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混蛋!”
她羞红着脸,警告着他,他握着她的双臂拉下她的身子,一手勾住她脖颈上的链子,把玩着同心锁,金瞳妖冶:“吻我……要不告我,上面刻着谁的名字?”
名字?
念沧海头一垂,同心锁?!难道他看到了?!
“松开!”
她心头一紧,慌张的拍开他把玩的大手,脸上情不禁的浮现一片绯红,端木卿绝伸手抚上那滚烫的小脸蛋,“在害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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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你!
念沧海立马甩了他一个大白眼,“我没有!”
“骗人……连身子都红了哟。”
邪肆的大手顺着念沧海的鹅颈滑向她娇嫩的丰盈,下一刻捏起那红肿的果实含入口中,“端木卿绝,你——”滚烫的洪流从脚心烧到了脖子根,“无耻!”
念沧海挣脱着,揽在她腰后的健硕双臂却越收越紧,丝毫都不容她躲开,“吻我。”
“不!”
“那换我吻你……”
“你——唔唔……嗯……”
张开小嘴的瞬息,端木卿绝捏住她的下巴成功一吻封锁,将那所有的怒骂在纠缠的口中都剁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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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狂烈不羁,独断霸道,可是和方才不同,唇舌厮磨的每一下都温柔得能将人融化,念沧海想要推开他,气力却在他的强制下越来越薄弱——
为什么就是使不上劲呢,是手腕有伤,是心不舍得?
不,怎么可能是不舍推开他,她最恨他碰她了!
混蛋!每一次都这样,蛮狠不讲理的强占她,然而又莫名其妙的对她温柔如水教她傻乎乎的就这么沉沦在他的欺骗之下。
不……这次再也不信他了,是同心锁!
他一定是瞧见了同心锁上刻着他和她的名字才突然改变了态度而已……
他一定是以为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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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你爱我,对不对?”
吻到情浓处,端木卿绝不舍依依的松开念沧海的唇,两瓣微微肿起的粉唇映在蓝金色的眸子里煞是诱/人。
果然,他是误会了。
“不对!”
在同心锁里刻着他的名字才不是因为爱他!
她出逃时险些流产,在跟着端木离回到北苍的途中,她听到民间有人说如果女子怀了孩子,那将自己和夫君的名字刻在贴身物上就可以保佑腹中孩子平安出生,安康一世。
所以她一回到宫中就悄悄的在同心锁上刻上了她和他的名字。
她就只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才这样做的,绝对绝对不是因为爱着他!
念沧海恼火地在心里一遍遍的这么说着,就好像不怎么确认着,就连自己都会不信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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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端木卿绝妖冶的金瞳一眯,刹那绽出极度邪魅的笑靥,他根本就不信她说她不爱他,他是在笑话她,笑话她在害羞不承认罢了?!
“就是不对,随你信不信!”
念沧海拉开他握着她双臂的大手,试图从他的身下跃下,可他忽地坐起身,将她牢牢扣在怀中,那抵着臀瓣的硬物更加的贴近自己,“不许动!”
她急得大喊,端木卿绝唇角半勾笑话满瓣绽放,“我没有动……”顿了一下,“现在没有动,不过不保证等一下也不动……”
“你——”
念沧海气不打一处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对着他****邪佞的双眸,一颗心悬了起来,时刻不能松懈——
他要真的再要她一回……
扫了眼没有动静的小腹,方才索性没有伤及孩子,可她没那么好运再承受一次那样的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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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念沧海灵机一动装作腕间剧痛,她狞着眉头满脸写满痛楚二字,端木卿绝随即视线落在她的腕间,方才止住血的血口又再淌下血来。
虽说他的唾液能暂时止住血,但终究需要上药包扎才行……
“别动,乖乖躺着。”
端木卿绝一脸的温柔,托着她的柳腰倾身而下将她“压”倒在床,他要做什么?不是见她流血了还兽性大发吧?
念沧海试图挣扎,端木卿绝却是翻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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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见他向着衣柜走去,此刻他背对着她,是偷袭的绝佳机会——
念沧海立马从发髻上又取下一根银针,拖着疲累的身子跃下床,朝向那个男人的后脖颈一甩手,谁想端木卿绝就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一把握住她的腕子,“你敢?!”
他眉头紧蹙,似是煞是愤怒,却又好像一切了若指掌?
他故意设计让她自跳陷阱?!
坏丫头!
就知道她在他面前装柔弱是另有所图,他习惯了她在背后出招,这个鬼机灵,一定是想再给他一针还把他弄晕了,她就能又逃走了!
为什么总是想着逃开他,明明心里有着他,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我有什么不敢?”
念沧海倔强顶撞,黑亮的杏眸瞪得澄圆,是她技不如人才栽在他手上,可他要敢放开她的手,她保准绝不心慈手软的给他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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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刺得再深一点,不要留情!”
端木卿绝怒喝高声,攥着念沧海的腕子往自己的心口上刺,“疯子!”见针尖差之刺入他的肌肤,竟是念沧海退缩怯懦了,夹在指间的银针叮咚一声落在了地上。
“呵,要孤王再给你一根么?”
端木卿绝笑得张狂邪魅,混蛋!他当她是心疼他才没下得了手?!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她是真的没出息的松开了手……
那夜她伤了他的幕幕乍现眼前,她虽恨他,讨厌他,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再见到他,可是……她从未想过要他的性命……
她才不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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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之间,端木卿绝揽住她的小腰抱着她坐到桌边,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他衣襟大开,古铜色的健壮体格将她抱得满怀,而她依旧一丝不挂,就这么窝在他的怀中……
触及他胸口的每一寸肌肤都烧得厉害,她是怎么了?!脸红个什么劲儿?!
“放开我,让我穿件衣裳。”
“你喜欢我。”
端木卿绝握着念沧海的腕子送到唇前,没头没脑的吐出一句,随即在她的指背上小啄一吻,对着他那笑得灿烂的双眸——
不要脸!
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我没有。”
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都说了不爱他,又怎么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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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一直带着我送你的同心锁?”
另一手勾住她的链子,“我、我——”念沧海愣是语塞,随即:“我现在就把它丢了!”她作势要扯断链子——
“不许!”
大手裹住她的小手,两人的距离是挨得这么近,鼻尖……唇瓣……似有若无的轻轻擦着,彼此的呼吸纠缠着,分不清谁是谁的……
念沧海不说话了,也不看端木卿绝的眼睛,他也没多加刁难,拿过桌上的药为她敷上,随即用白纱轻柔小心的为她包扎起来。
念沧海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搂着她,小心为她包扎的男人让她心动,至少她的心有着瞬间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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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伤都不是他“赋予”她的,如果他没有在榻上对她说“你就只是个被端木离丢弃而来的淫/妇,一颗棋子,孤王碰你是为了让那畜生蒙羞,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生下孤王的孩子!”
她不敢相信他的话了……
也许这份温柔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他借着同心锁让她错信他是真心悔过。
实则是想要她越陷越深,直到伤到她体无完肤,再也无力逃跑,那就能更深的报复到端木离,大快他的心。
是的,他的心……
他的心里就只有那个叫做忘莫离的女人……
“好了……”
端木卿绝放下手中的白纱,大手轻捏着她垂低的下颚抬起,从方才起,她就不看他的眼睛,是又酝酿着什么逃跑的小伎俩么?
“好就好了,难道你还指望我谢谢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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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话就最好了。”
男人邪恶的坏笑,女人气结得语塞,“少说废话!我才不信你的假好心,干嘛给我包扎伤口,让我就这么流血而尽死了不是更好?!你那么讨厌我,还留着我要做什么?!”
念沧海怒声质问,端木卿绝紧缩双唇没有回答。
“你不是欺凌我就是为了羞辱端木离,是嫌还不够么?还要你才能放过我?!”
不自觉的吊高了嗓子,眼眸里闪现点点湿润的泪光,她要的就只是一份简单的自由而已,她的心已伤得伤痕累累,都是被他伤的。
凝着她委屈的眸子,端木卿绝双手抚上她的面颊,爱怜款款的捧着这教他又爱又恨的小脸蛋,“不该记得的你倒都记的牢。”
“那不该记得的你干嘛要说?!”
“我才没说过……”
“耍赖!”
真是个无赖,刚才说过,这就不认了?!
“耍赖又怎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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