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爱他,这么爱他,非他不可么?!
“孤王当然做得下去,孤王还要慢慢的做,细细的做,孤王要好好验一验这身子上的每一寸是否只有孤王留下的印记!”
魔鬼说的话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
一步步逼着她濒临疯狂,既是念沧海悬崖勒马也已经来不及,因为魔鬼从来也不会给人机会。
端木卿绝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下身躯,古铜色的健壮身型在摇摆的烛火下,说不上的鬼魅缭绕,动人心魄,任凭躺在身下的是什么那女子都会被心甘情愿的夺取灵魂,独独……
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一颗心笼罩的就只有无止尽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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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当他金瞳蕴出流光四溢的冷光,当他俯下魁梧的身躯,当那压迫的氤氲笼着她娇弱的整个身子,念沧海委屈的闭着眼,倔强紧合的小口中漏溢出害怕的呻/吟——
“不要……唔……不……”
被解开的衣衫刺啦刺啦的作响,在端木卿绝的身下不需眨眼的功夫断成丝丝碎片,当他的手覆盖上她缠满白纱的胸口,“呃嗯!”
指骨分明的五指隔着白纱摩挲着她敏感的花蕊……
无法言语的羞辱涌上心头,念沧海狰狞着,眼角迸出了痛苦的泪……
“这儿被他碰过……么?”
他将她痛苦不堪的表情尽收眼底,一个难过的小皱眉,一个伤心的眼含泪,却还是冷漠邪魅的在她耳边落下教她难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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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混……蛋!”
念沧海双手挣扎着,却是不敢再用力也用不上力,腕间痛得微微动一下都教她无助绝望——
手会断掉的,会就这么被那黑丝给切断的……
孩子……
我的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
念沧海难过无助的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为什么那么痛苦,念沧海,做我的女人就让你如斯痛苦?!
端木卿绝暴怒愤然的痛着,绞着,他没能读懂那张狰狞小脸上布满的苦楚是因为她的腹中有着他的骨肉,全将她的怒骂,反抗,伤心痛苦更深的确认为是为了那个男人,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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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粗暴的解开那烦人的层层白纱,当那洁白无瑕的身子暴露于尘,粉色如花的丰盈落入那人的眼眸,念沧海浑身一个畏惧的冷颤,“卿绝……不要……”
情急下,她喊出他的名字,泪光蒙蒙的眼睛有着软人心肠的魔力,端木卿绝心一滞——
念沧海,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只有到了不可挽回的时刻,才知道求饶,这么亲昵的叫着孤王的名字做什么?
为了让孤王放过你,为了让你可以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
端木卿绝断然倾身就吻上那挺翘的粉色花蕊,“啊!”念沧海止不住倒抽口凉气,“这儿被他吻过……没?就像这样……”舌尖绕着湿吻而过,合着两排齿轻咬逗弄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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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愤地仰头呻吟,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仿佛像是“嗯”了一声,那一双冰眸金瞳骤然阴冷,口中的动作变得粗暴野蛮起来,他咬着她,允着她——
****的舌粗重的磨着她,大掌忽地握住她的丰盈,利齿狠狠咬下,“啊嗯!!”
痛!
躁动……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念沧海的身子里碰撞,想要逃却又沉沦……
“在他的身下,你也是这么露出****的表情么?”
端木卿绝松开唇舌,白如雪的肤上烙着深深的两排齿印,小小的花蕊被肆虐的殷色红肿。
念沧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泪含满的眼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孔,他的表情,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的眼神冷如利刃,要将她千刀万剐,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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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是的,念沧海猜的没错,端木卿绝不会放过她胸前的另一朵美好,同样野蛮的抚摸,同样粗暴的肆虐,念沧海除了无助的喘息,绝望的呻吟,只能等着更痛更残忍的强占——
魁梧的身子压里着她,磨着她,炽烈如火的唇啃咬着她的玉颈,迷人的锁骨……
一双大手亦没有停歇的抚摸着她的身子,只瞧娇嫩白莹的肌肤浮上层层羞人的绯红,起伏急喘的丰盈上处处是狂野粗鲁的红色爱痕……
念沧海被折磨得脑海混沌,“孩……孩……”她不敢再与他斗气,她不敢拿孩子的性命做赌注,如果他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的话,会不会放过她?!
“孤王记得你说过,如果有了孤王的孩子也会让它胎死腹中!”
忽地,他的唇不知几时落在了她的腹上,怒喝的那一声仿佛要将她的小腹穿破,念沧海害怕得浑身颤瑟。
“可笑,那句话该是孤王说的!你以为孤王当初不杀你是因为喜欢你么?!你就只是个被端木离丢弃而来的淫/妇,一颗棋子,孤王碰你是为了让那畜生蒙羞,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生下孤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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