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门外传进来一声雄浑但带有疲惫的男低音:“小琳,快点,吃饭了。”“知道了。”从被窝里传出的声音。小琳,我的小名。我穿这扣子都没扣齐的小腹,在镜子面前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自己的头发像跳舞一样,我对自己笑了。也许是苦笑。望着旁边老爸一直留着的白色象牙梳子,我想到了妈妈,我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叫什么,更不晓的她是谁,只知道,她是我的妈妈。我用了这把梳子梳了一下我的梨花,蘸了一点清水,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喜欢这样,因为我认为我的头发很漂亮,而且发质很好,发廊里帅哥说的。
我终于还是坐在了桌子面前,又是煎蛋配葱花,外加小米粥,千篇一律的早饭,总是令我作呕,我不吃了,说完,便背着我的垂肩包摔门而去。
可我还是很饿,一到学校就感觉出来了,而学校里面有没有多少人,冷清清的,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了,看到了刘雪淼,冲了上去说:“姐们很饿,求疼疼。。”“疼,疼,我疼。”雪淼说着便掏出了她自己可爱的马里奥钱包,拉着我去食堂。
说实话,我的学校很不错,但是我不喜欢学校,比起来,我更喜欢网吧,酒吧等一系列成人才能堂而皇之进去的地方,我承认,如果不是我的语文变态好的话,也许对语文老师有一些认同,我肯定会两耳不闻窗外事,静下心来,每节课都睡觉,但我只有语文课不睡,而且很老实,因为我喜欢语文,英语的你好的英语有时我都不会写,数学对我来说是天书,更不要说其他的科目了,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
酒足饭饱之后,我没事回到教室,坐到我的vip专座——讲桌左下方,离老师们最近,打开书包,没事翻一翻语文课本,这是我的习惯,也可以说是怪癖,我在看课文时,一张纸滑落下来上面写着:小琳,我要去找你的妈妈了,你的钱包有我给你的钱,房租也到期了,现在,你的监护人是22号咖啡厅的老板——长松,他会照顾你的,等着爸爸,我会和你的妈妈一起来的。
我并没有当真,当我发现我的钱包里真有1000多元的时候,我犹豫了,单位细细一想,这也不可能,因为我相信爸爸,我们相依为命10多年,不会一下就不管不顾我的。而且,他要找妈妈,他到哪里去找?天涯?海角?
连续睡了3节课,最后的语文课我上的极为用心。我其实很想当语文课代表,我相信我能做好的,我一直都有这个能力的,但是因为我的特殊,总是可望而不可及。
11:50,下课了,也放学了
我几乎是冲回家的,因为我真的好紧张,莫名的紧张。
我回到楼道,发现房东在向里面搬东西,旁边有一个青年大学生,我慌了,迫不及待的去质问房东,也许我的表情太过于激烈,以至于现在这个七尺男儿,对我说话都带着一丝丝敬畏。他告诉我的和老爸写给我的便条一样,如出一辙。
我现在很迷茫,但是记得便条里说22号咖啡厅是我的一个新家。于是,我搭上了公共汽车,去了22号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