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抢我一步的开口,“你总推我干什么,坐那边啦”!他边说边指了指走廊的位子。
郑铃含笑的附和,“你坐那边啦,当好正对窗户,可以让你尽情看美女”。
“我身边就有四个美女呢,我还看外面”,意思很明显,小钟就是不肯让。
同样坐在走廊边的宇拉了拉郑铃,“你坐过来吧,人家坐的好好的”。
嬉笑的郑铃翘起了眉头,“哦,我懂,你想追小贤嘛,明说嘛”。
“喂,你可别乱说啊”!小钟和小贤同时开口。
我遮掩着笑意的嘴角,心想这二人这么有默契,只要一方稍有那个意思,说不定都能促成好事,随即开口,“小钟,你还没对象吧?该找了吧”。
小钟怎会不懂我的话,他笑望着我说,“是想找啊,怎么样,你给我介绍一个,你们旅游班的女孩都长这么漂亮”。
“你只看外表的”?小贤碰了碰他的手臂,无意的开口。
小钟摇了摇头,“主要看感觉吧,有感觉就行”。
郑铃跑题的开口,“喂,你是处男吗”?
小钟的脸色顿时红润,“这问题怎么能问”,我们发出了一片笑声。
郑铃不以为然的说着,“我有个朋友是处女,她想找处男,我看你还不错,如果你是的话我帮你介绍”。
小钟的脸色更接近了红苹果,“我不是处男,谢谢你的好意”,再望上我们这一群坏人,他很想争回面子的又加了一句,“话说这年头哪还能找到处男处女,开玩笑,看初中生有没有”。
“怎么找不到”,宇又说上了话,“我们班毕业时是全体处子毕业,别看我们班当时这么风云,这方面却是很自觉的”。
“真是结婚的人一点都不含蓄”,小钟的脸色已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小贤大笑道,“这就是我们班的本色,你应该快点适应”。
“不是吧”!小钟求助般的望向了我跟雪儿。
雪儿接到信号,温柔的安抚着,“她没说错,我们班都这德行,脸皮超级厚”,我抿嘴微笑的搂上了雪儿,真是快乐的时分。
“喂,你第一次是多久”?小贤很感兴趣的追问着。
小钟有些承受不了的单手抚着面容,指了指宇和郑铃,“那两位一个是结了婚,一个是正打算结婚的人,你一个单身女孩问我这些,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不觉得呀,到底是多久”?
真是食色性也,边吃火锅边谈这些问题,我的耳朵在倾听,手上却忙碌的为雪儿夹着好吃的,宇跟郑铃也积极参与,非要问出个因为所以然,势必要将小钟带坏。
幸好这家餐厅的客人不多,我们又坐在楼上,楼上就只有我们一桌,小钟还不至于羞的钻地缝,可惜我不能帮他太多,否则大伙又会向我和雪儿发来群攻,只能同情般的看着他,适时的插上一两句。
“你们怎么不说,光问我一个”,小钟极力反驳着。
宇拍着桌子大笑道,“我代表大家说”,她首先指向了我跟雪儿,“这两家伙是在逸雪失踪前,逸雪献身给他的”,又指了指郑铃,“她是在她老公求婚的时候,我是新婚之夜,小贤是在外地实习的时候,你呢?你那时几岁”。
“怎么是几岁”,小钟有些适应了,“再怎么说也是十几岁吧,我那时16”。
“喂,什么感觉”?郑铃毫不遮掩的追问着。
小钟拍着胸口,尴尬的笑问着我,“叶枫,你们班人都这样吗?毫不避忌这些”。
我点了点头,有些严肃的开口,“我们班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但这些问题都是很健康的回答,如果你敢动歪脑筋,会被我们班群攻的”。
“哇!你们班好恐怖”。
“这不叫恐怖,叫团结”。
“是啊,是啊,你快说啊,要不要我们先回答”?小贤边夹着菜,边发出了犀利的语调。
小钟顿了顿,缓和了自己的呼吸,点燃一根香烟,彻底融入了这一片,“也没什么感觉吧,第二天在床上睡了一天,觉得很兴奋又睡不着,在床上趴了一天”。
“哇!那你岂不是跟叶枫一样厉害,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逸雪连床都下不了”。
小钟望着小贤说完,又望了望我,再次望上了小贤,“我没他厉害,那晚上我只做了一次”,说完才郑重的望上了我,“你真做了一晚上啊”?
“是啊”,我毫不避忌。
小钟翘起了眉头,“该不会是七分钟一次吧”。
“一夜七次郎”,郑铃大笑着。
我严肃的回答着~我早已向同学们回答过的问题,“一般都是四十多分钟,最长的一个半小时,中间只休息个十多分钟,把我老婆累死了”。
“是啊,你还不给我补一补”,雪儿撅起了小嘴。
我又变的极度温柔,边夹着好吃的边哄着她,“多吃菜”。
“我想喝咖啡”。
“不准”,再次严肃,耳语的叮咛,“等经期过了再喝,乖哈”。
陷入沉思的小钟又开口,“那你们晚上没做到七次呀”。
“你在算这个”,宇按上了雪儿的肩膀,笑着腰都直不起来。
小贤抢话道,“他们是晚上九点过回家的,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你说他们做了多久”。
“那不止七次啦”!小钟向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郑铃又道,“肯定不止七次啦!他比一夜七次郎还厉害,要不逸雪怎么会下不了床呢”,笑归笑,郑铃又微皱起了眉头,“我老公最多只有二十多分钟,我都有点后悔答应他结婚,喂,叶枫,你到底吃了什么”?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什么都没吃,叫你老公多锻炼身体吧”。
我还没说完,宇又抢话道,“你老公是正常的,我老公最初还不是只有二十多分钟,慢慢适应了就好……”,小贤也插上了话。
见各自私聊,小钟便靠近我了一分,“叶枫,子豪有没有给你提过做军工的事”?
“没有啊,你想做吗”?原来执意不肯让座位是有话跟我说。
几家父母合起开的一家公司,迦佑的父母在里面也有股份,子豪大学毕业便进了这家公司,如果迦佑还在的话,此时也该帮父母的忙了。
想起又无限的伤感,想雪儿失踪的这一年,迦佑的父亲曾跟我谈过这个问题,似乎想让我代替他们的儿子填补这个空缺,我怎能不懂他们的良苦用心,迦佑的父母都害怕我步雪儿的后尘,就像雪儿去追随迦佑一样,害怕我去追随雪儿。
体谅着他们的悲伤,体谅着他们的心情,我仔细阅读着他们寄来的专业书籍,势必像迦佑这么优秀,赴全力攻克这些技术,直到找到雪儿,或是确定雪儿离开人世,那时我无论取得怎样的成就都将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