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笑?看着我,我只喜欢这双眸子里的人就只是我。”
端木卿绝扣起念沧海娇羞垂低的头,对上她娇羞躲闪的双眸,随即他慢慢俯下身,唇瓣越发的靠近……
痴缠的吻如火上演,念沧海含羞闭眸,迎合着那一波波温柔的索要,他的吻让她的心醉,经历这份生离死别,这一吻让她好不眷恋……
吻到情浓处,念沧海红着脸,微喘着有些急促的气息,轻轻推开端木卿绝,双手掌心贴着他的胸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深情地凝着他,想着他在庭院里的告白,想着他总是紧致的拥住她,就像这一刻他双臂牢牢环着她的腰,将她护在他的怀里——
这种感觉很好,让她无比的满足,踏实……
“卿绝,我知道现在玥瑶在端木离的手上,他一定会因此作为要挟,多加作梗,可是你要答应我,再不独自冒险,将我丢下。”
“无论为了谁,都不可以丢下我……我们母子……”
生怕端木卿绝不答应,念沧海拉着他的手抚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水亮的杏眸闪着忧心惶惶的光,扎得端木卿绝的心口绽起几分痛,“不会,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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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她的一双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他以他的灵魂发誓,这一生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她们母子,“不分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会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和孩子,要和你一起看着孩子出生,护他长大。”
“嗯。”
念沧海粉唇吻落他的手背,万千感慨上心头,一声“嗯”一记点头,包含了她所有的期冀,她想要的就只是这么简单,和深爱的人一起陪着心爱的孩子过着云淡风轻的日子。
“呃……嗯嗯……唔唔……”
榻上忽地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念沧海投过眸去,只瞧昏睡中的御景秋满额的冷汗,好像做了噩梦一般微微震颤着身子,他双拳紧握,好像在强抑着阵阵苦楚——
“卿绝,他是不是毒发了?!”
“御大人,御大人,没事的,你再坚持一会儿,会没事的,没事的……”
念沧海跑到榻边,一手用袖口擦去御景秋额上的冷汗,一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好冰好凉,没什么温度,然而掌心却冒着一股灼人的热气,“卿绝,解药,快给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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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
端木卿绝见状事不迟疑地唤道,醉逍遥下一刻就迈了进来,从袖口中拿出一瓶药从里倒出两颗褐色药丸,掐住御景秋的双颊打开他的嘴将药丸渡入进去,“呃嗯!咳咳……”
本能地将口中的东西吞了下去,仍然昏厥中的御景秋干咳了几声,随即他先是平静了一会儿,不多时整个身子都冒着冷汗,眨眼功夫就将满身衣衫给浸湿,他紧闭的睡脸狰狞痛苦,眉头从未舒展,好像比服下解药前还要难受的摸样——
“没有错么?醉逍遥你不会拿错解药了吧?”
念沧海很是紧张,醉逍遥似笑非笑,“王妃,稍安勿躁,他浑身冒汗是将解药正将他体内的毒素排出,瞧,他脸色渐渐红润,醒了就没事了。”
醉逍遥抬颚指着御景秋,念沧海看去,果然御景秋的脸色比方才好多了,再握着他的手,手背不再那么凉,手心也不再那么烫——
真的只是解药在发挥作用?
醒了就会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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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你在北苍时就认得他?”
端木卿绝走了过来,大手搭在她的肩上,“是,他是端木离的贴身禁卫,端木离曾为逼我远嫁北域而对我囚禁毒打,就是御大人及时赶到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可以让他有事。”
生怕端木卿绝又动了醋心,念沧海解释道,端木卿绝却是眉头微微凝着,“从你认得他时他就是端木离的贴身禁卫?”
“是,从一开始,他就只是端木离的贴身禁卫。”
念沧海肯定的答道,却不懂为何端木离这么问,他转而瞥了醉逍遥一眼,“逍遥,你早认得他,为何不告诉我,他生得和景云一摸样?!”
听得出端木卿绝话中有着几分责怪,他知道端木离有派人和醉逍遥联络,让醉逍遥做北域北苍的两面细作,可是从未问及那个中间人究竟是何人,因为他从未想过那个人就会是景云的胞兄。
逍遥对于景云的身世一清二楚,他知道那孩子有个胞兄,他也知道他是一直都在苦苦寻找,所以早在几年前就见着了御景秋,为何不告知他?!
“逍遥知道九哥知道后会责怪我,其实我初见御景秋也有过怀疑,但是当时御景秋对端木离忠心耿耿,就是九哥实情相告,他也不会效忠九哥,相反,凭他的忠心耿直,也许他会帮着端木离反咬九哥,未免影响大局,逍遥便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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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就是醉逍遥的个性,处事冷静,不为情左右——
“毕竟在我们离开北苍的时候,已经听到风声说那孩子被太后毒害,所以逍遥并不以为他值得九哥冒险,何况长得像也未必就一定是。”
醉逍遥的话,教一直默默听着的念沧海越听越迷糊,他们一口一声孩子的,好像很早就知道御景秋?!
长得像……
又提及景云的,难道……
“御大人莫不是景云的胞兄?!”
念沧海惊呼着从榻边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端木卿绝,景云从小长在北苍,御大人怎会是景云的兄长?!
“如果这张脸是真的话,那他就是景云的胞兄,绝不会错。”
端木卿绝神色认真道,眼下只要这张脸不是仪容的来,也不是其他巫术改变的,那可以肯定的是十五年前,皇甫静婉并没有杀了那孩子,而是将他养大,培养他成为他们的侩子手,善加利用。
“御大人……是景云的兄长?他们是双生子?!”
念沧海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是听到了什么,虽说当初见着景云也很惊奇,怎么会有人生得那么相似,可怎么想也从未想过他们会是双生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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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端木锦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儿。”
端木卿绝薄唇轻启,念沧海再一次愕然,“侄……侄儿……?!”她还以为景云只是与端木卿绝没有关系的遗孤,不止是御大人,他们……他和景云竟然是太上皇的孩子?!
“可是……可是,我从未听端木离说过御大人的身世,如果他真的是太上皇的孩子,不应该是皇子么?和端木离一样,他们应该是兄弟才是,为何端木离会让他做他的贴身禁卫?贴身禁卫可是随时都会因护驾而亡的。”
念沧海实在是想不通,堂堂一国皇子,就是不得太上皇的宠,也不至于被贬职为臣,为奴吧?!
“他们确是端木锦的儿子,可是皇室族谱上没有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母亲是没有名分的女婢,他们是被偷偷生下的,所以同样也没有名分,皇甫静婉视他们为眼中钉,打一开始就想除他们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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