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永远都陪着我”?
“乖乖的睡觉,睡着就好了,睡着就不会这么难过”。
“回答我”。
“我会陪着你的”。
“你会安慰我吗”?
“我不在安慰你吗”。
“我要的不光是这个,我还想要你的身体”。
“什么”?雪儿大惊的欲推开我。
我硬拉着不放,低沉的言语,“要安慰我就安慰的彻底,我需要你”,霸道又激烈的吻上了她的唇。
……
时间一分分的滑过,我紧搂着怀里的雪儿,温柔的言语,“怎么还不睡”?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感觉,在想什么”?
“想你今晚上挺体谅我的,只做了一次”。
我一下露出了笑颜,“怎么?还想要吗”?
背对我的雪儿使劲踢了一下我的脚,我更撒娇般的依偎到了她的肩膀,雪儿依旧暗暗的跟我保持着距离,我霸道的低吼,“躲什么,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边说边禁锢着她,不让她动弹半分。
良久雪儿才适应我的怀抱,这才言语,“叶枫,虽然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想回广州”。
“不准走”,我的声音一下变的沉重,“你是我老婆,不准离开我”。
“喂,你搞错了吧,我有老公的”。
听着这个我就来气,“我一直都在说,跟他离婚,我要名正言顺的做你老公”。
“我为什么要离婚?我跟阿哲的感情很好的”。
“你不觉得你在背叛吗?你在伤害他,也在伤害我,为什么还要把这个错误的关系继续下去,你不要不承认,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你跟阿哲根本就没有性,这叫夫妻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看过”。
“我不再是处男,我会有比较的,不像第一次完全不懂,只是一种本能”。
“不谈这个问题了,谈正事,你的代理权也拿到了,该忙自己的事,现在在中国,又不存在语言障碍,我想我没有必要再留下来,就算在国外同样也是,你的英语这么好”。
紧圈着怀抱,似乎想把她捏碎,“我的英语是你教的,很多东西都是你教的,我不能没有你”。
“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一回到凤凰城就觉得很恐怖,总觉得很不安,就只有一种感觉,很想逃”。
“雪儿,你知道你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吗?就是喜欢逃避,失去迦佑,你觉得你适应不了一个人,想着逃避宁愿去面对死亡;失去钱财,你同样也是这种想法;现在面对我,你依然如此,想逃避我的感情,所以草草的把自己嫁出去,你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你应该很清楚答案,即使你失忆,你同样有感觉的,你对我的爱绝不低于迦佑,也许没有爱他爱的这么深,但我相信除了迦佑,我是你最爱的人”。
“你总是不停的对我说以前,同学们也喜欢对我说以前,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你的事,有时会有那种感觉,觉得跟你很亲密,很依赖你,但那种感觉很短暂,出现的频率也很少,大部分时间我都觉得跟你像陌生人一样,只是很清楚我跟你的关系很好,你是我的同学,却没有那种爱的感情”。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你在我身边,迟早会想起来,不要离开我,就留在这里,把我当作一种依赖,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哪怕要死到你手上,我都没有问题”。
“你以前死过吗?在我手上”。
“有过,很多次…………”
雪儿大吐了一口气,“原来我是这样伤害你,难怪我觉得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在一起就等于害了你”。
我伸出手依旧像以前一样轻拍着雪儿,“你现在站在旁观者来看问题,所以觉得很清醒,如果你有完整的记忆,用当事人来看问题,你就会搀入感情,你现在这样抗拒我,其实只是在抗拒你对我深情而已”。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
“不要离开我,就在我身边”。
“还有呢”?
“那可多了”,我微笑的言语,“首先叫我的名字吧,你高中时给我取的昵称,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叫我,我也不允许别人这么叫我,跟你再相遇,你一直都在叫我叶枫,我想你应该忘记我的昵称了”。
“叫什么”?
我轻轻的在她的手上画着叶子,边画边解说着,“我点的这些点,就像雪花一样飘落在树叶上,你很喜欢绿色的叶子,所以”。
“枫叶”。
雪儿打断了我,我先愣了一下,随即兴奋的我硬把她转了过来,“你没有完全忘记我,还是有以前的记忆”。
虽然在德国检查也是这么说,雪儿先失忆又出车祸,大脑是双重打击,要恢复记忆很难,但此时我却看到了无限的希望。
深深的凝视着雪儿,开怀的说道,“就呆在我身边,即使你永远都想不起我,我也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这怎么可以,我想回广州”。
“回去干什么,阿哲在澳大利亚,你的房子也退租了,不准走”。
“你没权利禁锢我吧”?
“我有那个权利,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这人真的很霸道耶”。
“是吗!那我就继续霸王硬上弓”。
“喂,你干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我想干什么”。
“喂~,不要……”
今早醒来,只觉得一身轻松,连梦境都香甜,有雪儿在身边,失去兄弟的我不至于脆弱到极点,略甜蜜的笑了笑,清醒着自己,倾听着雪儿的谈话。
“女人嘛,要学会温柔一点吧……你不会呀?撒娇啊……这个不行的,我知道他很依赖你呀,这就是在乎你的表现啦……”
蹑手蹑脚的下床,扶上了父亲的房门,见雪儿蜷缩的坐在沙发上,边打手机边抽着香烟,我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失踪一年的她,烟瘾似乎比以前大了很多。
待她合上电话,我急忙走向前,边掐掉她指间的香烟边低沉的责备,“大清早起来就抽烟,给谁打电话呢”?
“我老公”,雪儿甜蜜的笑着,下一秒硬加了三个字,“………的姐妹”。
“你老公的姐妹,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就是我老公的姐姐妹妹啦,这都不懂”。
“那是姐还是妹呢”?
“妹妹”,雪儿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快速的说着,虽然是一闪而过的表情,我却观察的十分仔细,这丫头又在撒谎。
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大方的坐到她身边搂上了她的肩,“阿哲在澳大利亚的电话是多少?怎么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