,韦弗开车之前,女招待挣扎着逃脱,他因此而被判3年监禁。
1981年,18岁的大卫加尔布雷恩和他的女友、15岁的米歇尔搭乘老沃德韦弗的卡车去怀里卡,老沃德韦弗将他俩带到他在奥罗维尔的家中。老沃德,韦弗指使一个同伙用枪将加尔布雷恩打死。他在几天中多次强奸米歇尔。他还告诉米歇尔,他要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但不久他却将米歇尔扔在了马里斯维尔的郊外。
老沃德,韦弗有一次向他的室友吹嘘,他曾杀害了18岁的罗伯特、拉德富德和他的女友芭芭拉,利维尔。老沃德·韦弗说,他用铁管子将拉德富德打死。他两次强奸了利维尔,并且在她反抗时,还用尿布将她蒙死。事后,老沃德韦弗将她的尸体埋在自家的后院。老沃德·韦弗也因这些犯罪事实而被判40年监禁。负责此次调查谋杀案的马克恩县侦察加里戴维斯回忆说,老沃德韦弗在埋尸处砌了一个水泥台子,表面上看是为了让他的妻子在晾衣服时,不至于被草弄湿了脚。
小沃德的罪行
俄勒冈市是个年代久远的城市,有着如诗如画般的风景。因此,每年春天,威拉米特河簇拥着捕捞鲑鱼的渔船。在这里,杀人的案件很少出现,而少女失踪案件则更少之又少。
因此,两个姑娘在2002年从纽厄尔克里克公寓失踪后,警察和记者便蜂拥而至。小沃德韦弗欣然承认他就是嫌疑犯,原因是警察对他家庭背景的怀疑。他对美国广播公司《美国早间新闻》说:因为我父亲有严重的犯罪历史,他们自然将此案与我联系在了一起。几周后,小沃德韦弗被捕了,他却坚持自己并未谋杀那两个女孩。
由于拒绝支付保释金,他可能被一直关到2004年6月。为了让小沃德免受其他犯人的侵扰,他被关在克拉克默斯县监狱的医疗部。小沃德与他的父亲一样,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他的两位妻子都曾对他提出过诉讼。
早在1986年,他因用一根12磅的水泥棍袭击15岁的乔斯林奥德娜和她16岁的姐姐詹尼弗而被指控,詹尼弗,奥德娜曾将小沃德韦弗当做她的朋友。在最近一次采访中,她讲到遭到小沃德袭击时的惊讶。她大声叫着:你要干什么,我是詹尼弗。小沃德未作答,她俩最终逃出了他的魔爪。第二天,警察逮捕了小沃德韦弗,他被判刑3年。2002年11月,他因强奸他儿子19岁的女朋友而再次入狱。后来,克拉克墨斯县大陪审团指控他应对两个女孩的死负责。
他的第二任妻子克里斯蒂斯隆在一次采访中说,有一次,小沃德,韦弗语气平淡地告诉她,他的父亲曾杀害过一个女孩并将女孩的尸体埋在他家的后院中,他父亲如今被关押在圣昆廷的监狱中。当时,她并不相信这些话。她还记得小沃德的脾气十分之暴。
斯隆于1998年离开了小沃德韦弗,但她经常到小沃德在比弗克里克路租的房子里去看他。而当时,那两个小女孩已经失踪了。事实上,她还记得她的前夫将她带回家的当天发生的事情。那时,小沃德向他卖弄着新砌的水泥板,说是给她晾衣服用的。她说:沃德,这不太好吧,水泥下面可能埋着你父亲杀人的尸体。小沃德韦弗走过来,并将双手放在她肩上。他问斯隆:你认为我能杀人而不被人注意吗?好了,对于这父子两人的行径,无须说得太多了,反正现在科学家们正在研究这两个人,看一看是否存在着犯罪的遗传基因问题。我们这里用中国话来加以总结,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个意思是说,警察正是因为小沃德的父亲有犯罪的历史,因此把小沃德列成了怀疑对象,从而最终破案的。这样看来,父母对于子女的影响是何等巨大。
如此说来,若要寻找一个人非理性行为的原因与源头,可以包围性地了解你的怀疑对象,先从外围的诸因素中查起。
这是因为,即使是一种非理性的行为,也不可能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非理性行为自然也有它行为的根据,这根据隐藏在那些容易被人忽略的因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