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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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皇后的秘密2

听说皇后病了,夏依苏一大早进宫,去给皇后请安:“依苏给母后请安来了!母后万福安康!”

皇后躺在床上,微微的睁开眼睛,她轻轻地说:“依苏你来了啊?”

夏依苏说:“是。母后。”

皇后抬起一双无精打采有点凹陷的眼睛,瞧了夏依苏好一会儿,她说:“依苏,宇儿呢?他不跟你一起到宫中来么?”

夏依苏说:“回母后,四殿下下有点不舒服,他昨天不小心就感染风寒了,今早喝了大夫的药又睡了过去,因此我就独自一个人来宫中探望母后了。”

皇后说:“这样的气候,略略一不小心容易被感染风寒。依苏,你和宇儿年轻,精力充沛,可是……可是也要爱惜自个儿的身体,不能太过劳累。”

皇后的话,夏依苏听出了弦外之声,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这皇后,想到哪儿去了?

好像昨天晚上,夏依苏跟元峻宇来个一夜好多次狼,决战到大天亮似的。决战个屁,她跟元峻宇根本就不是同睡一块儿,元峻宇睡地,她睡床,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事,心知肚明就好,可不能到处嚷嚷。

还好,皇后把话题转开了去:“宇儿的病不打紧罢?”

夏依苏说:“回母后,四殿下喝了药之后,出了一身汗,就好多了,大夫说,休息一两天便会没事。”

皇后喃喃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顿一顿,她又再说:“我还以为宇儿在恼我不愿意到宫中来看我呢。”

夏依苏惊诧:“好好的,四殿下为什么要恼母后?”

皇后叹了一口气说:“为着白鹏的事啊。”

夏依苏忙不迭的说:“母后怎么会这样说?白鹏的事……呃,白鹏的事说起来,我和四殿下还要谢谢母后还有邓大人呢,如果不是母后和邓大人胸襟广阔,不计前嫌帮着说好话,白鹏估计还在天牢里受罪呢。母后,依苏在这儿替白鹏谢谢母后了。”

皇后看她,像在探讨她这话是真假。

夏依苏也一脸坦然,眼睛清澈,一点也不像撒谎。

皇后冷不防问:“依苏,那信——”

夏依苏一愣,茫然:“信?什么信?”

皇后试探那般问:“依苏,你不知道?邓府那封信啊。”

夏依苏还是茫然:“邓府那封信?什么信?”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睁大一双眼睛,懵懵的问:“母后,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信?难道邓府给过信给我们?我怎么不知道?”

皇后又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才说:“也不是什么信……是这样的,邓府前些天收到一封信,只有信封,里面什么内容也没有。邓府的人觉得很奇怪,昨天太子妃来看我,说起这事,我在猜想着,是谁写的呢?这么粗心大意,竟然信纸也没放进去。我不过是随口问你而已,也没什么。”

夏依苏心中疑惑。

不过也不好问为什么,反正这事也与她无关,她说:“原来是这样啊?”

皇后对夏依苏的话,半信半疑。但,却又不敢追究下去,甚至,不敢去追查送信的那人是谁。更不敢追究,他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跑到邓府,如何把信搁到正在熟睡的邓世钦身上?想必,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这个武功高强的人,当然不会是白鹏,当时他还关在天牢中。

也不可能是元峻宇。元峻宇变成了傻子——其实也不是傻子,只是智力相当于四五岁的小孩童而已,他的武功犹在,可他压根儿就不懂得运用,就像手中有黄金万两的小孩童,根本不懂得如何去花那样。

也不可能是夏府的人,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皇后和邓府的秘密?

而且,洛阳公主嫁给了夏府的二公子夏目北,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难道洛阳公主会不知道?就是洛阳公主不说,可她藏不了事,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前两天她还进宫来,说起肚子里的孩儿,眉飞色舞,说话叽里呱啦,哪有半点不开心?

也许,这个写信和送信的人,根本就不是四王府和夏府的人。

白鹏从天牢里放出来后,这个写信和送信的人并没有再进一步采取行动,显然目有不过是逼着皇后他们把白鹏从天牢里放出来而已。尽管如此,他的存在,对皇后和邓府构成了极大的威胁,仿佛如鲠在喉,令皇后和邓世钦寝食难安。

也因为这事,皇后和元峻武之间闹得极不愉快。

元峻武质问,为什么皇后和邓府要倒戈?牺牲了邓尔康一条手臂不说,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才捉到打击元峻宇的机会,容易吗?

皇后无言以对。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事,无论如何,是不能对元峻武说清楚明白的。

这使元峻武对皇后的误会更深。

这元峻武,平心而论,他压根就不是做皇帝的人才,太意气用事,性格一点也不适应政治争斗,不适应做未来的国君。

不是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么?

元峻武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在太子位置上坐了多年,心智还这样不成熟,做事不通世故,就因为白鹏这事儿,凭一时之气,竟然不惜与扶持他的皇后翻脸。

这使皇后对他极是失望。

烦恼事像是会传染似的,接二连三的来。不知为什么,京城里最近四处传着元峻武私藏甲兵阴谋夺宫造反的谣言。这谣言,越传越疯,越传越离谱,一时间,京城传言纷纷,竟然也传到民皇帝耳朵中,使皇帝也将信将疑。

皇帝问皇后:“外面的人都在传,说太子居心叵测,要夺取朕的皇位,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不知这事是真是假?”

吓得皇后赶紧说:“陛下怎能信那些谣言?传谣言者,居心险恶,目的不外是要挑拨陛下跟太子之间的父子情。太子的为人如何,陛下也是知道,他生性率直,行事未免有些鲁莽,可做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他怎么估做出这种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