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人在身边倒下,他手中的棒球棍也随之落地,龙娜急忙上前捡起了棍棒递给了我,拿着武器的我似乎瞬间找到了依靠。
望向眼前只见猪猪跳跃性的伸出手轴,砸向那人的颈脖处。
战龙面色冷峻,眼露冷酷的凶光,拖着砍刀边走边踢踹着人群,刀尖与大地划出了寸寸的火花,没用砍刀,光用拳头与脚力就把身边的人们给打下了堡坎。
身后的馒头拿着棒球棍贴到了我的背上,阴冷的问着,“你没事吧”。
我警觉的回头望向他,一见熟人大吐了一口气,“没事”。
菲菲和薛莉先后的跑到郑铃身边,菲菲一拳,薛莉在同一时间又补上一脚,把打郑铃的那个女孩给打翻在地。
宇扶着帽子也遭遇到了袭击,帽子捂着脑袋横空一脚踹到来人的下体,来人没站稳的掉下了堡坎,这时帽子又捂上了脑袋,恢复了之前的迷糊状,眼前的抄手立刻上前帮忙搀扶着帽子,把他拖至郑铃所站的墙角。
优和飞机背靠背相互照应的,拿着砍刀和棍棒挥来舞去,战龙打翻来人准备跑上前去帮忙,就在这时响起了警铃声。
无论是拿着武器的,还是赤手空拳的纷纷都大喊了一声,“警察来了”。
这么情急之下还有人对我挥手一拳,我捂着太阳穴,强睁着眼睛也回了一拳,这次的手劲似乎比刚才小了很多,宇上前一脚就把还没站稳的来人又踢下了堡坎。
下一秒宇抓起我的手腕就往堡坎上跑,我是头昏目眩,用毅力在看着方向,随后跑上来的优和峰子是撑起我的胳膊快速往围墙那冲,又拉又推的没费多少劲就翻过了墙,再次被峰子、飞机架起往住户楼跑。
横穿几条马路,左闪右过的经过几个小区,终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停下了脚步,大家喘着粗气,或蹲或站的靠在了墙壁上。
小贤喘着大气,笑眯眯的说道,“还好,叶枫跟郑铃还没跑丢”。
我腿软脚软的倚靠在墙壁上说,“我被峰子、飞机架着跑,怎么会跑丢呢”。
“算了吧”,飞机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着,“跑的比我们俩都还快,是你拉着我们跑哦”。
蹲在地上的峰子点了根烟,“开始看叶枫翻墙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没想到这么快清醒了,身体素质不错”。
“他被别人打在太阳穴上了嘛,肯定会晕一会儿”,宇说完又转身问道帽子,“你怎么样”?
帽子捂着脑袋,皱起眉头说,“还是很痛啊,不知道撞到石头上有没有流血呀”。
“我看看”,龙娜边说边拿出打火机照了照,“好象没有”。
“你别把帽子的头发给烧起来了”,战龙说完站起了身,脱下风衣,拿过优手上的砍刀和他自己的砍刀裹在风衣里又道,“走,我们到那家店里去坐坐”。
菲菲嘟着小嘴撒着娇,“哎呀!这么冷的天去‘冰室’坐什么,去吃火锅嘛,我肚子都饿了”。
小雅微笑的调侃,“才吃过晚饭几个小时哦,你怎么跟郑铃一样”。
郑铃忙道,“干嘛扯到我头上”。
薛莉也站起了身,“哎!就去吃火锅吧,我也觉得肚子饿了,是晚上没吃饱吗”?
“不是”,猪猪笑着说,“一般激烈运动过后都会饿,走吧,去哪儿家?就去那家吧,那家看起还不错”。
我急忙问向众人,“棒球棍不包着吗”?
“不用”,馒头拍着我的肩回答,“我们这些学生拿着棒球棍,像不像刚打完棒球回来的”。
大家嘻嘻哈哈的向火锅店走去,优进门就要了个包间,上菜完毕关好房门,峰子这才拿出风衣里的砍刀摸了摸,抿着笑嘴说着,“我是说嘛,这些学校的刀都不开封的”?
“还是有开封的”,战龙拿出了自己风衣里的砍刀,“就是随便打磨了一下,哎!技术不到家”。
这时龙娜的BP机响起,她一走,薛莉就坐上了她的位子,关切的问道我,“叶枫你没事吧,我看你身上踹了这么多脚印”。
我急忙看了看我这件乳白色的风衣,边拍打着印记边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战龙喝着酒道,“叶枫,等会回去,回家换套衣服,到时明天逸雪看到你衣服上的脚印,肯定知道我们带你去打架了,她那个火暴的脾气真要爆发不得了”。
我微微的笑着,“没关系,我的衣服两面都可以穿”,边说边把衣服脱下翻了个面。
小贤望了望我,心疼的说,“如果有逸雪在的话,叶枫肯定不会挨打”。
“那是当然,他姐会保护他的嘛,别说叶枫,就是郑铃都不会被挨”。
飞机就是这么无意一说,战龙却听者有心,皱起眉头的说着,“我错,我错,行了吧,在动手之前忘了像逸雪那样大喊一声,‘不会打架的全部退后’”。
每个人都做着自我检讨,宇安慰的说,“其实我们都有错,都忘了喊了,哎!少逸雪真是,怎么会有乱七八糟的感觉”。
帽子很是理解,“主要是带了不会打架的在身边,想打又想着保护他们,有些放不开手脚是真的”。
“逸雪在的话,肯定会安排两个人保护哈”,优颓废的靠在椅子上说着,眼睛里显露出无限的失落。
听众人谈论,我本已转移的思念又燃烧起了火焰,现在的雪儿在做什么呢?跟迦佑在那儿谈情说爱,窃窃私语吗?两个人是否又手牵着手在什么地方漫步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郑铃向我靠拢,近乎于贴近我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别再想逸雪了,明天就能见到她了,别这么难过”。
我的双眼有些湿润的望着郑铃,疼痛的说着,“我的样子像在难过吗”?
她毫不遮掩的说着,“就像马上要哭了”,说完叹了口气又道,“本来地震那晚故意靠近你,想给你和逸雪制造机会,让她像以前那样保护你,可惜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故意的,我忙镇定的看着她,真没想到极力向我靠拢的郑铃会这么大义。
她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笑了笑,再次压低了声量,“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你很爱逸雪的,别不承认了”。
“不知道,我看谁都知道”,小声的嘀咕着,之前大伙都太好赌,总是拿我跟雪儿来开赌,总是私下单独问我跟雪儿的情感有怎样的进展,生害怕他(她)们起哄又像优那样闹腾,但经过今晚,大家看着我的疼痛却都不说,一致劝慰我不要酗酒,我是深深的体会到了他(她)的心意,原来绝大部分人都知道。
郑铃接上我这句话,很认真的解释道,“其实真要说不知道你爱逸雪的人可能没有,地震那晚为什么要故意留个帐篷给你们,你应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