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打算,杀了老男人之后带着孩子趁机逃走,可惜她想的还是太天真了。
她以前在家的时候,看电视剧里杀人,都可痛快了,一刀下去,人就捂着伤口呃呃几声,然后就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倒下了。
可不知是她身子弱没力气,还是紧张之下没有戳中要害,老男人虽然重伤,却没有立刻就死,而是扑上来夺她手里的刀!
那一刻,老男人的面目狰狞,就像动画片里专吃婴儿的巡海夜叉!
阎小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与他抗争,可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蛮力,被他把孩子和刀都抢了去,而且他还毫不留情的割断了她的喉咙!
她生无可恋,虽然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却一点也不害怕,她只是担心孩子。
万幸的是,老男人跟她一番搏斗之后,也失血过多,没等抱起孩子就倒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老男人像只垂死的癞蛤蟆一样趴在她身上咽了气,她本当死而瞑目了,但是她想最后再抱抱孩子,可惜,伸出去的手,再也没能收回来。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鬼,而她和老男人的死,被归为夫妻内讧自相残杀,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可没过多久就偃旗息鼓再也没了声息。
而那个护士,依旧在医院里当她的护士,连处分都没受一个。
她为了寻找孩子,一连几次费尽心机的躲过了勾魂的阴差,并且试着去找那护士算账,可那护士身上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根本近不得身,每次只要一接近护士三米之内,她就感觉像是被扔进了炼人炉一样,烧得她不得不逃走。
她不死心,徘徊在医院里,只为见孩子一面,可惜至今未曾如愿。
杨树林和谢盈听了她这番话,面面相觑,都感觉腔子里发凉,头皮发麻!
阎小云的说辞实在太过惊悚,吃人肉这种事,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可与之相比,他们更加难以相信,这世上居然有人会把自己的亲生子卖给别人当羔羊肉吃!
可以肯定的是,那个老男人买下她,就是把她当成了生育机器,专门给他生孩子贩卖。
至于究竟是卖做什么用途就不好说了。
就在他们惊骇之际,女鬼竟突然哭着跪在了杨树林面前:“我知道你是个有法力的人,求求你,帮我找找孩子,我不奢求太多,只要能让我再见他一面,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会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杨树林皱眉审视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是阴阳师?”
“我本来一直躲在这间病房里,你住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和你的几个朋友身上都有种让我害怕的气息,吓得我天刚黑就溜走了。可后来我又想,你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肯帮我,就杀了我吧,左右下次阴差再来勾魂,我也不一定能躲得过去。”
杨树林看她神情,不像是信口胡诌,虽然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实打实的鬼话,但感觉上,却比一些活人说的话更加可信。
“即便我相信你,光凭你偷听到的几句话,偷看的一个账本,也不能认定他们做的就是人肉买卖。”
他这话刚出口,就突然感到房间里阴风乍起,那种阴冷,远不是一个怨灵能造成的。
他脸色一沉,以为女鬼要变脸,正准备动手之际,却骇然发现,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七八个孩子,准确的说,是一群婴孩的怨灵。
这些婴孩有男有女,最小的还不会爬,最大的也不过两三个月,所有婴孩都是一副血淋淋的模样,眼睛被剜去,口鼻也只剩下血窟窿,更有甚者,头盖骨都被掀开,模样惨厉至极。
杨树林忍不住眯起了眼,而谢盈则被吓得藏在杨树林身后不敢去看。
杨树林正想质问阎小云什么意思,就听阎小云道:“这些都是惨遭不幸的孩子,现在你相信了吗?它们还不会以常态示人,你别见怪。”
杨树林看得眦目欲裂,如此残忍手段,实在很难想象是人干出来的。
“说吧,让我帮你什么?”
阎小云大喜:“求你帮我把那个护士身上的东西拿掉,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杨树林心念电闪,如果这一切真是那护士所为,即便对其施以凌迟大刑都不为过,还有那些吃人肉的畜生,也绝对不能放过。
他虽不是正义感爆棚的刘山宗,但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既然让他撞见,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虽然眼下一切都还只是阎小云的一面之词,这些婴灵又不会说话,但他也不怕阎小云捣鬼,如果她敢扯谎,他就让它们全都变成白小薇的盘中餐!
“今晚是那护士值班?”
阎小云咬牙切齿的道:“对,就是她!她叫****!”
“好,你们先躲在我屋里吧!”杨树林挥了挥手,阎小云冲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带着婴灵消失在病房中,四周的阴冷气息也消散了许多。
杨树林看了一眼它们,见它们都规规矩矩的躲在墙边,他拉过谢盈的手:“盈盈,没事了,你先把灯打开,然后去护士值班室,找一个叫****的护士,就说我伤口疼的不行,让她来给我换药!”
谢盈壮着胆子开了灯,走到门口回头看向他,见他点了点头,谢盈才出了门。
杨树林躺回床上,对站在墙角的阎小云道:“待会儿我会设法拿掉她护身的东西,我不管你是附身也好,逼供也罢,我要亲眼看到真相!如果你骗我,会有什么后果相信你也清楚!”
阎小云面露感激的连连点头。
杨树林笑了,不过笑得有点狰狞。
都说厉鬼凶灵残忍,可有时候活人比它们更加残忍,他本不喜欢管闲事,可今天这事儿撞在他手上,他说不得只能管一管了!
没过多大一会,走廊里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听起来显然不是一个人。
杨树林故作难受的翘起了伤腿,呲牙咧嘴的哼哼起来。
紧接着门开了,谢盈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妖艳护士推着个器具小车跟进了屋,神色颇有几分不耐的嘟囔:“怎么回事,下午不是刚换完药嘛。”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就是疼,你快帮我看看。”
杨树林一边说,一边眯着眼打量护士,见她胸前挂着名牌,名字果然就是****,他暗里冷笑不已,鬼眼扫过她全身上下,立马发现她衣服里边隐隐透着一丝青光,看样子应该是带了辟邪的玉佩之类的玩意儿,好像还不止一种!
这让他更加确定,阎小云所说很可能属实。
要不是做多了亏心事,为什么戴这么多辟邪的东西?还不是心虚么?
他这边直勾勾的盯着****,谁知****却误会了,见他目光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她反而咯咯浪笑起来:“小伙子这点疼都忍不了么?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没个懂行的人陪护还真是不行。”
说着,她一边动手拆杨树林脚上的纱布,一边扭头瞟了一眼谢盈:“你这小女友虽然漂亮,但毕竟不是学医的,要不你先让她歇歇,我来护理你?”
杨树林心里暗骂浪货,脸上却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坐起了身子凑近了她,眼神儿往她低垂的衣领里剜去,贱笑道:“行啊,盈盈你先去佟姐那屋歇一歇吧,你也累了。”
他冲谢盈抛了个眼神儿,谢盈迟疑了一下:“那行,我眯一会儿再来。”
说着,她还煞有介事的冲护士笑了笑:“吴护士,麻烦你啦。”
谢盈一走,杨树林的大手就攀上了****的胸脯,毫不客气的使劲儿捏了两下,手感饱满而颇有弹性,他不禁贱笑起来:“姐姐姓吴?”
****被他这么一捏,咬住嘴唇轻哼了一声,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春意,嗲声嗲气的道:“小冤家你干啥呢,这么急色,就不怕你那小女友再回来么?”
杨树林故作急色,一把将她搂倒在床,一手去解她护士服的扣子,一手迫不及待的探进了衣领:“她都困傻了,哪能再回来,哎,还是姐姐你知情识趣,哪像她啊,像根木头棍子似的,连叫唤都不知道叫唤一声。”
要说这****,倒也算是个妖娆女人,虽然三十出头了,长相却也不俗,身材也算是中上,尤其是挺实的胸脯,灵动的小腰,如果出去卖,倒也有几分本钱。
杨树林说话间,已经摸到了她胸前挂的链子,果然有两条。
谁知他刚碰到链子,****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杨树林心里一颤,这娘们如此警觉?
却听****娇嗲的道:“想姐姐陪你玩玩么,那行,不过咱可先说好了,姐姐要在你上边。”
杨树林放下心来,嘿嘿一笑:“成啊,我这腿脚,只能让姐姐来一回观音打坐了。”
****媚笑着撑起了身子,一言不发的解开了衣扣,雪白的护士服滑落,里边竟然只穿了件黑蕾丝的胸衣,那幽深的沟壑间,果然夹着一件金佛像,还有一块白玉牌,被她那嫩白的胸脯一衬,显得格外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