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儿发出一片愕然,没想到我的回复也是如此的简单,她细声细语的好言相劝,“听话嘛,快点啦”。
“很快呀,我就在门口,你开门啊”。
“你挂在门上啦”!
她显出不耐烦,我却十分有耐性,今晚跟她浩上了,语气中都充满了笑意,“要么开门,要么就别出来”。
我是太了解她的性格了,有什么话都不会明说,特别是这些关键性,敏感性的话题,直接说一句让我站在门背后免得看到她,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可就是不说,曾经跟她讨论接吻的问题,雪儿并不避忌,但要自己先开口那是多么的艰难,她始终还是保持着少女最初的矜持与羞涩,真是很难得,特别是对于她这么睿智的人。
“别闹啦,听话嘛,给我乖乖的挂在门上哈”。
哇!她还来撒娇,这不是更让我欲火焚身吗?我单手抚着墙壁支撑着瘫软的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前那条缝,光亮的灯束隔着缝隙向我传来,我多么希望我家的房门没这么严实,害的我想做下坏事都做不成,真是悲催。
撅着嘴巴发泄着自己的怨气,“我不乖乖的”。
雪儿默吐了一口气,我隔着房门都能听见,深知她是多么的无奈,下一秒见这招不行又来二招,“你不听我的,我明天就把你送给龙娜”。
哎哟!我好怕哟!懒得再理会她,她喜欢玩这种游戏就玩好了,威胁我,老掉牙的伎俩,除了拿离开来威胁之外,没什么能威胁到我,我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软肋,龙娜算什么?我能拒绝她一次,也能拒绝她无数次。
半晌雪儿又开口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枫叶”。
“我还在这里”。
“你挂没挂”?
“没有”。
“……,那你站到门背后递给我吧”。
“为什么”?
雪儿终于妥协了,可是我却不想轻饶她,害的我长久以来如此伤心,今天要给她一点惩罚。
“啊~~~~~~” 。
她啊了半天,始终还是不肯说出那个很直白的道理,我扯着笑脸摇了摇头,雪儿真是可爱,跟她在一起相处这么久,我是全方位的改变,可是她在这方面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以前不好意思长时间盯上我的眼睛,通过这么久的接触终于把这点给去掉了,后来不习惯我跟她有肢体接触,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现在她还是抗拒,一碰到她,她的身体就像安了机关一样,瞬间僵硬,对待我的态度和看法那就更不消说了,我真是无颜面对自己。
她在学习上,为人处事上,什么什么上都能分分钟掌握,惟独对待我,还是心态问题,雪儿看我的心态根本就没有摆正过,所以怎么看我都看不成一家人,在她心里始终觉得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一个层次。
想到此我痛苦的说了一句,“你要就开门,不要我就走了”。
“你要不就挂在门上,要不就站到门后面去”。
她现在在我的蒸扳上咧,只能任我宰割,还敢跟我讨价还价,真是方向都搞错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吓吓她好了,嬉皮笑脸,大放笑意,“我什么都不选,就站在门口,你自己开门来拿”。
雪儿真是忍无可忍了,“算了,算了,算了,不给我拉倒,大不了我再重洗一遍”。
“好,你慢慢洗”。
拿着睡衣在手上晃啊晃,悠哉的又回到了卧室,依稀的听到水声,这丫头还真又开水了,我就看她能洗多久。
十分钟没要到,“叶枫,睡衣呀……”
听她不停的‘呀’,我瞬间想到了东成西就, 王重阳刚出关就被鞋子砸死,同样也是呀、呀、呀、呀、呀,我很好心情的坐在椅子上,“你刚才不是喊我爬吗?我已经爬远了,别来喊我”。
雪儿顿时停止了叫喊,仿佛在思量自己的过错,语气瞬间变的极度温柔,“原来你在生这个气呀,对不起嘛,别闹了”。
“我哪里闹了,开门喊你拿,你自己不拿的”。
“你就站在门口,我怎么开门嘛”。
“站在门口又怎么了,这可是我家,我爱站哪儿站哪儿”。
“不是这个意思呀,你能不能想深一点”!
“怎么深啦”?
“哎”!雪儿小声的低语,“明天是要喊龙娜给你补补课”。
“你敢喊,我咬死你”。
雪儿大叫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我以前教过你的”。
“你教我什么了?就是不准我抱你嘛,现在你脚好的差不多了,你看我什么时候抱过你,最多就是背背你嘛”。
说这句话真不觉得脸红,就拿今天来说,我背过她也抱过她,除去醉酒,我照样如此,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打死不承认,脸皮厚到极点。
“这个跟那个不一样嘛,快点按照我说的做了,把衣服给我挂门上”。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是懒得动了,你自己出来穿吧”。
“啊”?
“啊什么,反正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那你就慢慢理关系吧”。
半晌雪儿又出声,“枫叶,我头好晕啦,出不了气,我可能煤气中毒了”。
听到这一句我楞了一下,下一秒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煤气中毒?这么大的事,急忙冲到了厕所,“快开门,在里面呆久了很闷的,快出来”,边说边使劲拽着门闩。
“你不把衣服给我,我怎么出来”。
这种玩笑开不得,转身拿过衣服塞在门框上大喊一句,“拿来了,快出来”,随后打开家的大门,站在过道上把厕所窗开到最大,搬了半天才发觉已经是开到最大。
万分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一小点,听到刷刷刷的声音,这丫头难道是在骗我?再看看这么大个天窗,不太可能存在闭气的问题,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过哪家因为洗澡引发煤气中毒事件,不确定的关上大门又来到厕所门前。
“雪儿,你没事吧”?不要吓我。
“诶,没事,就是有点昏”。
听着她的声音分明带有笑意,这么残杀我的脑神经,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堵在门口没有移动一分脚步,等待着她慢条斯理,优哉游哉的穿衣服,我双眉紧皱,眼睛犀锐的盯着眼前。
大门一打开,雪儿还没踏下厕所的台阶,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抱进了卧室。
她急急的喊道,“你干什么”?
把她平放在床上,不做任何解释,身体压上她的左手固定她的脑袋,右手搬动她的下颚固定她的嘴唇,管她如何挣扎,我执意的附上了我的深情。
雪儿慌张的呼唤,“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