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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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林啸,再见!

林暮雪赫然间,掐了自己的手心,让自己的意识强行收回,这才迈着大步向房间走去。

挑了一件相对比较保守的长裙,头发扎高,然后又放了下来,她脖间的吻痕,太明显了。

衣橱里的衣服都不花哨,都是单一的色彩,却仍显高贵秀雅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浅灰长裙,然后她又从衣橱里找出同款颜色的晚礼服,拿着剪刀直接剪成了长条,绑在脖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虽然不能完全遮挡脖子上的吻痕,但至少还有些效果的。

这样看上去,又像是服装上的装饰,衬托的更加优雅大方。

衣橱的最底层放有几双高跟鞋,鞋跟很细,随意挑选了一双,刚好是她能穿的码数。

从房间里出来,她下意识就将目光投向落地窗,已经找不到男人的身影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忽然闻到了失落的味道。

“还杵着做什么?不想回国了?”

万冷研慵懒的嗓音从大门口传来,墨黑的秀发挡住了他的额头,五官俊朗,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包裹着他风骚一般的身材,他的模样器宇不凡,看似温文尔雅,可在林暮雪的印象里却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林暮雪上前一步,忽略他眼角的笑意,目光直接落在她手里的机票,以及一张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上。

万冷研并没有调侃她,似乎有些急,直接塞到她的手中,一本正经道:“你的身份证弄丢了,暂时用着,身上也没有钱,这些钱,你也先拿着。”

身份证并不是她的,只是一个和她脸型相似的女人。

银行卡是瑞士的,林暮雪抬眸疑惑的盯着万冷研。

万冷研读懂了她眼里的疑惑,勾了勾唇:“别误会,我可不懂怜香惜玉,我送你去机场,飞机是在五点起航。”

他的嗓音清冽,不似以往的轻浮。

林暮雪怔了怔,是青阳林啸为她打点的,他这个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万冷研已经远远走了出去,林暮雪立马跟上。

出了码头,目光在四处扫着,在密集的人流中,她找到了那个高挑冷漠的背影,然后看着他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最后的相处,竟然是不欢而散。

心里划过一丝小小的遗憾,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就再也不见了。

她低头,将裙角提起,那条银色的脚链在阳光照射下,异常的璀璨。

就当做是一个小小的纪念品吧。

林啸,再见!

……

是万冷研开车送她去的机场,机场人流涌动,可她的心瞬间没落沉重。

这种没来由的情绪让她有些懊恼,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迫使自己的心脏恢复以往的平静。

万冷研将车停靠,林暮雪便推门下车,一路上她都相对无言,一开始,本不想让他送,可他一掌将她拽进了车里,只说了一句:“别浪费时间。”

下午时分,阳光明媚,倾斜的光圈透过建筑的缝隙投射在光洁明亮的大厅。

万冷研双手插兜的站在机场大门处,并没有走进去,只是望着林暮雪孤独的背影,见她走远,到了安检处,他才双手做了喇叭状放在唇边,朝着林暮雪的方向高声喊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无数的目光齐齐投向他,他却视若无睹,转身就走,也不确定林暮雪是否听见。

……

飞机从地面滑入空中,林暮雪靠着窗,厚重的云层渐渐遮挡了东京繁华的街道及周围的山脉。

心脏上依旧如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着她,失落,难过,突然涌了上来。

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她眼眸一睁,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极其妖俊的五官,颀长的身影站在云海之上,邪肆的笑意挂在他的脸上,正朝她的方向投来,乌黑的秀发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片刻时间,林暮雪的视线有些恍惚,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去,原来的位置,只有阴雪深寒的冷笑。

……

东京某处基地之下。

亮如白昼的房间里,女子的双腿带着脚镣,头发蓬松的缩在一张三米的大床上,后背贴着墙,身体蜷缩着,紫色的眸紧紧盯着对面那扇巨大的玻璃墙,外面是一条宽宽的走廊,洁白如雪,两边各站有穿着黑衣手下,与那洁白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子的眼眸阴寒冷漠,精致的五官紧绷着,细腻的肌肤透着一丝不健康的白,一看就是常年不见阳光留下的病症。

她的唇并非寻常人那般殷红生动,而她的唇瓣却是淡淡的天然紫红,却更添了一丝妖娆的韵味。

分明的五官仔细看,却和青阳林啸有几分相似,尖尖的下巴,挺拔的鼻翼,大大的双眼,薄薄的唇,名副其实的美人,妖娆,邪魅。

房间里,除了一件小小的浴室,和身下的大床,餐桌,及医用设备,再无其他,就连一面女人该有的镜子也没有。

玻璃墙面右侧的铁门缓缓被人推开,来人身着黑色皮衣,全副武装,手套头罩都盖着严严实实,就连眼睛上也架着一把大大的眼眶,眼眶边缘是厚重的透明材质,女子看了看来人,看了看那双冰冷中却透着淡淡欲、望的眼睛。

从鼻中发出讽刺的笑声。

男子手里端着托盘,是清淡的瘦肉粥。

嗓音很轻,却是极度的温柔:“小姐,您的晚饭。”

“拿开,我不吃,说了多少遍了?你的脑子是不是短路?听不懂我的话?”女子挺直了背脊,眉眼愠怒。

男子继续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看似平静如水的神色却透着一丝炙热,他的眼扫过女子曼妙的身型,凌乱的黑色长裙,肩带掉在手臂侧旁,男子站着,视野清晰,她胸前柔软的肌肤若隐若现,白皙而丰满,他咽了咽唾液,然后又低下头,看着脚底的石板,嗓音沙哑:“小姐,你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多少吃点,这是我亲自熬的粥,尝尝?”

他的神色变化,滋生出的欲/望就像山林间无助的迷路人,女子嘴角微扬,暴戾的嗓音忽然间变得极度柔软:“两天没吃东西,手很软,要不你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