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好奇的把它们拿出来……
“周三之前必须吃完!”
一个盒子上贴着这样的字条。
“周四之前没吃完就不能吃了!”
盒子上全是这样的标注。
程浩把保鲜盒打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菜肴!
“天啊!向小园一定是向小园!”程浩不知是感激还是感动。
向小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停下手中的活摸摸头:不会又感冒了吧?
周一中午下班,大家一回宿舍就看见田盼盼嘟着嘴在屋里收拾行李。
一看钟原进来,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呀!你怎么啦!”钟原把她拉过来,没想到盼盼哭得更伤心。
“你们说好不让我爸把我带走的!现在谁都不管我!”被抛弃的感觉让这个女孩很难受。
“天啊!全忘了!”钟原砸砸头,这几天真是忙晕了。
小园也跑过来把盼盼拥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怪我们都忘了!”
“盼盼!收拾好没有?车在下面等着呢!”屋外传来田局长的喊声。
“帮我!帮我!”盼盼就差跪地乞求了。
向小园只好硬着头皮撒谎:“田叔叔!那盼盼的函授是不是就不上了?”
“函授?”田局长一头雾水。
“啊?”钟原也没大明白。
向小园只能继续扯谎:“盼盼不是上函授本科吗?2004年北京小学教师要普及本科呢!”
“哦?”田局长一愣:“盼盼,怎么没听你说过?”
田盼盼一见自己的爸爸就吓得筛糠一般,一句话说不上来。钟原无法,只好接过话来:“田叔叔,就她那胆子,她哪敢说啊!”
这时乐意和赵剑灵、肖晴等人也跑进来,抱住盼盼:“田叔叔,不是我们说您,您看把盼盼吓的!”
田局长叹了口气,自己家的孩子自己怎么不清楚,于是在盼盼脑门上拍了一下:“学习是好事,有什么不敢说的。不回去就留下吧!别捣蛋啊!”
“看您说的!”大家嘻皮笑脸。
田局转头看见赵剑灵:“灵灵!你爸爸说你也好久没回家了!”
“最近工作忙嘛!”赵剑灵说完,怕引火烧身赶忙溜掉了。
田局长苦笑着摇摇头,这帮臭丫头们!
田局长走后,大家把盼盼围住。
“怎么回事啊,回个家把你能吓成这样?”
田盼盼深深叹了口气,把头埋下去。
“相亲!”大家惊到大叫起来。
“拜托!”肖晴实在忍受不了了:“你爸妈想啥呢?你才多大啊!就这么着急把你嫁出去?”
“我妈说,早点交男朋友,能谈上两年。二十四岁之前就能结婚生小孩了……”
大家几乎被她气晕了,田盼盼的语气就像在叙述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一件事。
“别说你妈,你的想法呢?”
盼盼摇摇头:“我不想……”
“你自己跟你爸妈把想法说出来啊!”
盼盼又摇摇头:“我不敢……”
所有人都想撞墙了。
小园快气死了:“盼盼啊,你必须自己说,这事躲得过初一可躲不了十五。你才多大啊?比我还小吧!就算太原那里结婚早,可这里是北京啊!”
乐意已经想打人了,她把盼盼揪起来:“田盼盼,你过完这个月才刚二十一,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大大方方告诉你爸妈,你还小着呢,你不愿意!”
“我……不敢……”
乐意恨铁不成钢在她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真是给我们狮子座丢死人!”
这几天路灯的安装情况顺利进行,四十盏灯,娄氏不出三天已经基本安装到位就剩下最后的调试阶段。每到夜晚大家都跑到街上去看那灯火通明的景象,黑了那么多年,骤然的光亮让人觉得既欣喜又温暖。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田盼盼,因为再看护住校生上晚自习,就不用走那黑漆漆的路了。
唐渊在北京只呆了一天又回转到郊区,他不希望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又发生什么变故,而且总有些什么像勾着他的魂般,就想往回跑。
他视察着装灯的情况,看见一个纤瘦的女孩正独自站在街上冲着路灯傻乐,不由有些好奇,快步走了过去。
“很高兴?”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嗯!”田盼盼使劲点点头。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唐渊打心眼里觉得这些灯装的绝对值得。
田盼盼把头转过去望着唐渊:“晚上终于不用摸黑了!”
唐渊也冲她笑笑,这个地区真是好风水,女孩子们都很水灵,尤其是那种纯真的眼神仿佛就是这里特有的标签,上面注明产地都出自这个停留在上个世纪的地方。
“这很重要么?”唐渊问道。
“是啊!”盼盼笑道:“这里是学校的后门,老师上晚自习时都走这里,有灯我就不怕了!”
唐渊一惊:“这里是学校啊?”
田盼盼又点点头:“现在放暑假呢所以人都不在,等大家回来该多高兴啊!”
唐渊沉思了一会儿,叫来装灯的工人让他们把学校门口两侧的路灯拆了,重新安装上最大最好的两根灯柱。
看着盼盼目瞪口呆的样子,唐渊解释:“既然是学校用,照明要更亮一些!”
田盼盼感动异常,看来这有钱人也并不都是乐意所说,全都混蛋透顶。
至少这个唐先生绝对是个非常好,非常好的人!
田盼盼回去把事情跟大家说了,所有人都很诧异,觉得唐渊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只有乐意不屑:“虚伪!”
周五一早,车如约开走。路口聚满了铁路职工,领导们却一个也没来,这让唐渊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卢经理示意自己的员工进入开始施工。
“慢!”乐意就像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
卢经理大呵:“你们又想干什么?”
唐渊也有点不太高兴:“我们有合约,你们想违约吗?”
乐意腰杆笔直,拿着合约副本轻蔑地笑道:“堂堂的娄氏副总裁,不会孤陋寡闻到连这句话都没听过吧?”
她笑得很妖媚,斜着眼睛撇撇手中的合约,一字一句:“条约是废纸!”
说完将手中的合约撕个粉碎,扬手抛向空中,漫天的碎纸片像花瓣般散开。
“我可以起诉你们!”唐渊的声音听似不愠不火,却透露着一丝威严。
唐渊之所以有今天的位置,除了深厚的家庭背景之外和他本人的能力也绝对分不开。
他一向将事业和感情分得很清楚,所有痴缠过他的女子都没有得到过切实的利益,他知道这些女人目的性太强,自己又怎么可能付出感情这么高的成本呢?这也是他被称为“绯闻绝缘体”的重要原因,就算对方是乐意,他也一定会说到做到。
乐意嘿嘿一笑,像个女王般从翟玉手中接过一份卷宗,抽出里面的文件递给唐渊。
唐渊疑惑地看看,翻了两页就大惊失色,他不是傻瓜,知道这份红头文件的分量。
“看清楚了吗?上面标注的区域和面积清清楚楚!中央直接审批,有总理的签字。我们的土地所有权时间是100年!欢迎你们在2072年来铲我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