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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情诗(4)

皇平阳的脸色冷的至极,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易何吓得脚下一软就跪了下来。

“侯,侯爷。”

“那颗丹药是你制的?”

易何害怕的要死,却还是点了点头,“但不是我放的啊侯爷!”

“你想撮合你徒弟跟大公子本侯能够理解,但如今那颗药被本侯吃了,而且本侯因你那颗药的副作用。”剩下的话皇平阳没有说出来,“总之,你会不会制解药?”

“什么解药?”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皇平阳,易何的眼中满是疑惑。

“你还要装是吗?”

“侯爷,我真不知啊!”

“那就去问你的徒弟!”有些狂躁的摆了摆手,皇平阳的目光吓人,“把他拖下去每天杖责二十!等你想到什么解药再来找我!”

“侯爷,侯爷扰民啊!”易何的惨叫淹没在了旁边两个暗卫的脚步声里,皇平阳脸色吓人,手上一用力,那精致的茶杯便啪的一声碎在了他的面前。

晨曦挥洒的平阳郡内街道中,皇平阳一身云色长袍独自走在街道当中,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无一不对自己侧目,面露痴迷,只是人群中却不知道是谁先喊出一声“侯爷不举!”

那些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便一个个的转成了嫌弃,刚想解释,就听到后面传来几声哄笑,大白菜叶子,臭鸡蛋一个个的朝自己脸上砸来,伴随着那几声充满笑意的话。

“侯爷不举!”

噩梦中惊醒,皇平阳出了一声的冷汗,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场景,还好不是真的。

脸色阴霾的走出了房间,想在走廊上透透气,就看到刚刚与梵慕亲密告别的沐华庭正要回房间,看到皇平阳一脸冷汗的走出来,沐华庭笑了笑,刚想走过去,却被皇平阳给拦住。

“陪我走走。”

没了他往日的招牌笑容,倒真让人觉得有些不习惯,皇平阳一头的冷汗,只穿着一件外套,套着一件披风,头发不束不扎的搭散在身侧,月色下倒显得十分宁静。

“你没事吧?”白天一天不见皇平阳,如今见他又这么虚弱,沐华庭倒真觉得梵慕的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了。

皇平阳摇摇头,走在平底上的脚却突然不稳的要向后倒去,沐华庭忙上前扶住了他,他回头看着沐华庭,那双往日里十分皎洁的眼神也少了十分灵气。

搀着他的手臂,沐华庭有些无奈,虽然不是男人不明白这件事对男人有多重要,但他的样子,也实在太吓人了吧。

“你身体不好就别出来走动了。”

“又不是快死了。”他的声音很虚弱,低低的脸色难看。

“你也知道不是快死了,那何必这么在意呢。”沐华庭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无奈,“也许,那是有药可医的呢,可能只是你找的人不对。”

沐华庭是听说了今天皇平阳招军妓而后又将人赶走的事的,看着皇平阳那纠结着眉头的脸,有些便扭的移开了脑袋,她怎么觉得皇平阳的目光像是在看猎物呢。

“也可能吧。”低迷的眼中恢复了几分生气,握住沐华庭搀扶着自己的手,他扭头看着沐华庭的脸有些认真,有些不自在的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走廊的围栏,皇平阳站在自己面前,夜风吹起他的发丝和披风,英俊的脸就那么笑着看着自己。

承认是有一瞬间的动心,但想起梵慕,沐华庭还是推开了他。

“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歇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皇平阳没有拦她,只是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离开的身影。

“华庭!”

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坐下,门就被小声的推开,易何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有些无奈,易何偷溜进门后迅速反锁了沐华庭的房门。

“我白天观察过了,西域国的兵马就在我们的三里之外扎营,晚上许多兵卫都在下面巡逻,但大部分的都在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防守,我们这个时候逃走,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他背着包袱站在沐华庭的面前,看样子已经准备好了。

“你快点收拾东西,我们从这过去,就可以跟梵慕一起离开了。”声音压得很低,走廊上还是时不时的传来军队巡逻的声音。

沐华庭皱了皱眉,“不会被发现吗?”

“我已经探好路了,你放心吧。”状似认真的保证,他缩在门边还在看着外面的动静,“你快点收拾东西吧,尽量捡值钱的带,我下午已经去郡里叫了马车,就在城楼外面等我们!”

沐华庭有些犹豫,开始进来的时候她的确每时每刻都想离开,但在这住了一段时间,了解皇平阳的过去,了解他的为人之后,她忽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了。

坐在床边迟迟不肯动手,直到易何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哎呀,你快点收拾东西吧,昨天西域国今天已经对我们宣战了,大有可能明天就会交战,今天若是不走,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去叫梵慕,你好好准备一下!”

鬼鬼祟祟的身影擦着门边走过,不小心碰到今日被杖责的屁股,易何痛的捂起了嘴,却硬生生的把惨叫给逼了回去,又贴着门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沐华庭很纠结,走廊上已经很安静了,没有人过往的痕迹,刚才皇平阳站的地方此刻也已经没有人了,看样子他真是听了沐华庭的话,回去睡觉了。

“好了没?”门再次被推开,易何带着有些睡眼惺忪的梵慕出现在自己面前,两人只拿着一个小包袱。

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东西,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皇平阳给自己准备的,也没什么能够带走的,将银票银两揣在身上以后便点了点头,易何也没多说什么,拉着沐华庭的手就匆匆的打探着外面那守卫最少的地方。

沐华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不舍的感觉更加浓烈了,走廊的那一头就是皇平阳的房间,那空无一人的走廊,倒让她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还是被易何拉着上了马车,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却因为杖责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坐在马车上,赶车的车夫倒是伸手敏捷,不出一个时辰,几人就已经离开了平阳郡内繁闹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