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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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才没有!!我要回去了!”

她推开他转身拉开门,他握住她的双手又将打开的门给合上去,“点了火,不灭火,可不能放人。”

说着,将胸膛更紧更热地贴上她的后身,他在用他每一寸的火热告诉她,她在他身上点的火可不是普通的法子就可以灭的。

好热,好痒,酥酥麻麻得从脚底窜上来,念沧海全身好像过了电一般,掰着他握紧她腰间的手,却是越掰越紧,危险的热气还在她耳边时不时的吹来,气得她狂拍端木卿绝的手背,“还不放开我,你烧得那么厉害,我好去找桶冷水来给你淋一淋!”

“呵呵……冷水就不用了,皇后知道只有‘另一种’法子才能给朕降温。”

端木卿绝笑得有多邪恶就多邪恶,扳过怀内被迫放弃挣扎的小东西,扣起她故意垂下的小脸,俊脸跟着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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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张比神祗还完美的脸孔越逼越近,越来越放大在眼瞳里,念沧海还真是对它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双手挡着他的双臂,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越来越使不上劲儿。

端木卿绝就这么睨着她,好像要望穿秋水似的又深情又甜腻,念沧海的脸蛋是被看得越烧越烫!!

简直就像是“凌迟”一般!

原来最有杀伤力的就是他那双坏笑的眸子,念沧海彻底浑身酥麻,他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她向后躲开一点点,再躲开一点点,直到整个后脑勺都紧贴在门板上,无路可逃——

痴缠的吻不出意外地落在那两瓣红唇上,端木卿绝不过舌尖轻轻一推就撬开了念沧海的两排漂亮的贝齿——

滑入那充满香盈的小口中,寻找着那害羞向后退缩的小舌,双舌交缠着,厮磨着,端木卿绝越发索要得紧,紧密得热吻中,只有念沧海的鼻息间有着甜蜜的呻吟零零散散的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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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拥着念沧海,娇小的身子好像要在他的强烈攻势下融化了,不知几时娇羞的小娘子也开始热烈的回应,直到男人腹下灼热的巨/物抵着她的小腹,才犹若一痛冷水浇下来似的,教念沧海顿然晃回了神——

“唔唔!等一下!”

火热的吻突然被断开,端木卿绝心头的落空感可不是三言两句能形容的。

“怎么了?”

是他索要得太急让她不舒服了?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他不都找别的女人发泄过了,为何还要吻她,还是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唇吻她,“这唇是我的!谁许你用来吻别的女人!”

念沧海霸道得吼出一句,还捏住端木卿绝的双颊,眼神可是犀利得很——

呵,原来是醋劲还没过去,这个傻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奇怪的念头?

他哪有让别的女人占他唇的便宜过了……

不过她吃醋的摸样倒是可爱极了,忍不住让人更想要多欺负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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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皇后整天有了娃就忘了朕,娘子都不要夫君了,夫君当然只好找别的女人暂缓下‘饥渴’了。”

端木卿绝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反过来还责怪起念沧海的不是——

念沧海一颗心跌倒了谷底,真的,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

“那就一辈子都去找别的女人吧!这里、这里、这里要不是我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念沧海的醋坛子可是彻底打翻了,指尖儿戳着端木卿绝的胸膛、手臂、肚子,又气又恼,“还说什么这辈子都爱我一个,都忍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法子再多忍一个月了?不知道我小产又难产,这会儿不是还没法子和你行/房么?但温存一下,亲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啊!你要是“饥渴”,我也可以不是不可以和你——”

念沧海一股脑的娇嗔着,说着说着就瞧端木卿绝笑得是那么贼,而自己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什么他要是“饥渴”,她也可以和他温存一下,亲热一下的……

啊!!

羞死人了,她个姑娘家,怎么可以那么说话……何况他都找别的女人了,她干嘛还贱骨头的给他尝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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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没别的地方想要‘占为己有’了?”

端木卿绝勾着金瞳坏笑着,身子挨得有些近,不,是有些紧儿,不等念沧海娇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忽地拉住她的手儿又戳了遍刚才比她戳到的胸膛,手臂,肚子,然后倏地探向那下腹下“私密”的地方——

“除了这儿、这儿、这儿都是皇后的,那这里呢?!”

嗬?!

被迫碰到那火热的巨物,念沧海倒抽口凉气,后脊梁骨一怔,端木卿绝就在这时伸舌咬住她的耳珠,“朕保证‘这里’从来都只是皇后一个人的!”

所以说,他根本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什么吻过别的女人也都是骗她吓唬她的?!

念沧海羞得恨不得凿个洞把自己埋了,明明知道她那么紧张他,他还故意逗她玩——

早就僵直的小手儿忽地狠狠一捏,就听端木卿绝惨绝人寰的大叫起来,“呵呵,本宫才不稀罕那坏东西呢!你爱给谁就给谁好了!”

看他吃痛的样子,念沧海趁机逃开,笑得就像个孩子似的,末了还做个了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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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笨丫头!

看来还是不知道这儿可是关乎着她未来的“幸福”所在,他可是得好好教她如何善待它才行——

以为端木卿绝就此“一蹶不振”,念沧海拍拍手转身走人,谁想身后拢来一道伟岸的黑影,一下子又将她抱个满怀,这次可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打横将她抱起来就送到了榻上——

跟着那威猛的人儿就压了下来,坐跨在她的身子上,扣住她的双腕。

这可好!

她成了砧板上的鱼儿,死活别想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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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话说在前头,我可是还在坐月子,御医说了两个月内都不得行/房!”

“知道。”

念沧海急得先发制人,端木卿绝却是不慌不乱,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就好像他才不是要行/房——

可是这个姿势,这个眼神,这股扑面而来的淫/靡味道,要说他不是动了邪念要施以行动,打死念沧海她都是不信。

“御医说的话,你可不能当耳旁风。”

“当然,朕怎么舍得皇后你受伤?”

好肉麻,端木卿绝上身俯下,念沧海浑身的毛孔都倏地缩紧了,他紧挨着她的面前,眼神又坏又色的滑向她因为焦急紧张而起起伏伏的胸口——

那下倾的身子就这么顺着邪恶的视线来到她的胸口,“端木卿绝,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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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她,他这是要“行凶”了?!

她可是他妻子,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身子,下体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小腹,她知道那儿该是绷得有多紧,该是有多想要她了!

可是,可是,这会儿才做了一个月的月子,她的身子真的还没恢复好,冒然交/合很可能会出大红的

她不信卿绝舍得那么伤她,他是那么宠溺她,所以——

“那只要不进去,是吻,是摸,多久,多长都可以咯?!”

念沧海猛地想起上次,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要不是那时因为还有着宝宝,他才不会强忍则不得不作罢,可这会儿她都已经生下宝宝了……

他就是不做到最后,光是那些个爱抚,热吻也够“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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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半晌失了魂,待思绪瞟了回来,对上他的视线,就瞧他似有若无的坏笑着,好像是看透了她在想着什么,“朕的海儿最聪明了,朕想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

端木卿绝俯下身来,一边用着牙齿解开念沧海的衣衫,一边用着及其挑/逗的眼神睨着她——

天呢!

他这个榻上老手,果然是会“折磨”人,衣衫不过才拉开一点点,内里还有肚兜挡着,念沧海就已经面色潮红,喘息为难了。

那画面是多么的诱/人情动,端木卿绝使坏地又在她的肌肤上吹过阵阵温热的暖流,点起阵阵欲火在念沧海白皙稚嫩的肌肤上灼烧,“唔唔……嗯……”

小人儿情不禁地低低娇吟,端木卿绝来到她的脖颈,俏俏地拉开那肚兜的系绳,当牙齿将肚兜拉开的一瞬间,念沧海浑身一阵寒凉,“冷……”

端木卿绝解下衣衫,用魁梧的胸膛紧贴着她,一股滚烫的体温而来,抵得过最上乘的裘皮大衣,念沧海眷恋得依偎着他,被扣住的双腕不知几时已经重得自由——

端木卿绝吻着她,念沧海双眸闭着迷离地任凭他索要着,双手攀上来环住他的脖子——

热吻之间,娇滴滴地又气质若兰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番风情万千无法言喻,端木卿绝又怎抵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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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好像从唇上来到了脖颈,再到锁骨,再到胸前……

念沧海被吻得都迷迷糊糊,口中娇羞得嘤咛不断,只是觉得身子好热,热得想要推开那滚烫的热源,又矛盾得想要更多,其实久日没有肌肤之亲,非但男人想要,女人一样渴望……

念沧海的心是雀跃的,因为端木卿绝的吻没有改变,因为他的唇,他的人从未要过别的女人,因为只有他的“拥抱”才能让她如此沉溺——

端木卿绝火热的吻蔓延在念沧海的身上,她的身子很烫,因为他的爱抚、热吻,白皙如雪的肌肤点点浮起阵阵粉红的颜色,好不惊艳……

许是刚诞下孩子的关系,起伏不定的双峰比往日更为丰盈,粉红色的蓓蕾傲然挺立,一股难以抗拒的韵味袭来,教人忍不住一品芳泽——

端木卿绝含住的一刹那,念沧海后腰一挺,止不住一阵暂短的痉/挛。

许是太久没有激烈的亲昵,一切都来的有点陌生,就像初次一般,没有了强迫,没有了被逼,就只有羞涩和不知所措……

念沧海睁开眼对上端木卿绝的眼神,又含羞地侧开,就瞧幔帐跟着放下,却掩不住那越发激烈的娇吟和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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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分明的大手揉捏则一对丰盈,一边热吻着、厮磨着、舌尖儿坏心得挑/逗着,念沧海浑身的温度直线上升,就像要发烧了,“卿绝……唔唔……慢一点……嗯呃……”

她咬着唇,越来越用力,粉红的唇瓣都被咬成了涨成了火红的颜色,“放松点,小傻瓜……”

端木卿绝松开口中被吻得微微红肿的甜盈蓓蕾,来到她的唇边,舌尖添着她的牙齿,唇瓣吻着她的唇瓣,轻轻柔柔得摩挲着让她放松下来——

他可是让她品味着一起云雨的温情,才不要她自虐自己呢……

一边包裹着丰盈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念沧海才松开咬住嘴唇的牙齿,浑身就又因为那揉捏的动作太过猛烈而浑身一紧,小腹因为紧张而痉/挛着——

酥麻麻的感觉像藤蔓绕着身子打转,她想立刻停下他的所有动作,又好像疯了般地想要更多,身子是怎么了?

她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和端木卿绝不断激吻,紧贴的胸膛有意无意地厮磨着,任凭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儿都再也无法忍住下/体的欲/望,何况端木卿绝血气方刚,还大半年都没有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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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我想要。”

简简单单五个字落在耳边,是那样的邪魅撩情,念沧海怕是真的烧坏了脑袋,她竟一个劲儿的点着头,因为她也是一身的火。

见她爽快答应,端木卿绝竟是扑哧笑出了声,那魅惑的眼神好像在笑话她才是个大色女,念沧海半睁着眼眸,心里又气又羞,脸上越少越烫,想要推开却是没出息的抓着他的双肩没了下面的动作——

坏蛋!还不都是他给挑起的火?!

他不也说过,谁挑起的就要谁来灭么!

都是他把她的身子弄得那么奇怪,都是他的错,他要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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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不会伤着你的,放松,把身子放松下来。”

端木卿绝吻着念沧海微微动怒的小脸儿,温柔的声音窜入她的耳朵,一下子就又软了她那微小的抵触——

一双大手极为轻柔地退下她的亵裤,当他将自己埋入她的双腿间,念沧海倏地羞得别开脸,双腿僵直着不知是拢起还是……

“海儿,放松点,把腿儿微微并拢。”

他温柔得指导着,可是他越是让她放松,她就越是紧张。

真的就好像是第一次一般,害怕那进入的一瞬间,因为她知道那会痛,她的身子毕竟还没复原——

只是奇怪的是他握住她的双腿向前曲起,双手随即压在她的膝关节下,“卿绝?!”他不是要进入她么?还没待念沧海明白过来,那再也忍不住的巨物就猛地窜入她的双/腿之/间,擦过她腿心的瞬间,她下意识的收紧,就听端木卿绝邪魅妖娆又满足的一声低哼——

他并没有进入她的身子,而是摩擦着她的腿根,那是替代进入的绝佳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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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抱住压低念沧海的双腿,不知厮磨了多久,终于满足的宣泄在她的小腹上,松开那双腿,靠倒在念沧海的身侧,只瞧腿根被摩擦得红肿起来,松软无力地依着他——

两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端木卿绝是无比满足,在索要的过程中,念沧海浑身烧烫的温度也得到了缓解,“坏蛋!”

她娇嗔地捏住他的面颊,他侧身将她抱个满怀,瞧那满足坏笑着的脸,他老可是满足了,可是把她累的——

她腿间到现在还酥酥麻麻得火辣着,“坏蛋,折磨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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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的抗议着,他把玩着她精巧的小下巴,一个热吻上来,将那满腹的抗议都吞下肚子去……

念沧海算是栽了,碰上个这么会吻人的夫君,她也只有自认沉溺的份了

“端木卿绝,你个大坏蛋,还不给我揉揉,好痛,那儿好痛!”

她娇滴滴地嘟着小嘴,端木卿绝可是心疼,顺着就抚上那红肿的地方,但刚一揉,念沧海一个翻身压倒他的身子,端木卿绝一惊,“海儿?!”

晶亮的眼角一勾,念沧海就像个女王一样,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俯下身去在他的身子上吐着热气——

“我的好夫君,怎么样,咱们再来一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