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内,有一个船舱还算大,有床有桌有食物,靠在床边,还可以打开窗户看外面的船只,五十艘船已经启程,两里地并坚持不了多久,二十分钟后,沐华庭就看到敌军那浩浩荡荡的船队。
上百搜大船相连,大船上的人头密密麻麻,早就观察到这边来迎战的人,那边的人迅速解开了那些船只的束缚,因董奎将军方才的火攻,他们的船只上还带着些许烧焦的痕迹,但人数依旧众多。
眼见两方船只越来越近,对面船上的人都开始虎视眈眈的望着这边,想往这边船上跳直接杀过来了,也许是以往这边的军队表现的太过懦弱,他们不止想完胜还好缴获这边的船只和物品。
直到第一艘船的弓箭手射下了他们站在船沿的几个人,他们才开始奋勇的想往这边船上跳,后方的船早已迅速的冲上去,用自己的小船船身撞击他们巨大的船身,船大上面的东西又多,那大船很快便摇摇晃晃起来,船上的士兵也掉下来许多,站在船沿的也大都被射死,可这边的小船还在继续往那边靠拢,大船翻涌着,虽然没那么快就翻船,但那动荡的姿势,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皇焱卿坐在穿舱内看着这一切,脸上自然的露出笑容,“果真是妙计。”
只是弓箭手毕竟只有三人,那大船上的士兵人多,虽有一批被撞下了海,一批被射死,但剩下的仍有许多人,往这边船上跳,且成功的还有不少,守卫的毕竟只有两人,就如沐华庭所处的这艘船,只感觉到船身仍在晃荡,上面却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皇焱卿与沐华庭一同出来,就看到三个弓箭手已经被抹了脖子,两个守卫也惨死了,那些士兵正打算往开船的船夫那里去。
手起刀落,皇焱卿与面前的数十人陷入了厮杀,沐华庭没兴趣参与这个,转身想走,却看到旁边的大船上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那眉间的红印记,若她没看错,那定是曲魅!
那大船离旁边的小船位置很近,那上面的人也正在源源不断的跳下来,飞身而起,若不是那些跳下来的人想拦住她,她也不会杀了他们的,船身再次猛烈的撞击,面前的船只已经摇摇欲坠,船身被撞了好几个口子,那船沿处,曲魅的身影也不见了,如鬼魅一般。
沐华庭有些惊讶,大船下小船上的皇焱卿仍在众人之间厮杀,大穿上守卫的士兵也都纷纷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只是那猛烈的撞击,弄得他们有些晕头转向,抓住旁边的护栏,沐华庭定住自己的身子,以极其快速的手法杀掉离自己最近的这些人,便往大船里的船舱而去了。
大船上的人很多,却大都不是掉进了海里就是被箭射死,或是被沐华庭杀死,零零散散的几人正守在那通往船舱的过道,保卫着自己的控制室不那么快被敌人控制。
沐华庭环顾四周也没再看到那曲魅的身影,唯有船舱她没看过了,过道很快平静了下来,渐渐踏入敌军的船舱,皇焱卿的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着沐华庭的方向,但那一波又一波朝自己袭来的敌人却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船舱下,四个士兵正在那里控制船的方向,都穿着西域国的军服,大概是听到自己那边将士落地或是通报的声音,三个有些警惕的看着沐华庭,手里拿着长矛就要冲过来,船舱很空阔且十分安静,除了这四人并没有任何人的影子,那妖冶的红衣,若然她再看见,一定可以一眼认出来的。
船身已经摇晃的有些厉害,那开船的头也满头大汗的有些站不稳,解决掉那拿着长矛对着自己的三人,沐华庭上前,竟发现船的方向盘周围竟然有一个望远镜似的东西可以供开船的人观看海上的风景,就近的船只,和外面的战况都看的一清二楚,怪不得这船的方向盘没有在甲板上,原来西域国的船已经先进到这种地步了。
“往那边开。”长剑架在男人的脖子上,沐华庭指了指大船聚集的地方,那正是西域国的船只聚集的地方。
“不,不,不可!”面前男人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却仍然不肯把方向盘转向那里,小船仍然在对这里进行猛烈的攻击,这大船眼看着很快就会翻船了。
“你可知道东邬刑法千刀万剐,我可不介意让你来体验一番。”凑在他耳边的语气有些低沉,沐华庭的剑抵上了男人的腹部,且正在缓缓下移,“不如就从这里开始吧。”
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疼痛,男人的手立刻便换了方向。
“绕!饶命啊!”
“对,就这样,听话我还能留你一命。”长剑仍然紧紧的抵在那里,那男人吓得有些哆嗦,虽然调换了方向,却动作十分的小。
手起刀落,男人身上连着衣服的一块肉就被沐华庭给割了下来,杀猪般的惨叫,男人的腹部泱泱的流着鲜血,手仍旧有些颤抖的握着方向盘,不敢看旁边如鬼魅一般清丽的公子。
“公子饶命啊!”
“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刀尖抵上那流血的伤口,男人的惨叫声更大,额上掉落许多汗珠,他的双目里满是恐惧,在那刀尖要割下下一块肉时,转了大方向,冲向自己的军队。
幸亏自己碰到的是贪生怕死之徒,沐华庭有些庆幸,在那望远镜里还能看到那些大船虽没有紧挨却也没有分散的太开的作战,四周都是杀穆,鲜血染红了一片海,时不时都有人从那船上掉下去。
大船已经翻了几只,渐渐沉入海底,那船上的人有些个浮在海面上,挥舞着手臂想爬回另外的船只,却被皇焱卿的军队射死。
一时间,这一片海尽是尸体,沐华庭所在的大船虽然行动慢,但因旁边的船只见这边穿上的士兵已经死伤许多便过来支援,也给了这大船跑向那边的机会。
小船的攻击对象变成了前来支援的人,大船开始缓缓朝着大部分而去,开船的男人仍然在不停的颤抖,腹部的血也越来越多,几乎浸湿了他的整条裤子,嘴唇苍白,却也不敢再开口与沐华庭求救。
扫视着这空旷的船舱,确定没有曲魅的身影,沐华庭才淡淡开口道,“你们这今日可有一个男人船了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