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令难堪的片段,夏依苏无法控制,它们化作张张精彩的剪影,在她眼前不停在黑白飞舞。
夏依苏的脸,莫名的就火辣辣起来,仿佛元峻宇身体的余温,柔软的唇,还停留在她身上似的。
一阵温暖气息,不觉就从夏依苏心底里,一点点地蔓延开来,搅起了一波又一波甜蜜的涟漪。像桃花泛水一样,湿漉瀛地醒来;又像一头封藏已久的小兽被惊动,蠢蠢欲动了。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感觉?她不是不喜欢元峻宇的么?不是一点儿也不爱他的么?为什么她会有这个感觉?
元峻轩说:“县主?县主——”
夏依苏猛地回过神来,她甩了甩头,努力地把元峻宇从脑海里甩开了去,又再抬起头来,看元峻轩:“嗯?”
元峻轩问:“想些什么呢?想得这样入神,脸都红了。”
夏依苏连忙伸手捂了脸孔。真的,脸孔热辣辣的,那红晕,直落到脖子里去,她支支吾吾说:“没……没想什么啦!”
元峻轩又再问:“县主,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夏依苏回答得飞快:“有。”
元峻轩赶紧问:“谁?”
夏依苏眨眨眼睛,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我!我很喜欢很喜欢我自己——呃,这叫自恋。”
元峻轩坐不稳,差点儿从坐位上滑下来。
夏依苏嘻嘻笑。
这叫幽默,谁知元峻轩一点也不懂得欣赏。
说话间,到了建平公主府。此时建平公主端坐在大厅中,穿了一身荣华富贵,把头高高仰起,神情骄傲得如一只盛开的孔雀。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大门,看到夏依苏走进来了,一张宛如雕塑般不苟言笑的脸更是阴森,待看到走在夏依苏身边的元峻轩,一怔,像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分是什么人一样,冷漠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甘妈妈走了上前去,毕恭毕敬说:
“公主,县主到了。”又再说:“路上遇到五殿下,他要给公主请安问好,因此便一起来了。”
元峻轩走上前,抱拳作辑,脸上绽开一个讨好的笑容:“见过皇姐!五弟给皇姐请安来了。”
建平公主紧紧的皱着眉,这小子,他来凑什么热闹?绷着一张脸,冷冷的说:“安请过了,那你可以回去了。”
元峻轩笑容僵在脸上,极是尴尬:“皇姐——”
建平公主一点情面也不给,扬声:“甘妈妈,送五殿下出府去。”
甘妈妈连忙说:“是,公主。”她走到元峻轩跟前,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五殿下,老奴奉公主之令,送五殿下出府去。”
元峻轩尴尬万分,却是无奈,哪里敢赖着不走?只得悻悻地说:“那我走了。下次再来给皇姐请安。”
夏依苏张大嘴巴。这建平公主,太太太有个性了,看来众人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看来她得像朱晓庄说的一样,有什么事儿尽量忍着点,建平公主说些什么,只管唯唯诺诺,不能跟她有什么冲突。
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元峻轩走后,建平公主一双深深长长的眼睛紧紧地盯了夏依苏看,眼神中冷冰冰的,像是对夏依苏极厌恶,且带着一股仇恨,她咬牙切齿的说:
“你就是夏依苏?”
这话,问得很莫明其妙。夏依苏说:
“是。我就是夏依苏。”
建平公主朝她走近了一步,仍然盯着她,眼神阴冷,咄咄逼人问:
“那你可认识我?”
夏依苏更是莫明其妙:
“认识。你是建平公主。”
建平公主冷笑一声:
“夏依苏,你还真会装傻!你不会告诉我,你跟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夏依苏,不是同一个人吧?”
听到“二十一世纪”这几个字,夏依苏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失声:“元绿娅?你是元绿娅?”
她还以为,建平公主是跟元绿娅长得一模一样的古代人,还真没想到,原来建平公主,竟然是元绿娅——准确来说,元绿娅穿越到了这个朝代,灵魂附到了建平公主身上,成了建平公主。
元绿娅身后的一个丫鬟,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指着夏依苏,大喝一声:
“大胆,公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谁知话音还没落,元绿娅不由分说扬起手,朝丫鬟脸上甩了两记响亮有耳光。元绿娅虽然瘦,力道可不小,丫鬟一张还算得上是俏丽的脸,顿时被打得高高肿了起来。她完完全全给吓坏了,战战兢兢跪了下来,眼里全是惊恐。
她一边磕头,一边哆嗦着说:
“公主饶罪!公主饶罪。”
元绿娅冷冷地看她,冷冷地说:
“我都没有说话,你多嘴些什么?”
她有心在夏依苏跟前耍威风,杀夏依苏的锐气,刚好这个倒霉的丫鬟撞上来了,于是便来个杀鸡敬猴。她用了不可一世的眼神,扫了一下四周,随后厉声说:
“当众杖责二十下,如再有下次,你就得小心你的脑袋。”
丫鬟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
“奴……奴婢谢公主,不……不杀之罪。”
有好几个老婆子走了上来,其中一个老婆子抓住丫鬟,又再有另外的老婆子拿来了一纺长凳子,把丫鬟按了上去,撕开她的裙子,剥下了她的裤子,丫鬟雪白的PP,顿时暴光在众人眼目之下。
所谓的当众杖责,就是要就地惩罚。
皮肉之疼是其次,只要是让受罚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杖责,达到被侮辱的效果,以长记性,今后不再犯。
有一个强壮的中年女子,拿了一条长板子,用力地朝丫鬟的PP落下去。板子的声音,“啪!啪!啪!”,一声一声地响。丫鬟疼得直哭,口水鼻涕眼泪直流,却不敢大声喊,她的PP很快红肿了起来,再几个板子下去,PP就有血流了出来。
二十板子打完,丫鬟原来雪白的PP,此时已是血肉模糊。
周围丫鬟婆子,吓得如惊弓之鸟,大气也不敢出,都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