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人家也是中国人呢,只是一个国籍而已”,肖柏早料到父母会反对,他一直就认为自己父母挺迂腐的,可能跟母亲是教书的有关系,“房子不是她让我买的,是我非要加她名字进去,您别把人家想的那么龌龊,人家比我有钱多了”。
“有钱也好没钱也好,重要的事她是外国人”,利君十分的生气,“就人家葛翘多好,好好的本地人不找也就算了,你找深圳那边的我和你爸勉强考虑下也不是不能答应,你还给我找个意大利的,意大利多远啊,一架飞机过去都要飞十多个小时,你别跟我说以后也都打算去那边,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坚决不同意”。
“我没说要去意大利住,只是偶尔她来这边住个半个月,她忙的时候我再陪她去住个把星期”。
“那飞机飞来飞去的还不安全呢,现在动不动就坠机,而且现在欧洲那边也不安全,什么IS的恐怖分子袭击来袭击去”。
“没那么多恐怖分子好吗”,肖柏耐着性子柔声说:“妈,我喜欢的这个人真的是个好女人,您不要因为国籍的事和别墅的事对她有偏见,你儿子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这辈子要是娶不了她我就不结婚了”。
“你…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利君声音都抖了。
“好啦,我不跟您说了,我这还有事”,肖柏挂断电话后,把资料收集好后,傍晚开车回家又接到利彻远的来电。
“我妈是不是让你给我做思想工作啊”?肖柏按了下蓝牙耳机后张口就问。
“说了别墅的事情”,利彻远声音里有无奈,“上回我还劝过你省着点钱,你倒好,不声不响买了那么贵的别墅,没个一千万装修你还住不进去”。
“表哥,我当时是想着纪婉笙名字上了房产证就等于上了户口本的一半了”,肖柏打开一半窗户,暖风吹进来,“我明白你当初说的有道理,可看到那房子后,我就想给她最好的,婉笙从小就在庄园里长大,一般的别墅她不一定看得上,我遇到这个人后我就想给她最好的,反正钱迟早是要花的,早花晚花不都一样”。
“你是中她毒太深了,行了,我也不劝你了,你妈他们今晚来了我家,都还在楼下呢,我不跟你说了”,利彻远一个头两个大,等会儿还得想想怎么劝说利君那两口子。
肖柏还是相信利彻远在家族中的权威能力,他出面,不能说办到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六十是没问题的。
一路上,他超近路回家,自从纪婉笙来了之后,他简直成了二十四小时好男人,每天按时回家,至于应酬能推就推。
只是今天刚打开家门,厨房里竟然亮着灯,他平时经常穿的围裙穿在纪婉笙身上,长长的头发抓成马尾,身上穿着T恤,骨骼纤细的像个小姑娘。
“哟,今天不会是纪大厨亲自要下厨吧”,肖柏换了鞋子钻进厨房,倒是很吃惊,纪婉笙本身不是那种爱下厨的,尤其是到了中国后,这边的油烟比欧洲的重很多,她更不爱进厨房,今天倒是奇怪了。
“我这不是想过几天又要回欧洲了,自己学着熬药吗,熬得时候顺手就把菜也切了”,纪婉笙干净的小脸上五官笑的很明媚,“平时经常吃你做的,汤我也是会炖了”。
“嗯嗯,你能有这个觉悟我是放心了”,肖柏殷勤的洗干净手,“那现在…要我帮忙吗”?
“不用”,纪婉笙摇摇头。
肖柏见她难得有想下厨的欲望,就没拦着。
只是晚上吃菜的时候还是认为自己做的菜好吃些,“婉笙,你做的菜油放的也太少了,跟没放一样”。
“吃那么多油不健康,小心高血压”,纪婉笙倒吃的挺欢。
“我血压倒正常,主要是你,才要高点血压好”,肖柏咬了口花菜,忽然眯着眼笑:“婉笙,你月经来完了没有啊”?
这些日子他人都快憋晕了,明明摆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女人在身边,却不能动,要怪也只能怪这姨妈太讨厌了,明明没好多,也早差不多没了,可偏偏今天一丁点,明天一丁点,断断续续了好几天,他也不敢胡来,怕弄得她感染一些不好的病。
纪婉笙被灯照的脸勾勒出一抹绯色的光泽,小声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好像今天没见有了…”。
“等会儿我帮你好好检查检查”,肖柏边吃饭边笑的很坏很坏,弄得她一张脸也粉红粉红。
肖柏最喜欢她这个样子了,明明两个人也在一起那么久了,可还动不动就脸红,不过女人脸红挺娇羞的,让他恨不得把饭吃的更快一点。
吃完饭后,肖柏殷勤的把碗洗了,也把手用乳液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抱着纪婉笙回房从里到外的好好“检查”了一番,最后格外开心的放了一缸热水,抱着纪婉笙在里面好好的洗了个“鸳鸯浴”。
纪婉笙羞得要命,偏偏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一样,肖柏就喜欢在浴室里,闹得格外欢腾。
精疲力竭的时候,她好像被肖柏迷迷糊糊的抱了出来,远处有断断续续的车声传来。
她心头一跳,睁开眼发现自己到了卧室阳台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肖柏,你抱我来这干什么,被人看到就糟了,你疯了是不是”?
“我才没疯,婉笙,你放心吧,我这是最高楼,看不到的,而且边上都有窗帘呢”,肖柏咬着她耳垂,声音有些飘,好像从远处传来。
纪婉笙刺激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口。
第二天醒来羞愤的把他踹到了床下。
肖柏“咕咚”的声响摔得还挺痛,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纪婉笙红着脸气鼓鼓的模样。
“婉笙,你别这样吗,昨晚不是都玩的挺开心的吗”,肖柏心情好,笑嘿嘿的又爬上来。
纪婉笙秀气的脖子都红了,不客气的再次把他踹了下去。
“哎哟,你不去当足球员太可惜了”,肖柏只好苦瓜着脸哄:“老婆,要不我给你跪键盘行吗”?
纪婉笙有点无语,当老婆奴这一套他就挺在行的,“你这么喜欢跪,要不然以后的别墅在房间里铺一块鹅卵石怎么样,你做错事了就去那上面跪”。
肖柏噎住了,跪鹅卵石,他真没那个勇气。
他本来就长得挺秀气,皮肤也白白净净,委屈起来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纪婉笙见他那副受气包的模样,不再搭理她,披上衣服去洗手间了。
肖柏爬起来打开手机,先看股票,一早开盘跌了点,心情不好,算了,不盯了。
又看财经新闻,再看微博,今日头条,卢子西米兰女友疑情别恋。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点进去,差点连他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现在的媒体也真是够了,就为了当初李路炀和纪婉洗在欧洲拍的那一张约会的照片,竟然再次将她身份大起底挖了出来,具体身份没泄露,只说是欧洲某奢侈品集团的董事长,更可恶的是还说她脚踏多条船,除了和卢子西交往外,还和利远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执行官同居。
这些也就算了,最可气最可气的是…这些该死的狗仔队竟然还拍了两人昨天晚上在阳台上面的照片…。
自己近乎全裸啊,虽然打了马赛克但简直跟没打一样,万幸的是昨天晚上纪婉笙一直不愿意,幸好他抱着她转过了沈身,自己靠在外面,只拍到自己的背部和怀里依稀有个女人,不过万恶的媒体又附了一张他和纪婉笙牵着手回公寓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