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漫换好衣服,装好飞刀,飞奔着回到尚族总部,还好会议还没有开始,他悄悄地摸进了自己的房间。尚若和尚官已经在里面了。
“额,若姐,尚官……”
“肖漫,你总算回来了。”尚若第一个走了过来,对着肖漫左看看,右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额,没事若姐,让你担心了。”
“是吧,姐,我就知道他没事。行了你快准备会议的东西吧,我和肖漫还有话要说,然后马上就去。”尚官半推半桑的把尚若轰出房间,关上门。“肖漫,这三天过的怎么样,柳妈有没有教你一些她的绝技?”
“什么绝技?你是指捆绑术吗?那她还是真的亲自示范了,而且还示范了三天。”
“什么捆绑术?你在说什么啊?”
“你还说呢,”肖漫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一走这个女人就把我捆在了柱子上,不知给我吃了什么药,说是你们这些杀手都吃过,然后一捆就是三天。”
“啊?什么药?我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药啊?”
“什么???”肖漫惊出一脑门子汗,这个恶毒的女人,难道是故意折磨了自己三天吗。“肖漫,你也别吃惊,我想柳非焉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她应该是在帮你才对。”
“但愿她是在帮我,不然…..”
“肖漫,尚官,别聊了,会议开始了。”
肖漫尚官走下楼去,大厅里已经站着了好多人。尚官走过去亲热地跟他们说着话,肖漫赫然发现柳非焉也在场,脸上依然带着那个面纱。肖漫假装没看见她一个人走到了尚天佐和尚若的位置,尚天佐温和的看了一眼肖漫。
“大家安静了,现在我们尚族会议开始,请大家就坐。”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尚族左右使则坐在离族长最近的位置。肖漫则坐在左右使旁侧的一个椅子上。
“今天把各首领召集到这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我想在坐的各位有的最近也一定有所耳闻,那就是我们尚族御聘的占星师肖索在他为我们占卜完最后一卦后被人杀害了。”厅内一片哗然,有的震惊,有的好像已经知道,不过最多的还是愤怒。
“一定是夏族的人干的,他们看我们占星师为我们多次指出明路,就采取手段杀人灭口。如果是这样,夏族还有叶芝,那我们就要吃大亏了。”说话的是一个极其凶悍但却十分矮小的男人,他的声音特别洪亮。“是啊是啊,尚明说的有道理。”屋里随声附和的人也很多。
“尚明首领说得有理,可是据我所知叶芝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连夏族的人都找不到他。我看这件事肯定还有蹊跷。”一个胡子长长的人说道,他轻轻捋着胡子,眼神中露出一丝蔑视。听了这句话,不少人又点头称是。
“尚羽,你什么意思?除了夏族的人,星北还有谁敢碰我们的占星师?”尚明挺高了嗓音,回击着尚羽。
“好了,你们俩都安静,我还没说完呢,瞎吵什么?”尚天佐不耐烦的说道,每次开会总是这两个人率先发炮。“肖索死了,但是他的预言还在,我想你们都没有忘记。‘南方有变,北方受牵’,这些天我们派出精锐,去暗夜森林进行了仔细的查实,我们族长也去夏族做了调查。现在我让右使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发现的情况,小若。”
尚若缓缓站起,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根据右使助手尚官在暗夜森林的探查得知,暗夜森林中,一些在这期间本该休眠的动物有复苏的迹象,而且性格变得十分残忍。其中有暗夜飞熊,暗夜人蛙还有暗夜蝙蝠复苏现象明显,还有暗夜蝮蛇,暗夜通灵鼠等,虽然没有明显的复苏,但是却出现假寐的的现象,我想复苏也是早晚的事。另外根据左使助手尚成的回报以及左使的亲自探查发现,有这背后有人为操纵的迹象,其中在黑夜到来时,他们发现森林中出现了一些白衣人的踪迹,十分可疑。”
肖漫心里一震,那些白衣人还在暗夜森林里?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小若说的你们都听见了吧。我再请肖索的儿子肖漫说说他父亲去世的经过。肖漫,说说吧。”
肖漫站了起来,厅内又是议论纷纷,“这就是肖索的儿子啊。”“长得一表人才哦。”“不会是个金玉其外的人吧?”“肖索的儿子,不会不会。”“他来干什么,不会是让我们帮忙吧?”“我们自己还有事情做呢,那有空帮他啊。”
尚天佐摆摆手示意大伙安静。示意肖漫可以开始了。
“几天前,我父亲在暗夜森林被人杀害了,杀他的是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其中一个手臂可以任意伸长,我在救我父亲的同时也险些被他们抓到。匆忙间我只好按照父亲的嘱咐把他的尸体藏在一个树洞里,然后逃跑。之前我只知道我父亲是个占星师,但是我不知道他对你们尚族有这样的贡献。我不知道他的死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必须替他报仇。我想说的是,他死后留给我的遗嘱里已经告诉我接下来我该去干什么,我想在这次会议后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完成我父亲的嘱托,所以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麻烦你们。”
说完,肖漫静静地坐下,看着那些屋里安静的眼神,他发现自己有些渐渐受不了这些老顽固了。
大厅里安静了几秒钟,尚左使又站了起来,“你们都听到了,肖索也是被那些白衣人杀害的。也就是说,肖索的预言以及肖索的死是跟那些白衣人分不开的。肖漫,你就安安心心住在我们这里,我们尚族人多势众,而且你父亲又对我们有恩,于公于私我们都要查出那些白衣人的身份,大家说对不对?”
“对啊。”这时大厅里响起了附和的声音。
“好啊,那我们今天就说说我们该怎么做?”
厅里又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