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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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夫妻那点生活小事(5)

“我知道”,简汀很感动。

吃完夜宵后,两人散步回酒店,利彻远觉得她房间小,又另外开了间最豪华的房间,晚上他洗完澡,在阳台上找到简汀,两人住的地方高,还能看到很远的东方明珠。

她凝神看着夜色中的明珠塔,利彻远看着她被月色笼罩的柔合背影,半响,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

“我也是…”,简汀眼神缱绻的回头凝视着他,看着现在的他,好像看到了二十岁左右的他心里稚嫩的一面,人家说活的越大,心里就越天真、幼稚。

也许利彻远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她突然不再羡慕简妤了,或许她曾经拥有过的利彻远她现在也拥有着。

生活并没有让他们彼此厌倦,反而更加关心。

“彻远,可不可以唱你求婚时给我唱的那首歌”。

“嗯”?他眨眼,“哪首啊”。

“你猜”,她眨了眨眼。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哦…。

他温柔的唱着,简汀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垦丁那个怦然心动的海边夜晚。

一年后。

法国巴黎,利彻远找到肖柏的时候,是在一处凌乱的公寓里,音质极佳的音响里放着老掉牙的小提琴唱片。

他胡子拉碴,颓唐的像个吸毒的少年。

利彻远长叹,递了根烟过去,他没动,只是晦暗的望着远处,“当初以为只是小孩子似得爱着玩玩,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明明最讨厌看书却可以陪着她看一整天,最讨厌听那些无聊的小提琴,现在一天不听好像会死一样,最讨厌闷在家里,却可以每天都陪她宅着,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利彻远长叹,“我再也不会让你来巴黎了”。

“我们真的没有结果吗”?

“…是她让我接你走的”。

法国,巴黎。

下班时期,拱形窗外的天色黑压压的,肖柏在窗口伫立了会儿,几滴冰冷的雨丝打在窗户上,他心情厌烦的皱起眉头。

浪漫之都,每个人都很向往,可他对这里并无好感,来这里许久,最开始语言不通,后来习惯了些许,但欧洲公司这边的人抱成一团一致抵触他的管理,也有消极过,后来重新振作,又慢慢进入了这里的冬季。

他讨厌这里,又冷又经常下雨。

忽然很怀念在国内当助理的那些日子,简简单单的,快快乐乐。

“总经理,回公寓吗”?身边的秘书瑞娜询问,她是一个三十多岁富有风韵的法国女子,鼻梁又尖又挺,不过脸上有几颗雀斑,会三国语言。

“嗯,回去吧”,肖柏倦怠的颔首。

司机将车停在门口,打着伞出来,送他上车,一路上路灯渐渐亮起,瑞娜看着他脸色说:“其实外面虽然冷点,这个天气总经理还是可以约贝小姐去咖啡馆或者酒吧里坐坐,人比较多,也很热闹”。

肖柏微怔,想起贝若桦那张脸,还是前些日子一位合作商知道他没女朋友,有意牵桥搭线认识的,他对她印象还不错,婉约端庄的中国女子,之前在上海上班,也是被公司调来了巴黎,两人相谈甚欢,不过那日见面后,他约了两次,她太忙,他也就没约了。

他想了想,到底没那几分兴致了,“算了”。

瑞娜没再多言,公司离他公寓不过十多分钟路程。

回公寓后,冰箱里有菜,看了半天却一点做的兴致也没有。

他关上,看了会儿电视,然后打着伞去附近吃,吃完刚进楼道,背后就有人叫他。

“肖柏…”。

他回头,是住在自己对面的华人于韶年,两人因为不是一个公司,再加上年龄相仿,倒是他在巴黎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两人有时候经常会去喝喝啤酒,看看球赛。

“今天下班的这么晚”?于韶年问。

“不是,刚在门口吃了个饭,懒得做”,肖柏手抄呢子大衣里。

“你生活过的也太无聊了点吧”,于韶年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古板的人啊,怎么日子越过越枯燥了,要是别的国家还行,但这可是巴黎啊,一个时时刻刻都在恋爱的国度”。

“可能是天气太冷了,懒得去找女朋友”,肖柏其实挺羡慕他的,认识不到几个月,看他换了三个女朋友,有中国人,也有热情的法国人。

“这里的女朋友很容易找到,别推天气上,就太冷,多找个人睡觉才暖和”,于韶年和他一起进电梯,两人住在五楼。

出电梯后,于韶年从兜里掏出几张音乐券:“看你那么可怜,晚上一起去看演奏会吧,我让我女朋友再叫一个漂亮的单身MM过来”。

肖柏心里掠过丝犹豫,“我一听演奏会那种无聊的东西就会睡的”。

“谁让你真听了,泡妞你知道吗,这才是你的目的,别到时候回国你只能跟朋友说我除了工作时间大部分都呆在公寓里啊,去换身衣服,十分钟后我来敲门,穿的帅气点”,于韶年拍拍他胸膛。

七点半,于韶年准时敲门。

肖柏拿了条棕色的格子围巾披上跟他一块坐的士出门。

音乐剧场门口,等着于韶年的女朋友赛恩,她旁边还站着另一个亮黄色头发的外国女人,身材高挑,五官轮廓很深,眼睛是碧色的,嘴唇饱满性感,确实挺美。

“这位是赛恩的朋友琼斯”,于韶年给两人做了个介绍。

“很高兴认识你”,琼斯热情大方的给他一个贴面热吻。

她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肖柏并不是很喜欢。

进去的时候,于韶年和他女朋友走在前面,肖柏和琼斯肩并肩走后面,琼斯的中文说的很好,也没有中国女性的羞涩,很大方,还说他长得很可爱。

剧场人很多,四人坐的是二楼小包厢,有咖啡点心。

开场十分钟,肖柏被小提琴拉的就有些昏昏欲睡。

他强撑着不停喝咖啡,看了一阵觉得台上那群小提琴家动也不动挺无聊的,就眼珠子四处乱钻,不巧,斜对面空着的包厢里走进一抹格外有气质的女人背影,长款的白色衣服,什么质料做的看不清楚,只是一眼瞅过去便被她的气质吸引住了。

女人落座,侧过一张脸来,肖柏咖啡的手抖了抖,这不是纪婉笙吗。

当初在日本也只是看她背影自己便被吸引住了目光,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到了巴黎,再次见她背影也还是很养眼啊。

对这场演奏会,他倒突然来了几分兴致,不过别人是听音乐,他则是看纪婉笙,对于赏美人这种事他一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纪婉笙似乎听得挺投入,有时候还能看到她闭上眼睛,一阵后,又擦拭脸颊和眼睛。

肖柏小声问旁边的于韶年,“你也是搞音乐有关的,你觉得这东西听起来会让你想哭吗,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