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飘过了,南夏尊狠狠地把那个碰过自己的男人打的几乎残废的凶狠模样,言如现在被他牢牢地扣住了手腕,根本跑不掉?
她忽然觉得,这根本就是上天在逗她玩?当她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又偏偏让他们碰上。
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看见的人?如今,碰面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会知道一切,他一定会逼问自己为什么逃?
那也,小弈的事情,根本保不住?她不要……不要这种事发生?死都不要?
他不会让他带走小弈的?更不会让他的孩子,就这么死于非命?她知道,南夏王室容不下他,南夏尊又何必苦苦纠缠,他们最好的结局,不就是再也不要见面么?
被南夏尊抱起带进房间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进了门,他便把言如狠狠地摔在床上,目光带着森冷的寒气,言语中都带着根本就不掩饰的厌恶:“为了逃跑,你不要跟我说,你这六年,就在这个地方鬼混!”
一贯胆小怯懦的言如,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在这一刻自己坐了起来,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好像对他,好像已经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冷声道:“是又怎么样!”
显然,南夏尊就被言如这一语激怒了,二话不说,一只手便扣住了言如在床沿的脚踝,用力一拉,然后,整个压到了言如的身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了她的下颚,几乎要捏碎她一般:“言如!你凭什么!不要忘了,你是我花了五千万买来的玩具!你根本没有资格离开,不,是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了!”
“南夏尊先生,我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言如!”言如根本就不想理会他,即便,她曾经那么深爱过这个男人,可是,他做的那些事情,就已经把她的爱一点一滴的消耗干净了,替代品?宠物?玩具?
还有更新鲜一点的词么?这些话,早就已经对现在的言如,构不成伤害了,毕竟都已经六年了。
六年的时间,足够磨平一些伤害了!更何况,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心智也要就已经成熟了。
她只不过是想告诉他南夏尊,她言如没有南夏尊的存在,一样也会活的很精彩,甚至,比他更幸福快乐。
“你不是言如!好……可以……”南夏尊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直接就把这个女人从床上拽了下来,直接扔进了浴室,男女力量悬殊,南夏尊又是一个极其厉害的角色。
言如根本不敌他,紧接就是,他关上了浴室门,打开了花洒,那下了莲蓬头,按摁住了她的脑海,用冷水冲刷着她脸上那浓浓的烟熏妆。
南夏尊的确是被言如气的失去理智了,不顾言如的反抗挣扎,把她牢牢地摁在白瓷砖的墙壁上,愣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用力的给她洗脸,卸掉她脸上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妆容。
言如被南夏尊折腾了近十分钟,才洗掉了她脸色那难看至极的烟熏妆,渐渐露出了清纯至极的模样,可是,她被那些水几乎呛的说不出话来,又加上南夏尊的行为极其的粗鲁,她的白皙的小脸都被这个混蛋搓红了。
洗掉了妆容之后,才被南夏尊甩向了浴缸,她扶住浴缸的边缘,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她不能呆在这里,小弈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家,她不能够再跟这个危险的男人继续纠缠了。
她刚想要伸手去拉浴室的房门,却被南夏尊一手掐住了脖子,然而,这样做,南夏尊的火焰还没有现实,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了冷笑起来:“怎么……想走?”
言如被他这系列的行为,折腾的头晕目眩,她不知道南夏尊想要做什么,他们两个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么?六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何必要互相折磨呢?有意思么?
“咳咳……”
由于被南夏尊掐住了脖子,言如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被花洒浸湿,冰冷的水让彼此都心凉到了极点。
然而,南夏尊眼中现在只有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弄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恶狠狠道:“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
“放手!”
小奕,小奕还在家里等着我,她本来做完这最后一天,就可以离开这里的,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这对她,六年都过去了,为什么,这最后一天,还不放过她?
“六年了,看不出来,你还知道反抗了……”
南夏尊一腔怒火还没有发泄完,怎么可能轻易绕过她,二话不说,直接把她从浴室里拽了出来,转瞬间,就把湿漉漉的她甩在了床上,被她摔在床上,眩晕感一瞬间充斥了言如了,她扶着床沿,紧攥着床单,坐了起来,眼眶都红了:“南夏尊,放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了……我们两不相欠了还不成么?”
“放你走?怎么,呆在我身边一分一秒都是煎熬?还是,一个男人,已经不够满足你了……”南夏尊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火气,六年的恩怨,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剔除的么?她未免也太天真了,南夏尊只要看到现在这样的言如,就会莫名其妙暴怒。
南夏尊现在已经被言如每句话每个表情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对言如大吼着,并且,扯掉了领带,脱掉了衣服,三两下的功夫,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直接压在了言如娇小的身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言如大叫着,拼命的挣扎,想要护住身上的这几层薄薄的防线,可是,对于南夏尊来说,可是,她这点反抗怎么可能敌得过南夏尊呢?
“唔唔……”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女人的尖叫早就已经不起作用了,南夏尊用力的吻住了她,几乎发泄一般,索取她口中的美好,不管她怎么反抗,只能刺激南夏尊的兽性罢了。
言如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南夏尊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她。
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奈何,后脑勺被她按住的死死的,被迫的承受南夏尊的一切,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终于,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一个相框,过度惊吓之后的言如,胆子也变得无比大了起来,没有任何思思考的时候,用力的砸在了南夏尊的后脑勺上。
后脑勺繁荣剧烈疼痛以及正在流淌的粘稠液体,果然让南夏尊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竟然都是血,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看似懦弱,实则顽固的女人:“你……竟然……”
一语未落,南夏尊便陷入了昏迷之中,头压在了言如的身上,言如紧紧抓住的相框此刻也沾满了血液,她一松手,相框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碎裂了几条裂痕,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